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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奈河之东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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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穆府的另一端,一场新的大戏正在上演。

“有什么事吗?”

林烟戒备地看着堵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语气不善。

“别紧张,”陈宏山扬起友善的微笑,“我没有恶意。”

林烟和司南韵并不相信陈宏山的鬼话,她们扫了一眼守在陈宏山身后的其他玩家,心中觉得不妙。

她们向后退了一步,拒绝交谈的态度很明显。

“我们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给你们看一件东西,我认为大家作为玩家,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陈宏山没有因此而恼怒,他指了指坐在宴客厅角落里的王洄,说,“如果你们觉得不相信我,可以拉上王洄一起。王洄实力强,我们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有他在,不用担心我会对你们做什么。”

听着他的话,司南韵和林烟越发觉得可疑。且不论王洄是否愿意保护她们,单是陈宏山的行为就足够奇怪。

这个游戏里没有善人,她们不认为陈宏山会大发善心地主动分享线索。

司南韵摇摇头,打算拒绝陈宏山。

但陈宏山似乎早已预料到了她们的态度,他了然地笑了笑。

“好,我尊重你们的选择,”他选择了以退为进,“我知道你们和闫铭珂和允禾是一队的,但你们应该也知道,允禾叛变了吧。”

“你才叛变!”提到允禾,一向细声细气的小姑娘脸一皱,像头小狮子一样朝陈宏山咬了过去。

林烟稍微冷静一点,她一边拉住愤怒的司南韵,一边尽量用平缓的语气回怼着陈宏山:“陈先生,我们的事犯不着你一个外人来插手,我和南韵都没说话,你也不必在这里多嘴吧。”

“抱歉抱歉。”

陈宏山嘴上虽说着道歉的话,但他的心中却觉得不屑。这群才二十出头的小女孩们,心思浅薄得一眼就能看透,就像纸糊的老虎,丝毫不用畏惧。

“只是我觉得,你们虽然把允禾和闫铭珂当成队友,但他们并没有把你们当成自己人。”

“你看,”他的手扫过宴客厅中的人群,“允禾和闫铭珂两人根本没通知你们一声,就早早离开了宴会。”

“和你有什么关系?”

司南韵冷眼反驳。

“自然和我没关系,但我不忍心看到你们两个和我女儿一样大的小姑娘被骗啊。”陈宏山摇摇头,似觉得可惜。

“我知道,你们这一队玩家,只有闫铭珂一人进过书房,你们可知他在书房中看到了什么?”

书房中看到了什么?

林烟蹙起眉头,细细回忆着那晚闫铭珂的话,在她的印象中,闫铭珂只看到了一幅帝释天画像。

但陈宏山的表情显然在告诉她们,闫铭珂看到的不止这么多。

那个像只老狐狸的男人见猎物已跌入圈套,他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

“他恐怕只告诉了你们一幅画像吧,”他的语气格外笃定,“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穆家的禁地,怎么可能只有一幅画像?”

“里面更大的秘密是什么?闫铭珂为什么要瞒着你们?允禾又为什么在知道了这个秘密之后与你们决裂?”

连续几个问题砸得她们措手不及,男人冰冷的声音宛如蛇的低语,诱惑着亚当夏娃吞下善恶树的苹果,也哄诱着她们迈入陷阱之中。

“如果你们想知道真相,”陈宏山微笑着,向她们抛出橄榄枝,“欢迎来穆家的书房找我,宴会结束之前,我都会在那里等着你们。”

橄榄枝的诱惑力有多大,林烟不清楚,但她知道,在陈宏山说出这句话之后,她和司南韵一整晚的心情都格外忐忑不安。

司南韵在犹豫,她一方面觉得允禾不会做出背叛她们的事,但另一方面,她又拼命地想知道这所谓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你觉得陈宏山的话可信吗?”司南韵问道。

答案其实她们都知道,正如陈宏山所说,作为一个禁地,它所掩藏的秘密肯定不止一幅诡异的画像。可是闫铭珂为什么要隐瞒这个秘密?而陈宏山为什么要主动告诉她们?

林烟到底要比司南韵年长几岁,她率先冷静了下来,沉下心仔细去分析这几人的动机。

“我们现在知道闫铭珂和允禾现实中认识,他们二人的关系不一般,从闫铭珂的表现大概能推测出,他应该是非常喜欢允禾,喜欢到可以付出生命。那么在这个游戏中,允禾就相当于他的锚,他所有行为的出发点都是来源于允禾。”

“如果陈宏山说的是真的,”林烟顿了顿,说出了心中最肯定的猜想,“那闫铭珂隐瞒真相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允禾,很可能允禾是这个副本的关键人物,甚至,可能会是通关的答案。”

这个猜想其实她们早早就想过了,因为实在是太过明显。不论是允禾拿到的身份,还是副本给的提示,它们都在指向着一个答案。

但这个答案太过荒诞,以至于司南韵和林烟都下意识地想要去逃避。

“如果真的是这样,”司南韵的声音有些干涩,“那闫铭珂这么做的原因必定就是想要保护允禾。”

“对。”

“而陈宏山主动告诉我们的原因,大概率就是想要我们叛变。”

没错。

陈宏山一向是一个谨慎的人,他不会允许自己的计划有任何的意外。单单一个蛊虫,并不能保证完全杀死允禾,他还需要一个备选方案。

这个方案就是林烟和司南韵二人。

“人来了。”

李二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坐在书房躺椅上的陈宏山满意地眯起了双眼,眼尾那一条条纹路蔓延至太阳穴,老实人的外皮被撕破,狡猾的狐狸露出了真面目。

“真的要这样吗?”

他的妻子,这个婆婆妈妈的女人拉住了他。

“不然呢,季红,”陈宏山讽刺地睨了一眼季红,“想要通关就收起你的妇人之仁!”

“可是老公,”季红还妄图劝动男人,“我们不杀允禾,也可以通关副本的啊。”

听到这天真的发言,陈宏山忍不住笑了两声。

通关副本?

听听,多么可笑的话。

他阴狠的眼神剜向季红:“不把允禾杀了,有奖励积分吗?能复活我们的女儿吗!”

“别忘了,季红,我们的女儿出事可是因为你!”

最恶毒的语言从最亲的爱人口中说出,哪怕已经知晓了陈宏山的真面目,季红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她一直都知道,在他们的女儿死后,陈宏山就把所有的过错推给了自己。

因为在陈宏山看来,若不是季红同意了女儿的毕业旅行请求,女儿就不可能会死。

于是,不愿接受女儿死于自然灾难的他,找了一个他心中的罪魁祸首。就像愤怒的人需要找一个发泄口一样,陈宏山将自己的所有负面情绪全都发泄在了他所认为的罪魁祸首身上。

“所以季红,给我收好你的妇人之仁!”

陈宏山这样警告着她。

季红颤了颤身子,抬眸看向这个用手指着自己的男人,只觉得陌生。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陈宏山看她的眼神变得如此厌恶了?

那嫌恶的眼神,暴躁的表情,像一把沾满剧毒的剑刃扎进了她的胸口,毒性随着血液蔓延至她的全身,季红痛得浑身颤抖。

在最开始,她被陈宏山怪罪时,季红就选择了忍。她总是如此天真,天真地以为,只要陈宏山发泄完他的愤怒,他们就能再次重归于好。

可是哪知,愤怒没有发泄完的那一天,愤怒只会随着时间的加深变成仇恨。

季红深吸一口气,忍了这么多年的她早已习惯了陈宏山的指责。她抬起头,藏住自己心中悲凉的情绪,朝陈宏山露出了个顺从的笑。

“好的,老公。刚刚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熟悉的道歉声响起,全然没发觉季红情绪的他,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毕竟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大菜在后面。

陈宏山漫不经心地想着。

“老公,”季红在一旁柔柔地开口,“这是我刚刚给你泡好的茶,惹你生气了是我的问题,你喝茶消消气。”

还挺识时务的。

陈宏山勾了勾唇,满意地接过季红递来的茶,喝了下去。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陈宏山放下喝光茶的杯子,一边示意季红端出去,一边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司南韵和林烟,王洄如他猜测的那般,并没有来。

陈宏山又露出了那副老好人的表情,他态度恭敬地将司南韵和林烟请了进来。

“来,小姑娘,你们坐。”

林烟摇摇头,挡在司南韵身前,姿态防备:“我们就不坐了,你想让我们看什么?”

“唉,年轻人,就是心急。”陈宏山摇摇头,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姿态。

司南韵被这倚老卖老的语气闹得火大,她沉下脸,试图警告陈宏山:“你别跟我们兜圈子了,要说什么赶紧说,不说的话,我们就走了!”

“好好好,你们别着急,我讲就是了。”

“你们先看看这个。”

说罢,陈宏山扔来一本特别薄的册子。

“这是什么?”林烟狐疑地看了看手中这本小册子,泛旧的书壳破破烂烂,仿佛一用力就能捏碎它。

林烟不敢用力,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翻开封面,本以为能看见穆家的秘辛,哪知翻开只有两篇白纸,剩下的全是被撕掉的痕迹。

见到如此情形,她们二人迅速变了脸色,司南韵忍住想要将书甩在男人脸上的冲动,压低声音问道:“你居然耍我们?”

“怎么会?”男人悠闲地晃了晃椅子,并没有将这两个小女孩的警告放在眼里,“这就是我想要给你们看的啊。”

“两张白纸,这就是你想给我们看的?”

陈宏山压着嗓子笑了两声,他的脸隐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沟沟壑壑的皱纹愈发明显。

只听他悠悠道:“知道这本书是被谁撕毁的吗?”

被谁撕毁的?

林烟二人神色一顿,她们的脸色都变得有几分古怪。显然,她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没错,”陈宏山点了点头,眼神带着几分幽深,“闫铭珂毁掉的。”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相信我,我会如实告诉你这本册子中记录的是什么;第二个选择:不相信我,你可以拿着这本册子去质问闫铭珂,又或是谁也不问。”

“选择权在于你们,想好了吗?”

虽然他声称将选择权交给这两个年轻女孩,但陈宏山已经非常清楚她们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了。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两个小丫头对允禾和闫铭珂的信任比他想象中的要更深。

“万一这一切都是你编的呢?”

可笑的发言。

陈宏山再次笑出了声,他发觉这天下的女人竟然都如此地天真。

“就算是我编的,”他索性不装了,“你们有选择的权利吗?”

现在林烟和司南韵所得到最有用的线索就是一幅画像,而且这都还是她们从闫铭珂那里听来的。马上就要到第七天了,游戏即将结束,林烟和司南韵像两只没有方向的苍蝇,她们一头雾水,除了相信面前这个不知底细的陈宏山,她们几乎没有选择。

可林烟她们还在犹豫,允禾说过,她们什么都别管,只要平安活到第七天就好。

眼见她们油盐不进,陈宏山直接没了耐心,刚好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眼睛一亮,加大了说服的砝码。

“正好,现在李兴他们回来了,给你看看证据吧。”

说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不过与陈宏山所说的不一样,门外不见李兴的身影,只有姜与乐一人。

“李兴呢?”陈宏山问。

姜与乐回答道:“他说他要在最后一天搞到允禾,他现在去找允禾了。”

话音一落,林烟二人一愣,她们的脸色纷纷变了,看这副着急的模样,估计是想去通风报信。

不过好在姜与乐这姑娘有眼力见,她及时拦住了林烟的步伐,掏出了一块灵牌放在她们面前:“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熟悉的灵牌,上面刻着朱砂红的篆书,端正的字体写着一行让她们格外陌生的字:“七十二代子孙,穆离之妻,周允禾之位。”

“允禾姐是鬼新娘。”

姜与乐清脆的嗓音宛如一道惊雷,炸响了这间死寂的书房。

最终,那个最不可能、却最有可能的猜测被落实。

司南韵摇着头,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灵牌:“不,这不是真的。”

“这都是你们编的!”

她的情绪过于激动,林烟只能拉住司南韵,尽力平息她的愤怒:“南韵,南韵,你别急。”

“陈先生,”林烟一改之前戒备谨慎的态度,语气恭敬地询问陈宏山,“我们现在选择第一个,请你告诉我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猎物终究会上钩。

陈宏山扬起了胸有成竹的笑,他扶了扶自己的镜架,狐狸尾巴已然扬起。

“穆家的先祖与神做过一个交易,他以后代短命为代价,换取了穆家的荣华富贵。而穆家的后代们不甘心拥有如此短的寿命,于是他们想到了一个阴毒的法子,那就是换命之术。”

“祠堂就是一座大的坟墓,里面的每一座灵牌,都是那些曾被换命过的女子。”

那本册子,就是最早记录换命之术的册子。

换命之术的流程极为复杂,他们首先要找到一个18岁以下、命格八字全阴的女子,将她杀死后引出魂魄,再放干躯体的血液,存于水晶棺之中。

魂魄离体后会丧失记忆,因此被杀的女子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于是她们在一无所知地情况下嫁入了穆府。

而这为期七天的婚礼,就成为了她们的葬礼。

锁三魂,封七魄。等到第七天时,这些女子的三魂七魄都被封锁后,换命之术便可启动。

具体的方法小册子中并未记载,但陈宏山大概能猜得出,这所谓的换命之术应该就是将穆家人的血液融进允禾的体内,然后交换命格,达成换命。

在他第一次见到这本册子时,陈宏山就知道,这场副本的赢家必定会是自己。

他看着呆滞的二人,心情格外愉悦:“这就是我要说的真相。”

事实太过铁板钉钉,林烟和司南韵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她们茫然地看着早已胜券在握的陈宏山,只觉得人生在天翻地覆。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队友一夜之间就变成了鬼新娘?变成了她们将要杀死的任务对象?

之前的疑点都在指向这个答案,她们逃了一次又一次。但这次,陈宏山亲手将答案送到了她们的嘴边,用一种强硬的方式塞入胃中,恶心得让人想哭。

林烟看着这个老狐狸,她隐约知道,陈宏山找她们的原因了。

果然,老狐狸掏出了一包药粉。

“这是迷药,可以迷晕人一天一夜。”他晃了晃白色的粉末,“现在我们来合作怎么样?你们将它放入允禾的水中,哄骗她喝下,这样在换命过程中,她就不会苏醒,变成鬼新娘以后我们也更能容易杀死她。”

“你做梦!”不等林烟说话,司南韵径直打断了陈宏山,她上前一把拍掉那包药粉,语气愤慨,“你在痴心妄想吧!允禾还没变成鬼新娘,你凭什么来决定她的生死?”

被拍红了手背的陈宏山阴恻恻地瞥了司南韵一眼,他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你以为允禾现在算什么东西?”

“她的三魂六魄都被封了,现在的她连人都不算,她早就死了!等换命之术成了,允禾就变成了鬼,我杀死她不过是给她一个解脱!”

“屁的解脱!”

司南韵忍不住爆了粗口。

陈宏山看着她的模样,越发觉得可笑。

瞧瞧,这些女人,一个二个都是如此地妇人之仁。

“行,如果你要帮一个鬼,你尽管去,”他扬了扬手,指向门外,“你现在大可去告密,大可将我们的计划全部抖出去,但你也要做好等死的准备。”

“周允禾彻底成鬼后,若我们杀不死她,她就会杀死我们。到时候你再看看你到底想站在哪边?”

鬼新娘和玩家,自始至终都是两个阵容。

在允禾变成厉鬼的第七天,如果玩家杀不死允禾,等待他们的结局只能是游戏失败,彻底死亡。

她们没有其他选择。

陈宏山再次掏出了一包药粉。

良久的沉默以后,林烟收下了。

*

允禾是被一阵吵闹声叫醒的,她迷迷蒙蒙睁开眼,昨晚凌晨才睡,现在的她精气有些不足。

她晃了晃头,走到窗边,想去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哪知她才探出头,穆辞不知是从哪里窜了出来,一张俊脸猛地在她眼前放大,吓得允禾连连后退。

“早上好!”

穆辞朝她咧嘴一笑,迎着清晨的阳光,他现在看起来倒是格外赏心悦目。

“外面怎么回事?”允禾欣赏了美色半秒,及时清醒了过来。

“外面啊——”男人狡黠地眨了眨眼,语气有几分神秘,“可能是出大事咯!”

听着他这不着调的语气,允禾越发觉得奇怪。她挥开挡在身前的男人,打算自己探身去看看情况。

不过没等她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有一道声音叫住了她。

“允禾姐——”

这熟悉的叫法让允禾心一颤,她寻声望去,只见姜与乐朝她的方向跑了过来。

小姑娘跑得很急,来到她面前时,发髻都跑歪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腔,一边顺着气,一边涨红着一张脸说:“允禾姐,不,不好了!”

此声一出,允禾心跳都漏了一拍。

不祥的预感再次袭来,允禾的右眼皮跳得让她发慌。

“李兴失踪了!”

“怎么回事?”她皱着眉头,面色不解。

姜与乐解释道:“昨晚李兴说他要来找你,但今天早上,他都一直没回来,我们找遍了穆府都没有找到他。允禾姐,昨晚他找了你之后,又去了哪里呀?”

啊?

允禾愣了一下,她的表情十分茫然:“昨晚李兴没有来啊。”

“不可能,”姜与乐的语气格外笃定,“他真的来了的,我看见他进了你院子里的。”

允禾愈发沉默了。

昨晚进了她院子里的,除了闫铭珂,就是那个傀儡。

总不可能李兴是傀儡吧。

她摇着头,否认了姜与乐的话:“真的没有,昨晚闫铭珂一直和我待在一起,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

不等姜与乐回答,一旁凑热闹的穆辞率先提问:“闫铭珂昨晚一整夜都和你待在一起?”

他的语气太过奇怪,奇怪到像一个捉奸在床的丈夫。

“……”担心他再闹下去,允禾只能解释,“没有,睡觉的时候他回去了。”

“真的吗?”穆辞含笑地弯腰捏了捏她的脸颊,接着神色一变,“我不信。”

眼见穆辞没完没了,姜与乐及时出来打断了他们的打情骂俏。

“闫铭珂和其他人现在都在祠堂里,允禾姐,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祠堂?

怎么又是祠堂?

允禾不知李兴失踪与祠堂有什么关系,但姜与乐这么说了,她也只能答应。

于是姜与乐带着她,还有一个拖油瓶穆辞前往了祠堂。

祠堂里正如她说的那样,里面站满了玩家。

只不过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群玩家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到来回头,他们反而是围在院子的中央,似乎是在看什么东西。

“宏山哥。”

姜与乐叫了陈宏山一声,玩家们这才纷纷侧身看过来。

而允禾在他们侧身的一瞬间,也看到了这群人围着的东西是什么。

是一坨血淋淋的肉。

这坨肉很大,它的表皮应该是被某种东西啃食过,上面全是一个个的血窟窿,看得直让人胆战心惊。

允禾看着这坨肉的形状,心中隐约冒出一个惊悚的想法。

“允禾,”陈宏山看着她,坐实了她的想法,“这是李兴的尸体,他死了。”

李二牛冲了出来,这个像山一样壮的男人死死将允禾按倒在地上,他愤怒的双眼通红,似是已经认定允禾就是凶手。

“你为什么要杀了李兴哥?为什么!”

允禾被他压在地上,过沉的体重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深吸了几口气,尽量回答着李兴的问题:“不是……不是我杀的。”

“怎么可能不是?李兴哥昨晚最后一个来见的人就是你!我就说你为什么会答应晚上去见他,原来你是想杀了他!”

李二牛怒吼着,他伸出手掐住允禾的脖子,还想更进一步逼问时,一股恐怖的力量直直朝他的后脑勺袭来。

“砰”的一声巨响后,李二牛庞大的身躯直接被穆辞放倒。

这个明明比李二牛瘦了快一圈的男人云淡风轻地笑着,他一边小心地扶起允禾,一边扫视了一眼人群。

“再对我嫂嫂动手的话,”他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危险的气息,“你们可就小心了。”

地上的李二牛早已没有任何动静,不知他是死是活的玩家们不敢再招惹允禾。

“我昨晚没有见过李兴,我也不知道李兴来找我。”总算顺过气的允禾缓了缓,还是开口解释了,“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可以询问闫铭珂。闫铭珂昨晚一直和我待在一起的,他可以作证。”

“允禾,不是我们不相信你,”陈宏山打断了她的话,“我们都知道,闫铭珂和你的关系非同一般,他的说辞实在是没有可信度啊。”

“而且你先前的确和李兴有矛盾,你几次扬言要杀了他,我们可都是听到了的呀。”

姜与乐附和地点了点头,一旁的林烟和司南韵神色古怪。

“当时你突然答应李兴的要求时,我们就觉得奇怪,结果今天又出了这样的事,我们很难不多想。”

陈宏山不愧是老师,说辞一套又一套,逼迫允禾陷入自证的陷阱。

“但是你凭什么觉得,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会把李兴剁成这样一块血肉模糊的肉?”

允禾觉得这压根就不应该怀疑到她的身上,单看这些伤口,就知道李兴的死绝不可能是人为。

但他们显然不这样想。

陈宏山意味不明地朝她看了一眼,意有所指般说道:“确实,这种伤口普通人的确做不到。不过……鬼倒是可以做到。”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玩家纷纷变了脸色。

允禾没想到陈宏山会如此光明正大地指出来,但她摸不清他的想法,允禾只能装作茫然地眨眨眼。

好在这个插曲很快就过去了,陈宏山没有揪着李兴的死不放。他们找了找周围,没发现任何线索后只好作罢。

“允禾……你觉得是谁杀了李兴?”林烟突然走到了她的身边,像是闲聊一般随口问道。

允禾摇着头,她也不知道李兴是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死得如此惨烈。

旁边的林烟咬了咬唇,不知是在犹豫什么,过了好久,她才拿出一袋水囊,有些紧张地问道:“允禾,你口渴吗?”

口渴?

允禾狐疑地看了林烟一眼,刚想摇头的她突然一愣。

她抬眸望向林烟。

有时候允禾不得不承认,在这群玩家中,林烟和司南韵这两个小姑娘真的太过单纯。单纯得连骗人都不会。

看着她紧绷的唇角,允禾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接过水囊,说:“谢了。”

话落,她毫不犹豫地喝下了这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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