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嘉被滋了一身水。
粉红点前挂着水珠,摇摇欲坠。
药效达顶点,温嘉嘉浑身燥热,白皙的身子尽透着红。
她想。
她向前走近几步,仅留有一点的羞耻心促使她将手环在胸前,她向前走近,站定,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这个不为所动的男人。
傅满洲喉结滚动明显,氛围闷热得让他甚至忘了呼吸。
他不是菩萨,更不可能没有欲望。
何况面前站着的不是别的女人,是温嘉嘉。
她在勾引他。
他中招了,他想干|她。
脑子刚过完,下一秒,温嘉嘉抬手便已经解开了他所有的上衣扣。
赤裸、坦诚。
温嘉嘉羞红着脸,贴近,抱住了他。
此时的温嘉嘉已经完全失控,认知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是傅满洲,是她喜欢的人,是她可以依附的人。
给他不算吃亏。
触及冰凉处,温嘉嘉软趴趴贴在男人胸前,手止不住乱挠,男人擒住她,却不料胸前女人发出闷哼。
“疼”
“哪疼?”
“肚子疼”
傅满洲僵住,温嘉嘉个头顶多只能算中等,而他直逼近一米九。
“什么东西呀?烫”温嘉嘉企图伸手往下抓住热源,被傅满洲一手擒住,“满洲哥哥,烫~”
调戏、逗弄……
傅满洲偏头大口喘着粗气。
但这还没结束,温嘉嘉踮脚往上,颤进人心的吻实实切切地落在了傅满洲早已通红的耳畔。
这不是温嘉嘉想要的。
她将男人头转回,又一次,炽热的吻落在了和她预想中一样的软唇。
然后是生涩的啃咬。
傅满洲被她磨得难受,干脆提臀将她抱起,温嘉嘉失重,下意识将腿环上男人腰间。
“傅满洲!你想谋杀我吗?”
腹部硌得生疼。
骂完,她继续回吻,傅满洲也没再依着她,而是让自己占上主导权。
吻着吻着,情况失控。
温嘉嘉败下阵,自觉丢人干脆低头换了方向。
亲完嘴,亲下颚,再往下,喉结,胸肌还有……
视线重新对上,温嘉嘉的手却目的明确地探了下去。
傅满洲沉沉闷哼,女孩撩拨不断。
这换谁受得了!
阵营失守,浪拍打在海岸,水到渠成。
夜色渐浓,落地窗前人影交叠,娇喘阵阵。
_
次日清晨,温佳佳醒得早,吊灯依然炫目,她睁眼望着天花板,昨夜的记忆纷至沓来。
傅满洲就不是人!
部分记忆虽混成了团浆糊,但某些关键点像是刻进了她脑海里。比如,她说“快一点”,又比如傅满洲俯身亲了那儿,又逼着她礼尚往来。
“……”
白皙脸庞又一次染上红晕。
一夜情,体验不错,但不会有第二了!
一夜情的对象还没醒,她决定在这之前先偷溜,以她昨晚对这个男人的了解,等他醒后,多半会缠着她回忆昨晚的点滴。
然后再问,“爽不爽”
“……”
她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捞起皱巴巴的衣服,套上,趿拉着拖鞋溜出门外。
临走前,她还从傅满洲平日放现金的柜子里抽出一沓钱,留了张纸条给他:
-傅总辛苦,小小小费,不成敬意。
许是傅满洲的意思,屋外的佣人尽数退去,就连管家的身影一路下来她也未曾看见。
还算有点良心。
傅满洲醒来时,天光打量。
身边温存不在,一夜情后,神清气爽。
他起身。
左边的纸票和那沓连着号的纸钞明晃晃印入眼中。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嘲讽了自己一般,“我是鸭吗?”
傅满洲给温嘉嘉打了通电话,提示音说对方手机已关机。
行,他是鸭。
被嫖完买家就溜的那种廉价鸭。
他觉得自己很吃亏。
这件事之后,傅满洲整整一周没能联系上温嘉嘉,电话不接,家里派人蹲点也未曾见到她进出。
活生生一人,好像就消失了般。
这天傍晚,傅满洲收到一封匿名邮箱,内容只有一张照片。
毋庸置疑,照片里的就是温嘉嘉。
热火朝天的舞池中,她倚着健硕裸男。
……
开荤后玩的就这么花吗?
傅满洲眸色愈深,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邮件里的照片,手里的杯子被他摔得稀碎。
“品味真差!”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眼光?”
“我是白给她睡的?眼光睡成这样?”
不出一小时,傅满洲通过酒吧背景寻地,并清了场。
前一秒还燥热无比的舞池,在此刻,冷清到只有摆着副要笑不笑模样的温嘉嘉。
男人走上前,眸色沉如深渊了“温小姐,好久不见”
然后,他冷笑道:“眼光还是那么差劲”
温嘉嘉:“……”
“傅总,您这话就说笑了,虽然你比那些人是逊色些,但我也是不介意再嫖您一次的”温嘉嘉隐隐咬牙。
傅满洲冷笑:“嫖?拿我的钱,白让你嫖?温佳佳,你现在挺能耐啊,睡完我就跑,你把我当什么了?”
温嘉嘉闻言,淡淡道:“傅总觉得什么就是什么喽,傅总难道不认同自己是鸭的这个身份吗?”
“……”
酒吧老板刚睡醒,揉着朦胧的双眼从楼上慌忙走下。
“学长!”
傅满洲顺着温嘉嘉打招呼的方向望去,又是那个男人!
陈霖顶着头鸡窝,怯怯地笑了笑,傅满洲怎么又又又来了!
傅满洲沉声问:“你就是老板?你这里正规吗?刚成年的小姑娘你也敢放进来?万一受欺负你能担起这个责任吗?”
温嘉嘉:“……”
你装什么?
陈霖:“……”
这男的是不是有病?
温嘉嘉无言,陈霖道:“傅总,我这里是正经酒吧”
话落,他朝着墙边郑重地指了指刚批发下来不久的营业执照。
行,有执照,正规。
他将目光重新投回到温嘉嘉身上:“你躲什么?”
刚睡完我就跑,你躲什么?
其实傅满洲更想问,我是让你吃亏了?还是没让你爽?
温嘉嘉确实在躲,不然也不会躲在陈霖这整整一周,那晚的事她实在太羞了。
她本想着去陈芸家,后面又想到傅满洲知道陈芸的存在,在她家抓不到自己,傅满洲就一定会把心思打到陈芸家里。
没想到,她都这么躲着了还是被傅满洲抓了个正着。
傅满洲来时,她还正在和肌肉男把酒言欢,吐槽现在的男人怎么都是些衣冠禽兽。
当然,这词,她特指傅满洲这个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