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对了。”杨凡义正言辞地说道，语气很是灵力，眼神里满是杀气，但还是努力保持平稳，不让对方害怕，不然，鬼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杨凡可不想乱杀人，这太没意思了，索性，继续说道，“别害怕。”
杨凡看女秘书放松，才缓缓将他放开，只是态度依然保持严肃。
女秘书见杨凡毫不示弱，也不敢轻举妄动，鬼知道杨凡会干什么啊？能突然闯进公司内，外面俩人都不也是对手呢！可见不是善茬，他怎么进入总裁办公室的，也是一个大问题。
女秘书想不出，索性就不再多想，只是在那里静静站立着。
“这就对了。”看女秘书没有反抗意思，杨凡倍感欣慰，只觉得内心舒畅无比，但还是努力保持严肃，鬼知道这女秘书会不会有什么计谋呢？不然，能成为总裁秘书？这当然不可能了，故而，谨慎还是显得很重要的。
“你们老板在哪啊？”杨凡也懒得废话，直接一语击中要害。
“啊？”女秘书也是疑惑，不敢相信，这家伙真是来找自己总裁的，如果是这样，这可真的太可怕了。看对方实力不弱，不会是来杀自己总裁的吧？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牛老先生，可是一直得罪不少人呢！而他的儿子，还没莫名其妙的杀掉了，也许，这个人就是杀他儿子的人，可看着不太像啊！那么，就是单纯跟风来杀牛老先生的人了？
女秘书也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很有可能了，那么，就得不断谨慎谨慎再谨慎，以不变应万变，也祈祷牛老先生尽快做好准备了。
“我不知道，总裁行踪从不报备。”女秘书严肃地回答，杨凡看了，却是啧啧。
“你在撒谎。”杨凡一语道破，当然，更多还是为了考验对方，鬼知道是不是在撒谎啊！纵使杨凡实力强的离谱，也还是没有读取人心。
“我没有。”女秘书义正言辞地说，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你有。”杨凡笑笑，“你不说的话，我会杀了你的，你可想好了。”
“我真不知道啊！”女秘书瞬间害怕了，不知道杨凡真的假的呢！但可以肯定，不像是空穴来风。牛老先生得罪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作为秘书，女秘书自然都知道，所以，如果有人能床进来，很可能真的是为了杀掉他，而他，可不想死啊！
女秘书怕杨凡不信，赶紧双手抱头，蹲下求饶，十分害怕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但都无所谓了，杨凡都要尽量得到想要的结果，其他的，也都不重要了。
杨凡徒手变出一把刀，贴着女秘书下巴，将她缓缓挑起来：“别废话，问你什么，就老实交道，别怪我不客气啊！”
杨凡接着说：“你们总裁就在拍卖会，别以为我不知道。”杨凡万分笃定道，就看女秘书如何回答。
“啊？”女秘书也是一惊，“你知道你还问我？”女秘书只觉得鄙夷，搞不懂杨凡在干什么，亦或者说他想干什么。
“嗯……”这可要杨凡如何回答啊？只觉一阵郁闷，不过无妨，现在杨凡占上风啊！还轮不到女秘书瞎说话。
杨凡上去一刀，直接扎紧了女秘书的胳膊上。
“啊！”女秘书惊叫一声，赶紧捂住胳膊，只觉胳膊上的筋，貌似断了，天呐！这叫什么事啊？
女秘书也是无奈，但也只能是无奈，女秘书拼命地捂着胳膊，却不敢再轻举妄动，心头对杨凡的恐惧，更是不断地逸散开来，逐渐弥漫全身。这种痛苦，怎一个痛苦了得？这种绝望，还能仅仅用绝望来形容吗？现在女秘书完全被杨凡给震慑住了啊！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机会，所有的反抗，也不过垂死挣扎罢了。
“大哥，求求你，别杀我。”女秘书浑身一颤不敢轻举妄动，但浑身的肌肉，还是止不住地哆嗦，“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但求你别杀我。”女秘书咬咬嘴唇，意思不言而喻，杨凡却是鄙夷，这种人，估计被万人骑了吧？他可看不上，那么多纯情少女都等着自己开光呢！很多都还轮不上，还轮不到这样的货色。
“快说，你们总裁在哪？”杨凡神色严肃，义正言辞道，势必逼迫对方说出结果，誓不罢休的样子。
“我……我真不知道。”女秘书还想努力挣扎，她知道，对方也不知道自己知不知道，自己就说不知道，对方能把自己怎么样呢？还真杀了不成？开玩笑。
如果对方真敢把自己杀了，那如果自己说了，才会被杀吧？至于现在，开玩笑，自己还没说呢！就还有利用价值，对方舍得吗？舍得是舍得，只是不太好杀，至少下一个比自己知道更多的人来之前，自己不会死，至于下一个什么时候来？女秘书就不知道了，但可以肯定，很难过来，甚至可以说，几乎不回来了，至少在牛老先生回来前，应该不会来人了，而自己的失踪，肯定会让人联想到这个屋子。
“既然你非要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杨凡也是无奈，对方非要吃苦头，他能有什么办法呢？索性，杨凡便猛地挥刀，直接将其一只手剁了。
“啊唔……”女秘书正要竭力死后，但杨凡能给她这个机会吗？显然不可能，如果她叫了，岂不是会招惹来其他人？自己可不想太多牵连无辜，虽然这个牛氏集团，估计没有几个好人，但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为了杀牛老先生，这是杨凡的原则，当然，如果牛家不止牛老先生一个人，那杨凡就更不用客气了，通通解决了，以绝后患，就是有孩子也不行，武侠小说里面老套路了，即使再小的孩子，为了以绝后患，都会毫不留情地铲除，当然，杨凡目前还不知道牛家多少人，所以就得一个一个找了。
杨凡倒是通过网络查询了下，可政府系统不好黑入，求教墨攻不太好，还是慢慢打听来得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