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衰老。
红骷髅说得没错，从获得超级士兵能力的基因改造开始，他们已不属于‘人类’这个维度的生命。
既然未来不愿屈服于灭霸的无限手套，生命不愿受任何高维种族主宰，那么凯尔选择踏上名为进化的强大之路，便会一往无前地走下去！
“罗根，进来吧！”
“遵命，领袖！”罗根在门外电梯口，动作敏捷，听到凯尔的召唤，立刻开门，步入顶层办公室。
领袖？
凯尔坐在软榻上，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之前在车上他将罗根当作保镖，那自己岂不就是‘领袖’？
他轻咳一声，示意旁边的霍华德，对停在面前的罗根说：“霍华德是斯塔克工业的创始人，明天他会为你安排美国公民的身份，全名‘罗根·卡尔’，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问题。”罗根点头，只要名字不变，对他来说并无区别。
“霍华德，以后罗根在纽约，就拜托你多照顾了。”凯尔开口，显然是打算让罗根先留在纽约处理后续事务。
“我有种预感，我们将来一定会成为朋友。”霍华德温和笑道，算是对罗根的示好。罗根这次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拒人千里之外，冷峻的面容缓和许多，点头回应。
霍华德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一张支票，放在矮桌玻璃上，接着说：“这是过去两个月你在斯塔克工业的分红，总计二十万美元，现在以银行支票形式转交给你。”
二十万美元，现在足以在纽约中心地带购置一栋摩天大楼了... ...
凯尔面色如水，罗根亦步亦趋，无波无澜地向前一步，代他接过那张灵石支票。毕竟，他们二人皆是曾掏空德意志宝库的修士。
当财富积累至巅峰，便只是虚无的数字，无法触动内心的涟漪。然而，霍华德提供的银行支票，却是实实在在的灵石来源，使得凯尔无需立刻动用储存在卡牌空间内的黄金宝石，通过秘市交易。
霍华德继续道：“上次你在修炼基地提及的海岛筑基之事，我回纽约后已寻得一家极富专精的建筑宗门，待二战战事全面终结，即可扬帆启程，着手修建。”
他对凯尔先前的提议极为重视，视同研发新法宝的重任。
“那真是太好了！”凯尔闻言，当即举杯向霍华德敬酒，喜悦之情远胜那二十万美金。海岛堡垒的构建，才是私人势力的根基与未来。
凯尔适度地拍了拍霍华德瘦削的肩膀，兴致勃勃地说：“你赠予的重力磁石装备，让我有了灵感。海岛堡垒内必须建一间重力室，能自由调控其中的重力倍增，若能达到十倍以上就更好了。”
“重力室？用于修炼倒不错，但十倍太过惊人，就连你进去也会被自己的重力压垮。况且现有的反重力装置无法达到如此高度。”霍华德苦笑连连，随即提出修正建议：“以当前的反重力装置，在室内地板与天花板叠加正反重力场，或许能使室内最大重力叠加至五倍。”
“五倍重力的重力室，尚可接受。”凯尔点头评价，对他而言，五倍重力也需要适应，但用于培养超级特工体质的弟子，已然足够。
“不止重力室，你若想做得更好，可再配备一台超级灵机，配以智能系统管理，语音操控……”霍华德话题延伸。
凯尔立刻接口：“智能系统还不够，至少要确保全岛与堡垒融为一体，智能侦查覆盖全岛，精确打击……”
两人边品佳酿，边就堡垒构建展开一场脑洞大开且贴合实际的激烈讨论，听得一旁的罗根深感震撼。
二人皆非凡俗，一是历经前世信息冲击，观念超前的穿越修士，一是漫威世界中拥有顶尖科技与智慧的工程师。彼此交谈，基本能理解对方之意，借此衍生升级，弥补缺失，具体拓展。
凯尔负责开启脑洞，提出创意，霍华德则负责理论完善与实践化。
办公室的热烈讨论直至深夜才渐渐平息。结束的契机在于，霍华德醉倒，倒在办公室的软榻上，含糊不清地嘟囔：“让岛屿飞天？那不可能……”
接着便是难以理解的复杂数字，牛顿定律，反重力理论……
“好好休息，我的朋友。”凯尔耸肩，起身挥手，与罗根一同静默地离开了顶层办公室。
“霍华德，真是对任何人都毫无防备……”进入电梯的罗根低语，他一生历经挫折、背叛、漂泊，对每个接近的人都保持警惕与疏离。
“他并非对任何人都毫无防备，否则也无法白手起家，游刃于军方与私人产业之间。”凯尔微笑解释：“唯有真正成为他的朋友，他才会如此自在放松，愿意托付信任，展现本性。”
罗根似懂非懂。
凯尔与罗根离开斯塔克工业大厦后，在附近的街道预订了一层豪华贵宾酒店的双人间。各自洗漱完毕，换上宽松舒适的衣物，一同站在露天阳台，俯瞰灯火辉煌的夜景。
“罗根，带你见霍华德，你应该明白我的意图。”凯尔迎着晚风，侧身看向沉默的罗根。
罗根点头，低声道：“大致猜到了，你想在海外岛屿上建立堡垒，培养私人势力。”
“确切地说，是势力家族。‘卡尔’，将是家族之名，家族象征的徽记是——卡牌。”凯尔淡笑，指尖不知何时多了一张卡牌在翻转把玩。‘卡尔’，即抽卡系统与他名字的结合。
“你可以说是卡尔家族的第一人，上了贼……咳咳。”凯尔认真道：“只需明白一点，我从未将你视为手下，若你选择追随我，你将成为卡尔家族的一员。”
“我明白了。”罗根感动回应。
原本以为凯尔会将他交给军方或霍华德，作为人造兵器进行研究，未料凯尔直接将他纳入未来的家族集体。
真是个好主人！
豪华酒店的顶层阳台上。
凯尔直视罗根，沉思道：“既然是自己人，我就直言了。我还为你预留了一项试炼任务，只有当你完成任务，你才真正属于卡尔家族。”
“什么任务？无论是刺杀敌国将领，还是潜入他国搜集情报，都没问题。”罗根自信而冷漠地回答。
“任务很简单。”凯尔眼中闪烁着玩味，轻声道：“我会提供充足的资金，你独自一人去纽约郊区租下一栋大庄园。然后以抚养为由，从美国的任意孤儿院挑选十个八到十岁的孩子领养，无论男女，只要身体健康即可。”
“领养十个孩子……我？”罗根张大嘴巴，有些愕然地看着认真的凯尔。
凯尔点头：“没错。如今正值战乱，孤儿院里失去亲人的孤儿多得住不下。你贿赂一下院长，别说领养十个，领养二十个孩子也不难。到时候，再让霍华德帮你找几个保姆负责三餐及庄园清洁，不就解决了。”
“问题不在这里，我、我这种人怎么领养孩子？”罗根摇头，头皮发麻，指着自己冷硬沧桑的脸庞。
看看这张凶悍的恶人脸，再看看这身材和能力，自己分明是战斗型人才，为何要做保姆型的任务？
凯尔反问：“你为何觉得做不到？”
“我只会杀人，战斗，不会照顾孩子。换个试炼任务吧。”罗根态度坚决，他是独行狼，时刻藏着利爪，如何用善意引导那些孩子。
“罗根，你这样不就和以前一样了吗。”凯尔笑道：“你独自生活多年，背负仇恨与恶意，烧杀抢掠，勾心斗角，杀人越货，最后在夜晚舔舐伤口。”
“在德意志之地遭遇剑齿虎之时，你曾誓言要摆脱过去的孤寂与痛苦，回归真实的自我。如果你连此番试炼都不敢接纳，继续封闭内心，疏远众人，你将永远无法找回最初的你，只会渐变为第二个剑齿虎！”
罗根闻言，全身一震，紧锁眉头，双手紧握铁铸的阳台栏杆，沉思不语。
片刻寂静后，他开口道：“我明白了，我接受这个试炼任务。”
“很好。”凯尔回应，心中稍松，说服罗根接手育婴任务实非易事。
此试炼既能尝试化解罗根对他人过度戒备的心态，也为将来势力的根基铺垫，一举两得。
况且，谁说狼叔不具备潜藏的护航天赋？
罗根轻叹：“虽不敢保证成功，但我会尽全力一试。”
“放心，你只需作为庄园的主人，接纳那些被领养的孩子，生活上有保姆和清扫者照料，学习方面可请霍华德另寻专业的儒师教授文化。至于武技，日后再说。”凯尔安慰道，目前他仅有一张超能特工的能力卡，无法短时间内赋予多人。
没有原有的超能特工，便无法持续抽取并赋予他人蓝卡能力。
许多事，还需待二战结束后再作筹谋。
一夜过去。
两人各自歇息后，未再会面，清晨便分道扬镳。
罗根独自前往斯塔克工业大厦，领取霍华德为他办理的新身份证明，准备执行昨晚商定的试炼任务。
凯尔则思考着，战时难得重返纽约，切斯特将军尚未派遣士兵传达指令，正好抽空看看暂居府邸的露希近况如何。
踏着皮靴漫步在繁华的现代街头，凯尔借助共生的毒液略作伪装，身着崭新的绅士西装，头顶宽大的遮阳帽，配上墨镜。
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行，无人识破他的身份。
即便有人认出并觉得眼熟，也不敢相信那位荧幕与报纸上的战争英雄，会如此贴近生活的从眼前走过。
“凯尔少将率领两百多万盟军攻克德国，昨晚已抵达美军基地！”
不时有报童在街道上穿梭叫卖，宣传声让凯尔不禁压低帽檐。
若被当街认出，恐怕真要施展攀爬能力逃离附近的高楼。
凯尔暗自感慨，作为首位超级英雄的成名，究竟是福是祸已难以言说。从训练士兵走到今日，初衷并非仅仅为他人。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先做好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再说！
因此，他从未真正成为超级英雄的定义。
在繁华的街头缓步行走，凯尔忽然停下脚步，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环境的微妙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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