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面的楚虞从小凳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坐的时间太长了，在原地活动了一下身子后，才上前。
“我们家小崽卖艺不卖身哦。”
楚虞站在牧长疏身后，将对方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牧长疏的脸颊微微有些红。
妈妈真好！
两个小姑娘显然还没有放弃，“那，那不能亲亲疏崽崽，疏崽崽亲亲我们可以吗？！”
既然牧长疏卖艺不卖身，那就她们来！
楚虞轻笑，没想到这两个小姑娘竟然这么坚持。
牧长疏眨巴着眼睛，小脑袋反应了一下后，小奶音赶紧出声，“不可以！我也只亲亲妈妈的！”
现在的大人为什么这么不正经呀，怎么能只想着亲亲呢？
不过看着跟自己妈妈差不多大的两个女生用那种希翼的眼神望着自己，牧长疏虽然不能给她们亲亲，也不能亲亲她们。
但是……
“捏捏……捏捏脸还是可以的。”
牧长疏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底气。
捏捏脸，应该也可以吧？
妈妈就很喜欢捏捏揉揉他的脸。
两个小姑娘的眼睛亮了，看着摊位上的白菜并不多，抬手就是一张红票子，把摊位上的大白菜都给包圆了。
包圆大白菜，她们就能安心的捏捏疏崽崽的小脸脸了！
【啊啊啊啊啊，快放开我的疏崽！我不允许你们捏我疏崽的脸，除非带上我！！！】
【不行了，我今晚就要去“暗杀”这两个人，呜呜呜，为什么我不在节目组拍摄的附近，我也想要捏捏啊！】
【羡慕死我了，羡慕死我了，羡慕死我了！重要的话说三遍。】
【我的崽啊，为了卖大白菜，牺牲了自己的色相~】
【……】
看着两个小姑娘对牧长疏又捏又偷偷抱的，直播间内的网友们都快羡慕嫉妒疯了。
恨不得此时跟牧长疏互动的人他们！
抓狂。
无能狂怒。
两个小姑娘倒也没有太过分，一人捏了几下，偷偷抱了一下后，就心满意足了。
“虞……虞姐姐，我们能拍一张合照吗？”
小姑娘眼睛亮亮的看着在一旁的楚虞。
楚虞脸上带着笑容，“当然。”
走到摊位前，看着小姑娘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后，楚虞凑到了小姑娘的身旁。
一股清香传入小姑娘的鼻腔。
啊啊啊！
小姑娘内心土拨鼠尖叫。
果然美人都是香香的！！！
楚虞离得小姑娘很近，都能听到小姑娘心脏砰砰砰直跳，小姑娘举着手机的手也在微微颤抖，拍出来的照片势必是要糊的。
楚虞伸手。
从小姑娘的手上拿过了手机。
那小姑娘娇羞的将手放下，因为太紧张，脸都是通红的，甚至连镜头都不敢看了，怕看镜头，会跟看镜头的楚虞视线撞上。
砰砰砰。
砰砰砰。
“吧唧。”
“咔嚓。”
照片定格。
小姑娘没反应过来，另一个小姑娘直接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直播间内的网友们也都直接疯了，满屏的啊啊啊。
不过此刻，估计也就只有啊啊啊才能将他们内心的疯狂发泄出来吧。
跟楚虞合照的小姑娘反应过来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
心脏比刚才跳的更疯狂了，心头的小鹿恨不得直接撞死。
楚·始作俑者·虞就跟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将手机递还给了已经意识虚飘的小姑娘。
小姑娘傻愣愣接过手机，手机的相册被刚才看照片拍的怎么样的楚虞打开了。
刚才的合照就这么大咧咧的躺在手机上。
照片中，她表情呆呆，楚虞则闭着眼睛，红唇覆在她的脸上，嘴角还上钩着，看起来就像顽劣者露出得逞的笑容一般。
手下意识的往前翻相册，还有一张合照。
是她因为紧张，而表情娇羞的样子，而楚虞侧头看着她，像是一眼万年！
啊啊啊啊！！！
小姑娘的脑子直接宕机。
被烧糊涂了，只知道看着手机中的两张照片傻笑。
另一个小姑娘那叫一个羡慕。
拿着手机，赶紧凑到楚虞身边，眼睛大大的，深情的注视着楚虞，“虞，虞，虞姐姐，我，我……”
声音结巴。
楚虞笑了一声，“来吧。”接过小姑娘的手机。
跟对刚才的小姑娘一样，楚虞的红唇再次覆盖在了这个小姑娘的脸颊上。
虽然这第二次就跟流水线一样，但还是让这个被亲的小姑娘一阵脸红心跳。
这种感觉，就是再来个百八十次也同样是心动的！
不过因为是第二次，有准备了，所以这个小姑娘比刚才突然被亲的小姑娘表现的要好很多，至少脑子还没有直接宕机。
但同样还是捧着手机，看着照片傻乐。
【不是说好了卖艺不卖身吗？楚虞也太双标了吧，疏崽不能亲，她可以亲？感觉楚虞就是在占便宜，怎么能这样？！就算占便宜，也应该占我的，我的脸难道不比那两个软乎吗？！】
【给爷死——】
【哈哈哈，下辈子说话快着点，我们可没这个时间等你说完，反正五十米的大刀已经拔出来了，你就先死着吧！】
【……】
楚虞跟牧长疏已经把大白菜都装在大麻袋里装好了，在两个小姑娘走之前交给了她们。
两个小姑娘一人拽着麻袋的角角，拖着麻袋就乐呵呵的走。
跟拍的摄像师还跟了两人一小会儿，将两人的对话全收进去了。
“呜呜，为什么虞姐姐先亲的不是我！”
“嘿嘿，虞姐姐亲我了。”
“呜，羡慕。”
“嘿嘿，虞姐姐亲我了。”
“傻了？怎么来来回回这句话？”
“嘿嘿，反正虞姐姐先亲我了。”
“给爷死——”
“嘿嘿，死了也是虞姐姐先亲的我。”
“……”
两人这样的对话就这么一直持续到不在收音的范围。
不过可以想象，这个对话估计在回去之后，还会被一直提起。
两个小姑娘乐疯了，牧长疏则是在吃醋和乐疯之间来回转悠着。
吃醋妈妈亲了别的小姑娘。
乐疯是因为大白菜都被他们卖完了。
不过还是吃醋的劲更大些。
“妈妈，你怎么能亲亲她们呢？”牧长疏瘪着一张小嘴，整个人就跟掉进醋缸刚被捞出来一样，酸酸的嘞。
“嗯？我为什么不能亲亲她们？”
楚虞反问。
反正她一开始说的只是牧长疏卖艺不卖身，说的又不是自己。
而且对方不是男的，她也不是男的，女生之间亲亲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楚虞将这话说了出来。
牧长疏的小嘴依旧瘪着，“反正不可以，妈妈只能亲亲我！”想了想后，又加了一句，“……爸爸也算一个好了。”
反正只有他和爸爸能被妈妈亲亲，他不管。
不管不管不管，就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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