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喝了点酒，说了对方两句......”
说起自己费尽心思组织的小型车展遇冷，李楠江开口鄙视着那些暗地里打压的同行大佬。
近年来，各省汽车协会和各大厂商经常组织车展，人流攒动，收益不菲，引得一些实力不错的经销商蠢蠢欲动，继而催生了一些不入流的车展。
与其说是车展，还不如说是一个小型展览会，无非就是经销商摆放一些销量不错的车型，喊一堆靓丽的大长腿车模过来站岗，搞大一点就花钱叫来一些cosy玩家，吸引人气。
用着响应国家号召，送汽车下乡的口号，这些小型汽车展览会开到了一些没有直属4s店的五六线县城，车子销量卖得不错，还能从上级经销商或是厂商那里多拿点折扣。
另外，在五线小县城开小型车展的时候，一些举办方还能在场地外弄个美食节，租下摊位就能赚个一辆宝马3系。
资产过亿的李楠江自然也熟悉这种操作，手底下专门有个团队就是做这种车展的活，一年能给他增加三四千万的营收，几百万的税后纯利润。
只是，前两天的某个酒会上，喝了酒的李楠江吐槽了几句协会某个大佬的霸道作风，对方直接在背后使了阴招。
昨天就是暨阳的小型车展开幕日，但是那些联系过的一线车模和有些名气的cosy玩家纷纷临时毁约。
大家都是口头协议，没有签什么合同，根本约束不了对方。
单是靠那些不入流的三瓜两枣，根本吸引不了什么人气。
就那些经常合作的美食参展商，都在暗地里有所抱怨，说这次顾客太少，连本都收不回来。
而众多美食商在暗地里也是流传着他老李被大佬针对，以后的车展有些难办了，要找好退路。
这个打击，对于凭信誉办小车展的李楠江而言，无疑是一个不小的。
不光是每年几千万的营收，还关乎到他在业内的名声和面子。
“老李，你那个车展是在暨阳？”
坐在位置上听了一点内容，许仁山开口问了一句。
“是啊，班长，您那家娱乐公司的女明星有没有空闲，我花市场价的两倍请她们过去出个商演。”
听到班长问起，李楠江眼前一亮，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佛争一炷香，人活一口气，他宁愿花高价请大牌女明星，也得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不仅要办好这一场，还得接着奏乐接着舞。
大不了，今年的车展不挣钱。
“两倍倒是没必要，就是我公司一个综艺节目的参赛选手要办个集训，不如去暨阳出个外景。”
见到同学有麻烦，许仁山觉得不麻烦的话，也不介意来个顺水推舟。
正好，《创造99》的初选已经结束，开始正式录播前会进行几天时间的集训。
把第一场集训放在西施故里，倒也算是不错。
“班长，你说的是那个《创造99》的分赛区11强选手？”
平日里经常追综艺的方冷荷听了，惊愕地问向那位帅气的班长。
“不错，就怕老李觉得人太多了。”
点头确认了一下，许仁山笑着打趣一句。
“我昨天看到，《创造99》的那些选手粉丝合起来都过千万了。要是爆出去她们在某个车展集训，那些粉丝还不翻了天去。”
作为许木头的忠实粉，李彦妃适时帮腔，说了一下那档综艺的火爆程度，免得某些人得了便宜还不自知。
“不多不多，99个就99个。班长，咱们可是说好了，出场费必须收。”
一听班长这话，关注过那个综艺节目的李楠江立马喊了起来。
主要还是这两天关注过，昨天车展的模特和cosy玩家临时爽约，负责人第一时间把情况汇报到了他这里。
当高端模特圈子里被那位协会大佬封杀，负责人第一时间给出的解决方案就是邀请三四线女明星撑场，先度过这个危机。
可是，车展负责人联系那些通讯录上可以联系到的小明星时，都得到了拒绝的回复。
毫无疑问，那位协会大佬的能力很大，基本上封杀了他们办车展的路子。
五六线的小县城，若是没有一些吸引人的噱头，哪有人过来看。
“行，按照市场价就好。”
看着老李激动的模样，许仁山没有多说，给女秘书发了条信息，让对方协调这件事。
周六的早上九点半，《创造99》的官网上公布了一个新动态，九大赛区的11强将会在暨阳进行第一次集训，其中出现的站点有暨阳总部中心**车展和西施故里，欢迎99位选手的粉丝到场助威......
上午的课程刚刚结束，准备去吃午饭的李楠江就接到了车展负责人的电话。
“李总，疯了，都疯了......”
“什么疯了？有什么事好好说话。”
听着电话对面上气不接下气的语调，李楠江心里一紧，冷声开口让对方冷静下来。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情况更坏，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是什么事，是咱们展厅都挤满了人，工作人员都忙疯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站在临时办公室里的中年经理看着窗户外挤满的人群，开口解释起来：“很多人都来问，《创造99》的集训选手什么时候过来......”
“马上向当地有关部门申请警力援助，必须确保现场顾客的安全。另外，限制展厅的访客数量，发放号牌……”
听到这个好消息，李楠江顾不得兴奋，立马安排起了最重要的工作。
顾客爆满固然是大好事，若出了安全问题，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是。”
在老板的吩咐下，中年经理快速平复心情，第一时间把安全工作安排下去。
挂断电话的李楠江，小跑着来到班长面前：“班长，中午一定得让我做个东，感谢一下。”
他没想到，仅仅是半个早上的时间，一切就来个大反转。
只是粗略了解过那档综艺节目的李楠江远远低估了其中的影响力，谁能想到，就一个官网消息，直接让那些粉丝疯狂了。
不止是暨阳本地的粉丝，连杭州周边的人都赶了过去，另外，展厅对外公布的客服电话都被打爆了。
“行，北门那边有家音乐餐厅，请我吃个酸菜鱼。”
看着老李脸上的笑容，许仁山也没客气，直接选了个地点。
“多谢班长赏脸，李同学也一起吗……吧！”
见对方答应，李楠江心里落了地，继而注意到班长旁边那个大长腿白富美目光炯炯的眼神，赶忙弥补了一句。
虽说他邀请不邀请都一个样，对方一直都是班长的贴身小跟班，但是他不说的话，可能会无形中得罪对方。
女人，是一个无比记仇的生物，尤其是那种陷入自我幻想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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