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满洲也不恼,而是将温嘉嘉送回车上后,重新走到男生面前。
“喜欢温嘉嘉的人有很多,话说重些,你的喜欢在温嘉嘉那一文不值。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不会学着趁人之危”
傅满洲垂眸看着他。
“傅总,你说我的喜欢在嘉嘉那一文不值,那她在你这呢?也是一文不值吗?”
傅满洲没有犹豫:“不是”
男生显然是打算撕破脸,“如果不是,那为什么嘉嘉出来您都可以放任着她不管不顾”
男人偏过头,点了支烟,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我喜欢她,就该把她一辈子锁在我身边?”
傅满洲冷笑了声:“那她挺可悲的”
温嘉嘉许是酒劲过去了些,撑着身体扒在窗边,迷茫的望着还在“对峙”的二人。
时至午夜,街上行人寥寥,两人的交谈即便透过风,能传进温嘉嘉耳朵里的也只有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语。
她等的有些不耐烦,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踉踉跄跄踩着高跟走到傅满洲身后,软着身子搭了上去。
“傅满洲,你在聊什么呢?还没结束吗?我好困啊”
傅满洲小心转身,将她揽进自己怀中,揉了揉她的发顶:“结束了,回家了”
温嘉嘉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整个人看着娇的要命,她抬了抬颚,下巴抵在傅满洲肩窝,“还不想回家,你带我去玩好不好呀?”
或许,很多人会觉得傅满洲下一句会说:都多大人了,听话,回家了。
傅满洲没有,他问:“想去哪?”
“想……”温嘉嘉往傅满洲怀里又蹭了蹭,踮着脚,往男人耳畔凑近,“去酒店吧”
傅满洲笑着低眸看着她,是醉得不清。
傅满洲没有当着别人面和心爱女人调情的恶趣味,揽着温嘉嘉的腰,一个横抱带她回到了车上。
男生看着温嘉嘉所在的车辆扬长而去,心中酸涩不已。
她很依赖他。
车窗开着,凉风涌进车内,躺在后座的温嘉嘉突然坐起,端正身子,“傅总,我刚刚的表现是不是特别好呀?”
“好”
“那能在这吗?”
傅满洲一怔,这是没听明白。
他回眸,对上温嘉嘉水光潋滟的眼眸,心下一震,视线下移,女孩胸前的衬衫扣不知在什么时候崩开了第一颗。
若隐若现,月色撩人。
“你喝醉了”
面前的女孩歪着头笑了笑,一双眼睛眯成了月弯,红唇紧抿。
倏忽,一双柔软的手攀上了他的脖颈,红唇落入,细细吸吮。
良久,温嘉嘉终舍得离开,看着傅满洲脖颈上有自己印下的战果,指了指:“我的”
它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傅满洲勾着唇角,真想好好问问,这些东西,她都是从哪学来的。
但他没有,因为受用。
他怕一问,这姑娘害羞,以后就不愿意这么做了。
傅满洲重新启动车子,开至一处隐秘地,像是赴死:“你来吧”
靠!
这人要不要脸!
温嘉嘉红着脸反问:“来什么?”
“做我”
“哦”温嘉嘉撅着嘴应了声,指了指后排,“你到后面来,前面挤”
“哦”傅满洲顺从的不像话,从驾驶位中脱离,“砰!”的一声关了车门。
等温嘉嘉从巨响中反应过来时,傅满洲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她身旁。
“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傅满洲觉得吧,有时候,给的便宜,不能不占,就像今天一样。
温嘉嘉:“你好像不是就很愿意!”
“没有!我非常愿意效劳!”
温嘉嘉点点头,“那就好”
“你脱吧”她说。
傅满洲皱眉,怎么不提供这服务啊,不行,他得好好说说:“手疼”
“……”温嘉嘉叹叹气,“真笨,还是我来吧”
“咔嚓”一声,皮带扣解开,温嘉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原来这个这么好解呀”
傅满洲骚的要死:“嗯哼,宝贝你快点呗”
“别催,我也不会”
“我教你”傅满洲牵着她的手,准备往里探,许是抓疼了,温嘉嘉挣脱了开。
“我自己来”
温嘉嘉慢慢褪下他的裤子,小嘴嘟囔着:“下次你腿长短一点好了,我脱的好累”
傅满洲不语,冰凉指尖不断刮拉触碰,他要炸了。
“嘉宝,你快点好吗?你老公快要受不了了”
温嘉嘉:“……”
“你闭嘴吧”温嘉嘉张着手将他嘴捂住。
温嘉嘉对性知识,先前是从傅满洲这知道的,只不过上了大学,这些话题总是无可避免。
温嘉嘉虽没有办理住校,但总也和同学一同进宿舍,说是小憩,其实就是几个女孩子围在一起开黑玩“贪吃蛇”
手中的操作,并不能阻碍她们口头交谈。
更何况,温嘉嘉的男朋友是傅满洲这号人物,话题绕来绕去,也只是为了套出这种禁欲性男人的床上功夫。
温嘉嘉觉得羞,一直不肯说。
她对傅满洲是认可的,不对,应该是非常认可。
几人见温嘉嘉怎么也不肯说,只能就此罢休,宿舍是大一大二的学生混住,询问会变成了技术交流会。
温嘉嘉的不懂和迷茫着实让她们略吃一惊,别的不说,傅满洲居然还挺疼人?
整场交谈下来,温嘉嘉听的意外认真,甚至觉得有理。
以至于后面好几天,温嘉嘉都往这个宿舍跑。今晚算是实践。
褪去所有,轮到温嘉嘉,酒意渐淡,她小声询问:“你来脱吗?”
傅满洲摇头,目光赤裸,他想看着她自己脱。
温嘉嘉迟疑片刻,抬手小心解开衬衫扣,白皙的肌肤大片裸露在外。
出门前,她喷了香水,这会味道淡淡的,格外好闻。
男人喉结略微滚动,双手抓着她纤细的臂膀,“里面的我来”
她抬腿坐上他身前,往前凑了凑,让他好解些。
动作熟练,内衣扣解开,胸前柔软处弹出,傅满洲干咽了声,抬眸看着他,“揉揉它”
温嘉嘉顿时僵住,她该明白的,这些事,她根本就玩不过傅满洲,就算听了再多的“课”又有什么用。
男人见她不动,没有勉强,手搭在她腰间挪了挪位置。
像是观赏更像是一匹饿极了的狼。
“是大了些”
“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