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见到贱长此时有些尴尬，奥托回过头温和的说
“我可是她的爷爷，她的喜好，我多少还是明白一些的。”
“啊……不愧是德丽莎学园长的爷爷，果然德丽莎干什么，您都一清二楚啊。”
“当然比如，她最爱的苦瓜汁必须要打成粉末……还有……”
说着说着，奥托反而还有些自豪起来，不过这个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走了一段路后，奥托看了看身边恭敬的丽塔吩咐道。
“去布置一下那件事吧”
丽塔点了点头，随后好似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贱长，贱长立刻全身打了一个冷颤，看了一眼奥托，奥托察觉到了贱长的目光笑了一下。
“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德丽莎快生日了。”
“哦哦哦！抱歉我对上司的生日还是有些不清。”
“这也正常，毕竟德丽莎如果没有我提醒是记不住自己的生日的，所以一年过两次或者三次都是有可能的。”
贱长则是有些尴尬的挠挠后脑勺，德丽莎啊……算了，你的形象果然还是小孩子啊，而奥托则是摇摇头又看向丽塔的方向。
“陈道，你听说过电车难题吗？”
望着丽塔远去的背影，奥托背着手淡淡地问着贱长。
“电车难题又叫trolley problem。是伦理学领域最为知名的思想实验之一，其内容大致是，一个疯子把五个无辜的人绑在电车轨道上。一辆失控的电车朝他们驶来，并且片刻后就要碾压到他们。而幸运的是，你可以拉一个拉杆，让电车开到另一条轨道上。然而问题在于，那个疯子在另一个电车轨道上也绑了一个人。考虑以上状况，你是否应拉拉杆？”
贱长复述出电车的原题，随后就闭上嘴，毕竟谁都不知道躺在铁轨上是不是自己。
奥托听后笑的很开心
“这就是为什么我很喜欢你的原因，你很聪明，知识也很广泛。”
“那么如果拉拉杆的人是你会，那么你会怎么选呢？”
两个人兜兜转转停在一扇门后，奥托转过身温和的问着贱长，像是在等待学生回答的老师一样。
“属下……额……”
“你变了，陈道。”
奥托摇摇头，有些苦笑地拍了拍贱长的肩膀。
“当初我问你这个问题，你那时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啊。”
“属下会义不容辞的拉下拉杆。”
奥托学着当年贱长的口吻说出了当年的誓言打趣着贱长，贱长此时也是尴尬地低着头回想着
三年前的自己也就是在这里说出了这句誓言，那时的自己应该是刚毕业就遭受了崩坏……说起来也是有够倒霉的。
不过三年后的自己重新站在这里反而无法再说出这几个字了……哈哈，反而是好事呢。
当年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奥托只是笑了笑，就让自己离开了。
“主教大人说笑了……我依旧效忠天命。”
贱长依旧是一副自信的样子，心里却是准备早点说完，早点回家。
“属下义不容辞，主教大人。”
贱长装作坚定的样子，再次说出了那句话，奥托听后依旧和以前一样并没有说话。
不过这一次奥托却是推开了面前的大门走了进去，并没有理会身后的贱长……贱长见后也是咽了口气跟了进去。
这里怕就是天命的灰色地带了。
房间里四周墙壁上是大大小小的试管，奥托走在中间，背影显得有些疯狂，头也没有回，好像并不在意身后的贱长有没有跟过来。
贱长慢慢跟了上去，不过和奥托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
“这是……”贱长在路上看到了一具具泡在实验液里的实验体叹了口气。
这些……恐怕就是主教在做的人造人实验了，若是当初的我……哎
……
又走了一会
很快就到了路的尽头，而在这条路的尽头……有一个白发少女静静泡在实验液里……长长的白发披在身上，显得那么的安静，那么可爱。
“饶……属下多嘴，根据天命规定，除实验体自我愿意，相关组织是不可进行活体实验。”
奥托静静地看着激动的贱长，不言，不笑，走向尽头的实验罐旁，实验罐内K423正静静的呆在那里，符华则是站在一边。
“可是……她不是人啊。”
“奥托！”
贱长顿时就受不了了，快步冲到奥托面前，却被符华一只手按在地上，贱长趴在地上，缓和内心的激动的情绪，准备再次劝说奥托。
奥托打断了贱长的思路，反而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问起了贱长。
“陈道，你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哈？”
“牺牲一个人救回千百万的人的计划”
看着在地上想要挣扎起身却被符华压的更严实了的陈道，奥托反而有些得意接着说
“她——K423，无疑是最光荣的人造人实验体。”
“我哔你老子！”
贱长猛的一用力，身上的符华一时间都有些控制不住，但毕竟女武神训练有素，贱长也只是向奥托的方向移了几厘米，就再次被死死压住。
“你放开我，符华！琪亚娜可是你同学啊！”
“身为律者的她无疑是危险的，而现在她快要觉醒了……”
“tmd，如果不是你们没事找事，能出这种事吗！”
“之后我会让奥托解释的”
“律者的力量你难道不知道吗？一个分基地当时都没了！”
“奥托会处理好的”
“？”
你莫不是在逗我？贱长被这么单纯的符华整无语了，刚准备把劝说对象从奥托换成符华时。
“碰！”
一个清澈的枪声在这里响起
在符华和贱长争吵不休的时候，奥托冷漠的一枪打在符华的身上，结束了这场论战。
“你行啊！奥托！”
“我确实会解释的，不是吗？”
奥托看着被射了一枪倒在一边的符华，鞠了一躬
“我不会撒谎的，赤鸳仙人。”
贱长也是冷笑的看着奥托，奥托也是笑了笑，不过贱长则是一个翻身爬起来，抓着奥托的衣领砸在墙壁上。
“你到底要干啥？”
“很简单啊，就像我派你去极东的目的一样，只要有你说极东反叛……”
“你tm疯了？”
“有什么关系？她本就是我创作出来的。”奥托笑呵呵的说。
“还是说时间带走了你的忠诚——因为她？你值得更好的，不是吗？比如:丽塔，她可是一个完美的女仆……”
奥托指了指身后的实验罐内的实验体，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但依旧笑着枪口正对着贱长的腹部。
而另一边的贱长没等奥托说完就轻轻放下奥托，向后退了一步。
奥托见状默默收起虚空万藏，摆开双手做出欢迎的样子。
“你同意了？那好……”
“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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