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上述问题，都是不成立的……”
“研究所供给军方的所有装备，都是进行过实战的，如果有任何一点问题，都不可能量产……”
曾清婉喝着水，慢条斯理地说道。
“沈大天才，你的才能是在修行上，在世俗，你只是一个本科生罢了，不要考虑不该考虑的事情……”她调侃道。
沈兴脸色一沉，虽然知道曾清婉这话是在开玩笑，但一想起死于混战中的那些士兵，他心里的火气还是忍不住“噌噌”直冒。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忍不住呵斥道：“傲慢！太特么傲慢了！”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我还真就不信了，没了张屠夫，还能让我吃带毛的猪？”
……
“人体基因……”
另一边，被沈兴挂了电话的曾清婉并没有生气，反而陷入了深思。
“基因药剂……或许不是没有办法能做出来……”
她在手机键盘上按出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从话筒中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
“小曾啊，你这是想通了吗？”
“伊院士，我有事儿想麻烦您一下……”曾清婉没接茬，直言道：“我有个朋友，对西方电影中的超级士兵药剂有些魔怔了，我想问问您，以咱们现有的技术，能不能把这种药剂复刻出来？”
电话那边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许久之后，伊院士才说道：“你这朋友……还挺有想法的……”
“如果把咱们的人体比作一台电脑，基因就是电脑中的各种代码……很抱歉的是，咱们目前就连代码制作的程序都不能完全搞明白……所以理论上来说，超级士兵药剂，遥遥无期……”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
曾清婉会意一笑：“您老人家不就是那个理论之外么？”
与她通话的人，名为伊凡，与她的老师王子谦一样，都是在学术界不露山不露水的那种，但要是论学术以及研究能力，别的方面不敢说，在生物学方面，这位伊凡院士，那是当之无愧的秦国第一。
只不过这位学术大拿的过去称得上劣迹斑斑，因为祖上有人死于百年前那场战争，以至于他疯狂仇视着一切秦国之外的人，为了追求学术突破，曾以诈骗等手段，骗了上百名留学生，为他的实验做贡献。
这事儿当初闹得挺大，官方虽然下定决心死保这家伙，但碍于压力，还是给他换了个身份，继续在暗中从事研究工作。
“我这边国外的素材不少，所以基因方面有一些突破，但比较可惜的是，上面不让我用死刑犯做实验，所以国内的基因方面，我的进展很小……”
伊凡说道：“理论上来说，扶桑人与我们秦国人的基因比较接近，有他们的帮助，我的实验会顺利许多，但我们国内的扶桑人已经很少了，而且大多是有钱有势的那种，我这边不太好下手……”
“这样么……”曾清婉手指轻点下巴：“修士行不行？”
“有修士那再好不过了……”伊凡的声音陡然变得兴奋起来：“修士虽然理论上来说还属于人类的范畴，但经过基因检测后发现，他们与我们这些普通人，简直就是两个物种，各方各面都比我们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最关键的是，修士的生命力顽强，对于伤势的适应能力也远超普通人，有他们的帮助，我的实验耗材会大大减少……”
“好吧好吧……我这边替您想想办法……”曾清婉揉了揉额头。
“别！”伊凡赶紧说道：“你跟我不一样，你身世清白，身份也清白，你在未来注定是要光芒万丈的！不能有一点污点……”
曾清婉笑了笑：“您放心，我知道的……”
“我那个想要超级士兵药剂的朋友，就是一个修士，正巧，他现在火气应该挺大，而且在749局里面，他的身份也不低，老人家们恨不得把他含进嘴里……让他去做这些事，老人家们会帮他擦屁股的……”
“含进嘴里？”伊凡犹豫了一下：“你那个朋友，该不会是沈兴吧？”
“他这么有名的吗？名声都传到您那里去了？”曾清婉有些惊讶。
“何止是有名？”伊凡苦笑：“他前段时间在西北大沙漠里闹出来的动静可是惊天动地，就连我们实验室这里都察觉到了地面的震动……”
“不过，小曾啊，如果是他的话，这件事还是算了……”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他跟你一样，未来也是要光芒万丈的人，因为这么点事，让他身上有了污点，那些老人家不会放过你的……”
“安啦安啦……不会的……”曾清婉好笑道：“他可是749局的调查员啊！司职咱们国内一切与异常、修士有关的事件……”
“正巧，我大姐如今负责追查当初刺杀我的事件，如果运作得好一点儿，未必不能给咱们国内这些扶桑的企业泼几盆脏水……”
“这点小手段不可能瞒得过老人家们，但这样无伤大雅的事情，老人家们根本不会管的……”
“你这……”伊凡咂舌：“你连那些老人家都敢算计？你是不是有点儿恃宠而骄了？”
“放心，老人家们不会在意这么点不起眼的小手段的……”曾清婉不以为意：“而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秦国，为了他们的小宝贝沈兴，他们不会怪我的……”
“沈兴年轻，我也年轻，一对年轻男女，为了对方的未来想想办法也是正常的吧？”
“老人家们头疼小宝贝的终生大事，我曾家家世清白，还有四朵金花，还能定不下沈兴那颗心？”
“大不了，我就让老曾把家产卖了，捐赠出去……”
“好姑娘，有魄力！”伊凡哈哈一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哎呀别急呀伊伯伯……”曾清婉说道：“把素材交给你，你能多久出结果？”
“这个我可不能给你打包票……”伊凡有些无语：“你怎么跟你那死鬼老师一样？好好的学者不当，当什么资本家？”
“你也是搞研究的，研究这东西，是打包票就能出结果的吗？”
“那可不成……”曾清婉摇摇头：“别人打包票我肯定当诈骗犯，但您老人家打包票，说明已经成竹在胸了，您得给我露个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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