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棒梗被送回四合院。
他的伤口已经痊愈，睾丸算是保住一个，但是大脑只有四五岁小孩的智力。
街道办每月会给他补贴5块钱。
棒梗的回归，让秦怀茹既高兴又苦恼，
这小子和张翠花一样，饭量太大，一个人的饭量可以顶两个。
不让他吃饱，他就会像小孩子一样哭闹。
按说靠着秦淮茹十七块伍的工资加上5块钱的补贴，
养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应该没问题。
但是张翠花和棒根的食量，让家里的粮食很快就见底。
秦淮茹的户口已经下来，但是本月的定量已经用完，
这年月街坊邻居家家都缺吃的，没人会借粮食给你，
唯一的办法就去鸽子市买粮，但是她口袋里没钱，
她曾经去找过李怀德和车间的那些小伙子，但是她身上的味道让人避之若鹜，
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她抽空来到以前所在车间，找到经常骚扰她的郭撇子，
这郭撇子是个不爱干净的人，每天身上都有一股臭脚丫的味道。
俩人现在碰在一起，倒是臭味相投，
秦淮茹不用酝酿情绪，眼中立即饱含着泪花，可怜兮兮的拉了拉郭撇子的手。
“郭大哥，我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能借我五块钱吗？”
郭撇子非常开心，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主动的会找他，
但是，他并没有被秦怀茹迷昏了头。
他可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他色眯眯的看着秦淮茹那鼓起的胸脯。
“妹子，借钱没问题，但是我这钱可不白借啊，
如果中午你能陪我耍一回，5块钱白送给你。”
秦淮茹看到郭撇子那充满欲火的眼神，就知道他要什么。
她犹豫不决，虽然她早已经打算出卖身体，换些好处，但是这也要看人啊，
她对郭撇子非常反感，但是想到棒梗伤心哭泣的表情。
她还是勉强做出决定，默默的点点头。
郭撇子见秦淮茹竟然应允了，心中不禁暗喜。
“那好，妹子，中午我在小仓库等你。”
郭撇子是车间的组长，他有小仓库的钥匙，
想着秦怀茹那诱人的身子，他很快解决午餐，猴急的来到小仓库等着。
这时候大家都去吃饭了，车间空荡荡的，
秦淮茹只吃下一个棒子面窝头，就来到车间小仓库，
她一走进小仓库，郭撇子立刻将门反锁。
他猴急的抱住秦怀茹，手不断的检查着秦怀茹的身子。
秦淮茹却推开了郭撇子。
“郭大哥，别猴急嘛，时间足够，我又跑不了，你先把钱给我吧。”
郭撇子的激情已经蓄势待发，被秦怀茹这一打断，更加着急，
他毫不犹豫地将五块钱塞给秦淮茹，
秦淮茹半推半就的被郭撇子脱去身上束缚。
随后小仓库里便响起了靡靡之音，
当他们正深切友好的交谈时，门被一脚踹开了，
巨大的踹门声惊醒了他们，郭撇子立刻穿好裤，而秦淮茹则顺势蹲在地上。
门口站满了工人，年轻的小伙子个个看得口干舌燥。
不过他们的视线，很快被妇联的艾主任挡住了。
艾主任非常的生气，回头瞪了瞪那些围观的工人。
“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回车间。
秦淮茹，赶快把衣服穿好，咱们女人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门是被保安组长踹开的，他押着郭撇子先行离开。
随后，秦淮如也被带到保卫科，审讯不到半个小时，两人全都招了，
活该他们倒霉，刚好有个和郭撇子不对付的人通风报信，才让他们被抓，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网络，局部区域的信息传递速度却很快。
下午一上班，整个红星厂都知道这件事。
到了下班的时候，厂里的广播公布处理意见。
考虑到秦怀茹的家里情况和郭撇子的技术，厂里没有把他们开除。
秦淮如的工资降到15元，郭撇子的工资降为学徒工工资。
这对于两个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下班后秦怀茹失魂落魄的往家走，
四合院里众位邻居已经知道秦淮如的事情。
张翠花看到秦淮茹回来，准备破口大骂，
但是看着秦淮茹的状态不对劲，她便没有吭声。
“快吃饭吧，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买粮。”
何家，何雨柱边啃着窝窝头，边想着什么？
冯小兰看着何雨柱这个样子，无奈的摇摇头。
她知道，何雨柱肯定又在想秦怀茹今天的事情。
这段时间，两口子一直处于冷战，没有睡在一起。
冯小兰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离开？
即使要离开，也要为自己的将来做准备。
不离开，这男人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是在自己的身上，早就向自己服软了。
难道就这样一辈子过下去？
可是现在那么多夫妻，不都是这样过吗？
她非常的纠结，觉的这样下去没有安全感。
她找到周慧娟，向她诉说自己的心思，同时委托她帮忙寻找表叔的下落。
周慧娟当然劝她不要离开，并给她又介绍一些手工拿回家做。
这些日子她算过，做手工，两姐妹一个月可以赚八九块钱。
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冯小兰打开门，一股粪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知道是谁，
“你来干什么？是不是要拆散我们这个家，你才满意？”
秦淮茹脸上立刻变得楚楚可怜，
“对不起，小兰，我们家实在没粮了，想找柱子陪我去鸽子市买点粮。”
本来，张翠花要陪秦怀茹去鸽子市，但是秦淮茹不放心两孩子，
所以她才舔着脸过来求何雨柱，
秦淮茹身上的味道让冯小兰非常的难受。
她没有理会秦淮茹，转身去收拾桌上的残局。
何雨柱也听到秦淮茹的声音，走在了门口，
闻到秦淮茹身上的味道，他皱了皱眉。
“秦姐，这个月你不是买了粮吗？怎么一下子就没粮了？”
“傻柱，棒梗和我婆婆饭量大，没办法，再不去买，他们就要饿肚子了。”
看到秦淮茹那娇弱可怜的样子，何雨柱心又软了。
“好吧，我陪你去一趟。”
冯小兰生气了，她把手上的碗往桌上用力一放。
桌上发出叮叮的响声，她大声的说道：
“何雨柱，我还没死，你要是去了，就别回来了，咱这日子不过了，你就和秦淮如去过吧。
还有你秦怀茹，你还真是不要脸，
你现在是什么名声，你不知道吗？
这院里大把的男人，你为什么就揪着柱子哥不放，
是不是也让他身败名裂和你臭味相投走在一起呀。”
何雨柱被冯小兰的突然爆发吓得一跳，站在那里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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