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耐心地陪顾清叡打了一个小时的篮球。
心里有些无奈，小孩子精力旺盛，陪他玩到半夜都不累。
但是他和初雅白天都很忙，现在下班了，跟她亲热还来不及，还要陪顾清叡打篮球。
现在已经陪他打了一个小时了，顾时自觉尽到了做父亲的义务。
顾时投了一个难度较大的三分球，对顾清叡说：“你试试？”
顾清叡怎么可能投中。
顾时表示：“你太逊了，等你球技提高一些再来跟我打。”
他说着开始布置任务：“你要多练习练习，从现在开始，原地低，中，高运球，左右手各三十次，今天先练这些。”
“练习都是枯燥乏味的，但是真正的进步也是在一点一滴地练习中产生的。”
顾清叡认真地听着，点点头。
父亲在他眼中几乎是全能的，打篮球比他厉害，书法，画画更是全方面被吊打。
顾清叡记得有一次在书房里玩，翻到了顾时以前练习书法的帖子，他就偷偷装到学校去跟别的小朋友炫耀，果然大家都围着看，老师也看到了说问谁写的，还把这帖子放在展示墙上当模板。
顾清叡本来有些慌，只觉得把爸爸写的这么好的帖子带走了，爸爸会不会生气，就偷偷告诉妈妈。
妈妈看了一眼说，哦，这是你爸六七岁时写的，这样的废纸书房里收了一柜子，你还要吗？
顾清叡更难受了，他也快六岁了，怎么写不出这样的字。
因此父亲在他眼中就是无所不能的。顾清叡对顾时的话深信不疑。
“好！爸爸，我自己数着练习。”
这个小型篮球场是后花园改造的。
初雅坐在直对着后花园的窗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支着手臂看父子俩打篮球。
顾时和顾清叡说的话，她自然也听到了。
尤其是那句，你太逊了，她不由把笑容收起来。
顾时终于摆脱了顾清叡，三两步走到初雅旁边，正想一亲芳泽。
就听见初雅有些不满的说：“顾时，你打了多少年的篮球，顾清叡才打了多久，你怎么能说他打的不好呢？在同龄的孩子里他已经打的很好了……”
她说话的时候，顾时静静地看着她。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初雅感觉到，他不高兴了。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顾时啊，这是她爱的人，也是爱她的人。
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她说的时候应该顾虑他的感受。
不由站起来，眼睛看着他，想着怎么哄他。
顾时把她揽到怀里，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他的手不规矩起来……
她差点没叫出来。
初雅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在……之前，她还有一些话要跟孩子说。
她抓住顾时的手臂，不让他乱动，硬着头皮喊道：“顾清叡……”
她还是要鼓励一下孩子。
顾清叡跑到窗下，一边喘着气看着她：“怎么了妈妈。”
初雅尽量保持声音的平静，温柔地说：“你已经很棒了，加油练习，你看你爸爸打球这么厉害，妈妈最崇拜，最喜欢的就是你爸爸了。总有一天，你会跟爸爸打得一样好……”
对顾清叡的鼓励里夹杂着对顾时的表白，说完后她自己都脸红了。
顾时笑了一声。
顾清叡大声地说：“好，等我练好给妈妈看。”
顾时：“你多练一会儿， 别动不动就喊累。”
顾清叡点点头：“绝不喊累。”
说着跑回去打球去了。
他........
初雅腿软的有些站不住，靠在他怀里小声说：“别在这……”
顾时一把抱起她，朝卧室走去。
他把门扣上，初雅极配合地……在床上。
她害怕顾清叡找她，没有全身心地投入，只想让他快点……
......
顾时抱着她亲吻。
她感觉……，享受着……
顾时充满着笑意地看着她：“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初雅还没说话，门外的顾清叡咚咚地敲门。
“妈，我有点渴，想喝昨天你给我做的牛油果奶昔。”
初雅赶紧把顾时推开，答应道：“好，妈妈现在就这就给你做……”
顾时将她按住：“就让他等两分钟。”
他说着拿过棉巾……初雅又脸红起来。
顾时低头亲了她一下：“去吧。”
初雅看着顾时一脸……不满的表情，也安抚地亲了他一下。
她下床整理着衣裙，理了理头发走了出去。
顾时跟着走了出来。
顾清叡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初雅将冰箱里的牛油果，香蕉，牛奶，拿出来。
在顾清叡的眼里，妈妈心灵手巧，随手一做的都特别好喝。
她还特别用心，每天还变着花样给他做。
顾时看初雅的裙子还有些皱，拍了拍顾清叡：“你作业写了没有，先去写作业，做好了给你端过去。”
顾清叡只好回自己的房间写作业了，顾时走上前，把她的裙子腰身处理了理。
初雅榨到一半，倒上半杯剥好的巴达木，这样既不会太碎，还可以保持咀嚼的口感。
顾时微微摇头：“你把他惯的太过了，渴了喝水就行，还点名道姓地指定要喝什么。”
初雅把榨好的果汁倒出来，顾时顺手把破壁机清洗干净，放回原位。
初雅看着他：“顾时，那你惯不惯我？”
顾时愣了一下。
薄初雅看着他，微微地笑。
她原来不爱任何人，也没多喜欢自己。
可是顾时对她的好，让她拥有了爱人的能力，现在她爱自己，爱顾时，更爱儿子。
因为顾清叡既像她，又像顾时。
她看着顾清叡的那双几乎跟顾时一模一样的眼睛，心里就会不自觉地泛起柔软。
现在她看着顾时，眼睛里全是顾时的身影。
“我爱你。”
顾时自然听懂了她表达的意思，上前一步，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顾清叡不知何时跑到厨房，捂着眼睛说道：“爸，妈，我什么都没看到。”
一边说着，还偷偷从指缝里偷看。
初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顾时推开：“刚好你过来了，快喝吧，要不一会儿就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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