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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
面对着原初深渊主宰的提问，姚远毫不犹豫的说出了那个他已经说出过无数次的答案。
“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
在一般情况下，姚远的这句话就等同于他宣布了自己的决心。
这也意味着他无论如何，都想要完成自己的目标，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这一次，绝对不是那种“一般情况”，因为原初深渊主宰在听到姚远的回答以后，默默地摇了摇头。
正是因为这一个小动作，此时的姚远有了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不幸的是，他的预感很正确。
“你的一切？”
“不好意思，小家伙，你口中的代价，可远远不够！”
姚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耐着性子问道。
“远远不够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远远不够，小家伙。”
和明显有些着急的姚远不同。
原初深渊主宰的表情非常的淡然，就好像无尽的时光，给了他无尽的自信一般。
“可能在你看来，你为了你的目的，可以献上你的灵魂。”
“也许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你那由所反深渊组织所制造并改造的灵魂的确是很有价值。”
“但问题是，你的灵魂对你所需要换取的东西来说，绝对不够！”
听到这，原初深渊领主看了原初深渊主宰一眼。
从某种程度来讲，他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小家伙，我这么和你说吧。”
“我的确是有办法，解决你现在的困境。”
“你之前不是说，你在发现了我们原初深渊的存在，以及原初深渊中所拥有的心灵之海体系后，便有了一种或许我们原初深渊里有一种普通深渊厌恶的【剧毒】这一猜想对吗？”
“恭喜你，你的猜想是对的。”
“许多分裂出去的深渊，他们之所以严格控制心灵之海体系在无尽深渊内部传播，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心灵之海体系中，存在着某个陷阱！”
说完，深渊主宰就伸出了一根手指，而随着他的手指指向了原初深渊领主，下一个瞬间，姚远在自身实力不够的情况下，看清楚了原初深渊领主的本质模样！
一个，被封印在某种连描述都无法描述的可怕封印之中，几乎永恒遭受折磨的苦痛灵魂！
他的一半身体，被某种冰冷不停地腐蚀。
而他的另一半身体，则是被不停地毁灭又重生。
更离谱的是，他所遭受的折磨也是无穷无尽的。
在可见的未来，姚远都想象不到他什么时候能够从这样的折磨之中得到解脱！
“该死的，这都是什么东西！”
深渊主宰苦笑着说道。
“这，就是我口中的代价，小家伙！”
“我们所在的次元，曾经并不是这番样子的。”
“我们的次元，曾经和你的次元没什么区别，正常的生活，正常的一切。”
“但是我们现如今的状况，都是因为心灵之海体系的创造者所释放的那个陷阱而造成的！”
“如果你想要按你所说的，拯救你所在的那个次元的话，我目前给你两个选择。”
“一，我对你这个小家伙的灵魂很感兴趣。”
深渊主宰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了姚远的面前。
而当他真的走到了姚远面前的那一刻，姚远突然意识到。
自己可能低估原初无尽深渊中的这些至高了，因为在对方接触自己的那一瞬间，他的灵魂便进入到了某种绝对的麻木状态。
他的脑海里，变得有且只有对方的声音了。
“我准备，将你的灵魂改造改造，看看能不能适配你所在的那个次元之中的无尽深渊。”
“没错。”
“你会成为你所在次元的那个无尽深渊中，深渊意志的一员。”
“在这种情况下，你有机会拯救你所在的次元！”
这个计划，听上去是一个不错的选项。
但姚远已经听出对方言语中的陷阱了。
那就是，如果他成为了深渊意志，那么他又怎么能够保证自己的初衷不会被改变呢？
毕竟....
无尽深渊的感染，是可以污染姚远自己的意志与理智的！
“除此之外，我还有第二个选项，只不过第二个选项就比较特殊一些了。”
深渊主宰似乎注意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家伙反应过来了，所以他立刻说出了第二个选项。
“那就是，我会在你的体内种下混沌之种，让你成为...”
“原初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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