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难得，要好好把握。
“前辈，给我讲讲咱死灵法师呗，我这脑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杨旦看祖尔吃的差不多了赶紧请教，“记忆支离破碎的……”
祖尔一摆手，没在乎杨旦的失忆是真是假，他缓缓说道：“死灵法师是最古老的传承之一，咱们信仰平衡之力，其他的职业者都恨不得踏平地狱，只有咱们死灵法师觉得只要有天使就要有恶魔，有天堂就会有地狱，有光明就必然有黑暗，必须保持二者平衡。
就像你说的太极图的阴阳平衡一样，失去平衡就必然带来灾难，甚至导致庇护之地的毁灭。
而且天堂未必就代表光明，地狱也未必都是黑暗，就想你今天所说的，阴极阳生，阳极阴生。”
“其实啊，庇护所的人类都是奈非天的后代，奈非天你知道吗?”
“有所了解。”杨旦回答。
“哦~”祖尔意味深长的看了杨旦一眼，继续说道，“奈非天是天使与恶魔结合的后代，咱们死灵法师的传承也是来源于第一代奈非天。
所以人类本来就不应该完全站在天堂地狱任何一边，当然，当恶魔不怀好意的降临时，咱们死灵法师也会坚决予以回击。”
“哪里有什么真正的正义和邪恶，都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杨旦在新闻里见多了政治博弈。“我家乡不只有阴阳平衡的说法，还有中庸之道。”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
老杨从来没管过杨旦的学习，唯一正经八百教过杨旦的就只有一篇中庸，那不仅是一篇儒家经典，也是老杨奉行了一辈子的学问。
祖尔听着杨旦的讲述，感慨这篇中庸简直就是平衡之道的延伸和拓展。
“您给讲讲死灵法师的法术和战斗技巧呗。”在杨旦以中庸之学又让祖尔有所感悟之后，赶紧将话题引导到实用方向，他可不想一直探讨理论，那或许对祖尔这样的高手有所启迪，但对于杨旦来说还不如一些法术技巧来的实用。
“死灵三大系的法术你应该知道吧，其实不只是这三系法术，咱们的近战其实并不逊于圣骑士和野蛮人。”祖尔继续讲道。
杨旦想起圣骑士弗里奥说的被祖尔一脚踢飞，心里直说怪不得，怪不得。
祖尔有看了一眼杨旦不远处的利亚纳和咕噜姆说道：“当然，偏重法术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要只修习召唤之道，或许你的具有家乡特色的召唤术很强力。
但是召唤物只是外物，并不是所有的时候都能依靠外物的，自己本身也必须足够强大才行。
你现在刚刚中级，不防多尝试着练习几个白骨系的法术或者锻炼下自己的体魄。”
“冒昧的问一下。”杨旦说道，“您最擅长的法术是什么？”
听到杨旦的问话，祖尔有一点恍惚，随后他摇了摇头说道：“刚见到你时，我就说你的死灵气息让我感到很熟悉，我最开始也是主修的骷髅复苏，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改修了毒素白骨系。”
“是骷髅复苏技能有问题？”杨旦焦急的问道，他一身本事百分之九十都在骷髅复苏上，若是有问题……
“放心，技能没有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祖尔说道，“我不反对你主修骷髅复苏，但你一定要有一定的近战能力，否则一旦你被近身后果你应该知道。”
随后祖尔继续说道：“白骨戏里我最擅长的是淬毒匕首。”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一只手往剑身上一抹，绿色的微光立时就在短剑上浮现。
杨旦不以为然，淬毒而已，有啥强的。
随后剑刃上又先后闪过红色、蓝色和黄色的微光。
“我艹！”杨旦惊讶不已，这哪里是淬毒匕首，这就是四系伤害附魔好吧。
再联想到可以一脚踢飞圣骑士团长的体魄，杨旦就想问问祖尔，您真的不用在死灵法师中间加上近战俩字吗？
祖尔的技能池完全颠覆了杨旦的认知，一个出道主修骷髅复苏的死灵法师，是怎么变成这个又会法师传送术，又会刺客武术，又使用附魔匕首的近战大师的。
“等等……”杨旦忽然想到了什么，“这三个技能组合起来简直就是法系杀手啊！”
“前辈你这该不会就是宗师技能吧？”杨旦问道，寡姐曾经告诉过他技能生出变化就是宗师的特点，“您是宗师？”
“宗什么师，宗师哪有那么简单，我这召唤半路改道毒素的，怎么能这么快宗师。”祖尔说道，“我不过是用淬毒匕首的方法赋予武器其他三种魔法力量罢了。”
“那您现在到底什么境界啊？”杨旦问道。
“总之比你强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显然祖尔不太愿意提起境界的问题，可能和他半途改道有关系，这里的阿卡拉可不提供洗点服务。
虽然好奇祖尔改变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但是关于死灵技能的教学更重要，整整一个下午杨旦都在请教祖尔，可能真是和他相似的原因，祖尔毫无保留的教授杨旦。
甚至没急着去研究魔纹，用祖尔的话说就是，大致明白框架结构了，剩下就是水磨磨的功夫活了，凯恩那老头精着呢，不急于一时。
于是这一下午的时间就在教学中流逝。
杨旦不仅仅对死灵法术有了大致的理解，甚至他还问了一个不管是在游戏还是在庇护之地都困惑已久的问题——骷髅复苏为什么都是人形骷髅？
祖尔呵呵一笑回答道：“骷髅复苏这个法术的底层逻辑是你的法力先构成灵魂之火，再注入尸体体内，给尸体一个新的灵魂，将尸体的骨头甚至是血肉凝聚成一具骷髅为你作战。”
“复苏的骷髅的形态，不在于尸体的形态，而是取决于你的法力形成的灵魂之火的形态，你是人类，凝聚的灵魂之火自然偏向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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