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缓缓地说：“是因为聋老太太的问题。”
\"老太太？\"何雨柱震惊地喊了出来：\"老太太？是因为她的证件问题，还是她私下买粮票的行为吗？\"
警察则摇摇头：“都不是，是我们正在调查的一件与她相关的事，此事远超过前两件的严重程度！”
何雨柱呆住，完全想不到别的可能：“那...还能是什么事？”
“你只需要回答我们的问题，”
警察开始严肃询问。
“你们俩的关系究竟如何？”
何雨柱的回答开始进入了官方审讯阶段。
何雨柱答道：\"我和老太太其实没什么交情呀。
\"
\"没交情?\"警察反驳说：“但我们得知你跟她的关系亲近极了，几乎是像一家人一样相处，她说把你当作亲孙子，你也对她视若祖母，你怎么会说是没什么关系呢？何雨柱，你需要如实回答，我现在问你的事情很重要！”
何雨柱强调：“确实，老太太住在我那个院子，我是邻居，我们很亲近，但她毕竟不是我家亲戚。”
警察又问：“既然如此亲密，那你对她一定十分了解，你应该知道她识字吗？”
尽管文化程度有限，何雨柱还是摇了摇头，继而点头道：“应该是认识一些字的，但这具体的我不太清楚，我没细想过这个问题...警官，你为什么会问这个？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你直接告诉我吧，我已经心急如焚了！”
警察说：“稍后再向你揭示谜底，先让你看封重要的信件。”
随后，警察将一封文书放到何雨柱面前的桌上。
何雨柱惊异地注视着它：\"这是什么?\"
\"请仔细读完，读了就明白了，\"警方提醒他。
“那好，让我看看。”
何雨柱点点头，拿起信，仔细浏览。
虽然自己的文化程度不算高，小学就已毕业了，一般识字问题他还勉强应付得来。
他略加阅读，试图理解信件背后的深意。
\"127过一会儿，他仰起头问：‘警察同志，不就是一封信吗？为什么要我看这封信？’警察回应道：‘你要看清信的内容，看看是谁写的，收信的对象又是谁。
’何雨柱摆手说：‘我不知道，我也分辨不出这字迹出自谁手。
’再次低下头，他在寄件人落款处看到了‘陈玉莲’这三个字。
乍一眼看来，这个名字并没有特殊的地方。
不过紧接着，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闪过——最近让京城震动的特务头目的名字也叫陈玉莲。
这是报纸上报道的新闻，当时的影响力足以震撼全城，后来出了许多争议。
四合院、炼铁厂里的人都曾热议过，因此对他来说印象深刻。
“陈……陈玉莲？！”
何雨柱猛地睁大眼睛，似乎忆起了什么可怕的可能，却又不敢肯定。
“确实如此，就是陈玉莲。”
警察慎重地说：“你应当有所耳闻这个人吧？”
何点点头说：‘嗯，有听到些风声，难道……她是那位武林巨匠陈玉莲？！’警察大力点头道：'没错，这封信是她写的！'“检查人员在这位老奶奶家中发现这封信件！这是敌特头目陈玉莲过去写给她的东西！还有，还有这封！这是她回复给陈玉莲的信件！’\"我们现在认为聋老太与陈玉莲可能存在关联，她可能是特务一分子！”
这句话像是晴天霹雳！警察暗示聋婆婆可能是个敌特！听到这个质疑，何雨柱惊得呆住。
难以置信！这位年迈的老奶奶竟是敌对特务？这种认知颠覆得太厉害了，他的人生观念仿佛瞬间土崩瓦解！敌特，在这个时代，是最恶劣的敌人，是众矢之的，一旦涉及这种重罪，比 还要严重，等待的往往是残酷的死亡命运。
这下真的吓得不轻！假设她真是特务，而他竟与她如此接近，这就难免让人们猜测他的真面目了。
此事哪怕尚未确认，消息传开他的声誉就会彻底垮掉，他的生活完蛋了！“不会吧！老太太大哥，别开玩笑！你怎么可能成特务了？这太要我的命啦！”
何雨柱在心中凄厉呼喊。
“何雨柱，你现在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吗？”
警察一脸凝重，“由于你和聋老太走得这么近，对于你所了解的一切，务必毫无保留、详尽地告诉我们。”
“我真的不清楚！”
何雨柱失神地摇摇头，“我没发现任何异样，她只是个普通的老人家，日常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院子，很少外出，我实在无法相信……她的另一面。”
“同志，这可不像搞错了！在她家里找到的她和特务首脑陈玉莲的信，还能是伪装？”
警察反问道。
何雨柱无奈答道：“我真没看出来，这些事超乎我的预料！”
警察说：“那就说明她伪装得够深入，特务都很狡猾，如果他们不想露出马脚，怎能实施秘密破坏行动？”
\"当然，或许你是知情而不言，隐瞒着我们的关键信息。”
“何雨柱，你得好好考虑清楚，这件事情相当严肃，如果有任何隐瞒，你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没……没有！”
何雨柱立刻摇头辩解，“我真的不知道，也从未想过会有这种事！”
警员说：“那你就好好静下心来想想，回忆一下有没有发现自己漏掉的重要线索，记起来再告诉我们！”
“好吧，我会仔细回想，想到了会告诉你们的。”
何雨柱答应道。
接着他问道：“那我可以离开了吗？”
随后他说。
“你怎么认为？”
警员反问道，“我们现在正追查这事，而且上头非常重视，所有与此事相关的人我们都要详加调查，你们老太太关系如此亲密，她的生活圈子又紧密相连，所以我们必须查个明白。
在查清楚前，你暂时不能走，得留在这儿。
我们会随时找你问话！”
“你最好想起有价值的信息，帮我们揪出 头子。
抓到她，你才能无罪回家，现在不要考虑这些了！”
“ （省略号，意为人物的沉默）”
何雨柱再次傻了眼。
仅仅因与老太太走得太近就被留了下来，他想要离去也回不去了。
他无法再去做厨房的工作，这将影响到他的生计。
他非常焦急，但对此束手无策。
这事儿太过重了，他说再多也没用，只有配合调查，期望早点抓住那逃跑的特务首脑以洗清自己。
与此同时，和老太太交好的娄晓娥与二婶等人也在接受审问。
他们同样惊恐不安，对警方的问题诚实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
最后，所有人都被扣留，等待案件水落石出、恢复自由。
清晨的院子里热闹起来，昨日发生的事再也掩盖不住。
众人纷纷讨论起来。
吃过早饭，李建国推开屋门走出，准备去钢铁厂上班。
“建国，出事了，昨晚出大事了！”
有人匆忙地向他喊去。
“发生什么事？”
李建国平静地发问。
昨晚的情况他心中一清二楚。
何雨柱与娄晓娥都被捕了，不仅仅是警方，连军方的人也介入其中。
他并不明了究竟为何上头在调查聋老太太，她到底涉及什么大事件！
那人回答说：“昨晚有人被抓起来了，傻柱和二大妈被带走，还牵扯到了大茂夫妇，再加上其他人，一抓就是好几个！”
“真的吗？！”
李建国刻意表现出震惊，“是谁抓的？为什么会这么做？”
那人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我们猜测应该是纠察队抓的，大概是调查什么事儿。”
李建国点头表示赞同：“恩，可能是这样。”
对于昨晚要保密的事，上级没告诉他详情，他自然守口如瓶。
此事毕竟与他没关系，所以他只旁观静观其变。
说罢，他便走向工作岗位，剩下的人继续议论开来。
“傻柱昨晚会被抓住？！”
中庭内，秦淮如刚听到邻居的话，惊讶中充满担忧。
她自然不愿何雨柱出事，万一他有个闪失，未来家里难熬之际，还有谁能援助呢？
\"没错，据说他被捉了。
早上起床才发现他人不见了，后来才听闻昨晚院子里有治安人员来抓人的消息，不知道他们在查什么。
\"邻家邻居点头道。
\"呃...\" 秦淮茹一时无语，紧锁了眉宇，陷入担忧中。
\"还好傻柱被抓，至少我们的生活不会受影响。
要不，他还指不定给我们惹来啥麻烦呢！\" 贾张氏在一旁喃喃自语。
秦淮茹瞥了一眼，对贾张氏的心态感到颇为无言。
家里都为傻柱的事故而愁苦，你还沾沾自喜的样子。
这世上哪儿会有这样的厚颜 之辈？
又有哪个冷酷如狼的人！
清晨，何雨柱又一次进入审讯室。
前一晚的彻夜思虑让他的脸色苍白得令人不忍直视。
\"何雨柱，你是否想起什么了吗？\"警官问道。
他轻轻摇头道：“不，我没察觉老太太有任何异常，真的没有。
她的言行和敌特分子根本搭不上关系！”
\"你真的如此确信吗？\"警察追问。
\"是的，确实!\" 何雨柱用力点了头，“我对她了解深一些，每个周末我都会送去一些美食跟她交谈，就像普通的老朋友相处一样，但从没提及陈玉莲或类似的事。”
警方接着说道：\"但我们侦查发现，每逢周 都是背着老太太离开院子，穿街走巷，这是事实吧？\"
\"不错，\" 何雨柱答道，“因为她身体不好，走不了太远，我偶尔会背她出去散步透气。
可这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警察询问：“你在背她外出时，她有没有遇见过任何人？在外面她是否有熟识的朋友吗？”
\"我没有太留意，毕竟她在那里住了多年，外面有些交情也是寻常的。”
何雨柱道。
\"你忽略了这些？什么意思？\" 警察追问。
何答：“我不太记得具体详情，她是院里的老人。
见到老熟人，聊聊天很正常吧。”
\"难道从未见过她与疑点重大的人碰面？\" 警方继续紧逼。
他摇摇头：“我并未察觉到任何疑点。
说实话，我真的记不清楚了。”
警察提醒道：“请尽量清晰记忆这些情况，可能至关重要。
周末你背她出去，可能是协助她通信。
这些年我们这里的破坏事件不少，都是敌特的阴谋，陈玉莲正是其中一个领导者！\"
何雨柱愕然：“应该不会吧。”
“哪有应该不应该，关键在于确认，确保每一个环节无误！”
警官纠正，“不能错过任何线索，否则你会继续成为嫌疑人，错失获释的机会！”
何雨柱忙不迭点头应允：“我想想，认真想想。
我想要建功立业！”
之后，警方忽然提出：
\"何雨柱，有心立功吗？\"
何雨柱急于表态：\"有！立功就能让我离开这儿吗？\" 急忙回答。
警官解释道：“当然可以！立了功且抓住头目，机会自会而来。
若你真有心，做一件事情便能帮你达成愿望。”
\"是什么事？你尽管吩咐，我能办到一定倾力完成！\"何雨柱承诺道。
警官说：“去跟老妇人沟通，让陈玉莲把事情讲个清楚，我们已经问过她了，但她没说实话，对我们有所隐瞒，你和她感情甚笃，说不定能够劝说她吐露 。”
“这是你建立功勋的机会，望你能把握住。”
因为聋老太的身体状况不妙，他们不敢对她过于粗暴审讯，怕她顶不住会出问题，耽误生死关头。
因此他们打算派何雨柱去说服她，争取从她口中套取出真实信息。
何雨柱并未立即表态，陷入了沉思。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老太，如何去打破沉默。
最终他点头应承道：“好吧，我去试试，我会找到她，劝告她，让她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随后，警方安排了一系列步骤，指定何雨柱前往老太的牢房进行说服任务。
一个小时后，老太囚室的门悄然打开。
聋老太以为警察又带她去审问，却不料抬头看到的并不是预想中的身影。
没错，正是她的孙儿何雨柱。
在监狱狭小的空间内相遇，彼此的目光交汇，心境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狱中的何雨柱和老太太相见了，两人在这样的境遇之下，心理都承受着巨大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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