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一个月多少钱？”
骨念歌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一个数字。
“两千！至少的！”
何丽芬看着骨念歌，眼睛带着亮光，神情认真而带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期盼。
她倒不是怀疑丽姐什么，同村的丽姐漂亮热情仗仪，她做这一行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她每年都会带出去一些人，大部分是女的，也有男的，每个回来的人，都红光满面，家里翻盖房子……
她阿爹每次都用感叹的语气说，那些人家之前的时候多不好多不好，现在却一个个的都盖起了小楼……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就是很不安，她很想听一个人和她说说话，不管是什么话，她特别的想听到。
或者，更想的是让对方给她出出主意。
“两千？”骨念歌重复道，“至少？”
这个数字，在这时候的京里或者不算太多……不不，依然不少。
骨念歌默默的算了一下，这时候京里的房价，二环左右的差不多也就两千多，也就是说……
好多啊！
南边的钱有这么虚吗？
何丽芬看着骨念歌有些呆愣的脸，心里更加的不安，她低声道：“外面的钱，有这么多吗？”
两千啊！
他们这里，一年的收入也没有这么多。
骨念歌看着何丽芬脸上带着的忐忑与认真，轻轻的眨了下眼睛。
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两千！
或者在这捡钱的年代里，不算多，但是绝对也不算少！
一个厂里的女工，绝对达不到这么多钱的！
骨念歌看了一眼何丽芬，对方除了脸好看，身上看不出任何有特长的痕迹，手指上还留着握笔久之后印记……
一个用功读书的女孩子！
这一点就限制了她的其他方面，就算是她再有天赋，她也没有时间去实现，所以目前女孩子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她的成绩还有……
身体。
“你们去做什么？”
骨念歌看了一眼那边已经有人看了过来，轻声的问女孩儿。
她心里虽然有怀疑，但是却也不能直接打死。
这一瞬间，她想到了莫瑞云。
对方面对那样的恶人，在自己的生命安全都不能保证的前提下，还愿意前因对人手下留情，她……
她还是再问问，万一冤枉了人，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以后估计就没有办法在村子里呆了。
“听说去一个制衣厂里工作，我们家里的人都会自己做衣服的。”
说起这个何丽芬露出了笑容。
她虽然一直读书，但是手艺也没有落下，阿娘说，女人要会做这些的。
呃！
骨念歌又看了一眼女孩子的手指。
有笔的痕迹，说明对方的手并不是天生丽质的不留下痕迹的手，而没有针的痕迹，只能说明，对方在针线上的时间远比不上拿笔的时间。
这也是正常的。
读书的人，可以说时间全都被读书所占，哪里还会有功夫再做其他的？
骨念歌在心里盘算了一下。
制衣厂的话，普通工人的工资，估计并不多，可能会有底薪，但是绝对不会高，他们应该是计件的比较多，至于技术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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