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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霸道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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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章 顶级掠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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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罪龙的战书,那封由碟陆星老板亲自授意、字里行间燃烧着复仇火焰的挑战信,通过电子邮件以公开形式发布在星际网络上的时候,整个五大星域的吃瓜群众都在等待着陈楚迎战。

就在吃瓜群众们兴趣高昂的等待着一场雷霆风暴的时候,然而,最终的回应,却并非众人所期待的雷霆震怒或严阵以待,而是一份轻描淡写到近乎漠然,却又在每一个字缝里都渗透出无尽狂傲的公开回复。

陈楚的轻蔑:“手下败将,不足言勇”

陈楚的回应,选择了一种最具冲击力的方式——通过覆盖五大星域的公共信息网络,向整个宇宙广播。内容简短得令人发指,却字字如刀,句句诛心。他甚至吝于亲自提及“罪龙”这个曾和他同台竞技的名字,仿佛那场才过去几天的战斗已是蒙尘的旧物,不值得拂拭。

陈楚只用了一句冰冷彻骨、宛如神只下达判决般的评语,便将这场万众瞩目的复仇之战,彻底定性:“手下败将,不足言勇。”

这八个字,仿佛凝聚了实质,化作一记无形的、响彻云霄的耳光,跨越星海,狠狠地抽在了罪龙那张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脸上,更抽在了他背后那个庞大、骄傲的商业帝国——碟陆星的脸上。

陈楚的作风已经超越了简单的拒绝,这是一种赤裸裸的、不加任何掩饰的羞辱。

紧接着,就在整个星际网络因这八个字而掀起轩然大波之际,陈楚抛出了他的应战条件。那不是一场对决,而是一个将傲慢与算计发挥到极致的棋局,一个为对手量身定做的、无法拒绝的陷阱。他宣称,此等程度的挑战,尚不值得他亲自踏上擂台,浪费他宝贵的时间。

这场复仇的序幕,将由他的子嗣——一个在世人眼中名不见经传的少年,陈风萍,代为迎战。

赌注也随之公布,其条件之苛刻与诱惑,如同魔鬼的契约,让人明知是毒药,却忍不住想要吞下:

若陈风萍胜,异能者们因之前赌局而欠下的那笔足以动摇一个小型国家经济命脉的三万亿巨额债务,将一笔勾销,烟消云散。若陈风萍败,他陈楚,才会承认这场挑战的价值,亲自踏上那方血与火的战场,与罪龙进行一场真正的生死对决。

这番石破天惊的安排,瞬间引爆了所有关注者的神经,它既是将初出茅庐的陈风萍推向了风暴的最中心,让他承受整个宇宙的审视与压力,也是一次精妙绝伦、一石数鸟的战略布局。

赢,则陈楚声威大振,不仅兵不血刃地解决了三万亿的债务危机,更向世人宣告陈楚身后还有猛将,其威势不可动摇;输,则将罪龙那蓄满复仇怒火的致命一击,降格为仅仅是为自己赢取一张“有资格”见到陈楚本人的门票。

无论最终的战果是胜是败,陈楚都稳坐钓鱼台,以一种近乎戏谑的姿态,将棋局的主动权、舆论的导向权,以及对手的尊严,都牢牢地攥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中。

消息传到碟陆星老板的耳中,他办公室内的名贵瓷器化为一地碎片。陈楚的回复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尊严。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这不仅是对罪龙的侮辱,更是对整个碟陆星势力的公然藐视。

然而,当那股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稍稍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冰冷的无力感。

他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由声誉、规则和公众舆论编织而成的无形枷锁之中,动弹不得。

拒绝?这个词在他的脑海中仅仅闪现了一秒,便被彻底否决。

拒绝,就意味着怯战,意味着他默认了陈楚那句“手下败将”的评语。那样一来,碟陆星将不再是那个令人敬畏的商业巨头,而会沦为整个五大星域茶余饭后的笑柄。接受?则不偏不倚,正中陈楚的下怀。无论最终是输是赢,他都将在这场博弈中彻底陷入被动,每一步都踩在对方预设的节奏上。

最终,老板强行压下了心头那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办公室内的气压仿佛降到了冰点,他阴沉着脸,每一条面部肌肉都因愤怒而僵硬,他缓缓转身,迈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那间永远弥漫着钢铁、汗水与血腥气息的特级训练室,他必须亲眼去确认,去感受,他手中这把耗费了无尽资源、从死亡深渊中重新捞起的“刀”,是否还如往昔那般锋利,那般致命,是否足以斩断眼前这个由傲慢与算计构成的困局。

训练室的空气沉重得如同铅块,炽热得仿佛熔炉。

罪龙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汗珠如溪流般滚滚滑落,在他那仿佛由钢铁浇筑而成的肌肉沟壑间蜿蜒,每一寸肌理都贲张着,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仿佛是远古战神的雕塑被赋予了生命,他周围的地面上,散落着各种造型狰狞、足以挑战任何生物体极限的特制训练器械,每一件都沾染着他意志的痕迹。

此刻,罪龙正在进行着一幕足以让任何观者心胆俱裂的训练。

他仅用那只完好无损的左臂,单手擎举着一根重达五百余斤的特种合金杠铃,那手臂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愤怒的虬龙,从手腕盘踞而上,狰狞地蔓延至肩胛,恐怖的力量感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滞、扭曲。

沉重的杠铃在他手中稳定如山,仿佛他托举的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一片轻若无物的羽毛。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呈现出一种超越人类理解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形态——那是一柄由自身臂骨异变、破肉而出的森白骨刃。它锋利、致命,刃口闪烁着无机质的、冰冷的幽光,仿佛能吸收周围所有的光线。这柄骨刃,既是他重生后力量的极致象征,也是他昔日败于陈楚之手的、永不磨灭的耻辱印记。

碟陆星老板的脚步声在训练室门口停下脚步,他没有走近,只是隔着一段足以保证安全的距离,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注视着这头正在沉默中积蓄力量的野兽,他能感受到那股从罪龙身上散发出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毁灭气息。他开口,声音因压抑着的情绪而显得异常沙哑:“有把握吗?”

罪龙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这句问话,又或者,任何言语都无法干扰他此刻与力量的对话,直到将那组挑战极限的训练彻底完成,他才猛地松手,仿佛丢弃一件无用的玩具。

“哐当——!”

五百多斤的杠铃轰然砸落在特制的吸能地面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撕裂鼓膜的巨响,整个训练室都为之剧烈震颤。弥漫的烟尘中,罪龙缓缓转过头,那双猩红如血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人类情感,只有纯粹的、冰冷的杀意。

罪龙没有回答,点了点头,然后,他做了一个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动作。

罪龙伸出猩红的舌头,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舔过自己右臂上那柄森白的骨刃,刀锋之上,仿佛还残留着自己的的鲜血,又仿佛在预演着即将到来的盛宴。

随即,一个狰狞、扭曲、充满了嗜血渴望的笑容,在他那狰狞的脸上缓缓绽放开来,那笑容无声地宣告着,他将用一场最残暴、最彻底的胜利,来洗刷所有的耻辱,撕碎所有的轻蔑。

老板站在几米开外,双手背在身后,用一种审视的、习惯性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作品”,他看到了罪龙身上那些新添的细微伤痕,它们像红色的蛛网,爬满了那钢铁般坚实的肌肉。他甚至能看到,在灯光下,罪龙背部肌肉的纤维在进行着极其轻微的、无意识的颤动,仿佛每一束肌纤维之下都囚禁着一头亟待挣脱的猛兽。

这本该是令他满意的景象,是他力量与权力的最佳证明。然而,今天,某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像一根微小的冰刺,扎进了他的心底。

变化,是从罪龙的嘴角开始的,那不是一个有意识的动作,更像是一种神经末梢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罪龙的左边嘴角,极其缓慢地、以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速度,向上牵起了一丝微小的弧度,这道弧线仿佛是地壳板块在亿万年的沉寂后,开始进行第一次、预示着毁灭的错动。老板的视线被这细微的变化牢牢吸附,他屏住了呼吸,眼睁睁地看着那道弧线如何顽固地、不可逆转地扩大。

随即,这场“绽放”开始了,肌肉的纹理开始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扭曲、拉扯,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罪龙的面具之下,肆意揉捏着他的血肉,皮肤下的青筋,如同一条条蛰伏的毒蛇,猛然间暴起,从他的太阳穴一直蔓延到下颌,这绝非人类表达喜悦或自信的笑容,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性反应,是体内那股压抑了太久、浓烈到即将沸腾的嗜血渴望,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它撕裂了名为“人性”的薄膜,将最原始、最野蛮的本质暴露无遗。

当笑容在罪龙那张狰狞的脸上完全绽放开来时,整个训练室的温度仿佛都骤降了几度,那是一个无法用语言准确形容的表情——嘴唇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显得干裂,翻卷着,露出了里面森白得令人心悸的牙齿,牙齿的边缘似乎还闪烁着金属般的寒光,而他的眼睛,那双曾经只是冷漠的眸子,此刻正燃烧着两团疯狂的、不详的火焰,那火焰里没有理智,没有策略,只有纯粹的、对毁灭与杀戮的无上渴望。

老板的后背瞬间被一层冷汗浸湿,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脚后跟撞在冰冷的器械架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在这死寂的空间里,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他看到的,不再是他一手培养的、最锋利的刀刃,而是一个正在从人类躯壳中蜕变而出的魔神,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回起第一次见到罪龙时的情景——那个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迷茫与倔强的少年。

面对那个不断扩散、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吞噬的狞笑,老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那是一种源自本能的恐惧,如同食草动物在嗅到顶级掠食者气息时的生理性战栗,但他不能退缩,至少,表面上不能,他是掌控者,是发号施令的人,这是他赖以生存的身份,也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他必须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来重申自己尚未崩塌的权威。

他清了清有些发干的喉咙,强迫自己将目光从罪龙那扭曲的脸上移开,仿佛不去看,那份恐怖就不存在,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发出这几个音节,他几乎动用了全身的力气来对抗喉咙肌肉的僵硬。

“好,我这就安排,”他开口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被他费力地从胸腔里推出来。他刻意放慢了语速,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增加话语的分量,来掩盖自己内心的虚弱。

然后,他加上了那句画蛇添足的命令:“记住,只能赢,不能输……”

这句敕令,与其说是对罪龙的要求,不如说他需要用这种最直白、最强硬的语言,来构筑一道脆弱的心理防线。他将这八个字,一字一顿地挤出牙缝,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清晰无比,带着金属般的质感,仿佛他想用语言的重量。

在他说话的时候,罪龙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收敛,恰恰相反,当听到“只能赢,不能输”这句熟悉的、带着教导口吻的命令时,他笑容中的疯狂似乎褪去了一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冰冷、更加令人胆寒的嘲弄与轻蔑,他的眼神微微转动,那燃烧的火焰中,映出了老板故作镇定的身影,在那双眼睛里,老板看到的自己,渺小、可笑,像一只在巨兽面前挥舞着细小钳子的螳螂,上演着一出不知死活的滑稽剧。

老板的话音刚落,甚至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未在粘稠的空气中完全消散,异变便发生了,这并非一个可以被动态捕捉的过程,而是一场对人类感知系统极限的、残酷的颠覆。

“呃……”老板的喉咙里下意识地挤出一个不成调的音节,他本想继续说些什么,或许是想用更多的言语来填补这片恐怖的空白。然而,他的大脑,他的声带,他的一切生理机能,都在这一瞬间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因为,他眼前的世界,碎裂了。

在他的视野里,原本静立在几米开外的罪龙,那个轮廓清晰、肌肉贲张的身影,突然开始变得模糊、扭曲,就好像一幅浸入水中的油画,颜料瞬间散开,失去了所有边界,那道身影在原地留下了一道越来越淡的视觉残留,如同夏日午后被高温炙烤的柏油路面上升腾的热浪,虚幻而不真实。

老板的瞳孔猛然收缩。

老板首先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带着铁锈和尘土气息的腥风,那股风像一堵无形的墙,狠狠地撞在他的脸上,让他几乎窒息。紧接着,他才感觉到周遭的空气被一股巨力猛然抽空,又在瞬间回填,形成的气压差让他的耳膜嗡嗡作响。最后,他的视觉神经才迟钝地捕捉到了一个结果——一个模糊的、几乎与空间融为一体的残影,以一种撕裂空间的方式,瞬间跨越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那所谓的“一缕青烟”,并非什么超自然的魔法,它是速度快到极致时,在空气中摩擦、挤压,留下的尘埃与光线扭曲的轨迹。

老板甚至能看到,那道影子所过之处,天花板上惨白的光线被瞬间切割、折断,仿佛空间本身都被这蛮横的移动划开了一道短暂的裂口,罪龙移动时,他脚下的强化地板,发出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呻吟,几道发丝般纤细的龟裂,以他起步点为中心,悄然蔓延开来,这无声的破坏,比任何惊天动地的巨响,都更能彰显其动作中蕴含的、何等恐怖的爆发力。

然后,那道青烟凝固了,毫无征兆地,它就在老板的面前,重新凝聚成了罪龙那具充满压迫感的身躯。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而煎熬,老板的整个世界,被压缩到了脖颈处那一点极致的触感上,冰冷,这是他唯一的知觉。那把骨刃的锋刃,已经刺在了他的脖子上,并非刺入,而是以一种精准到毫厘的控制力,仅仅是顶住了他的皮肤。

那份冰冷透过表皮,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仿佛有一条冰蛇正沿着他的脊椎向上攀爬,冻结了他每一根神经,每一滴血液。

老板能清晰地感受到刀锋的锐利,那是一种超越了寻常刀具的、带着生物性侵略感的锋芒,皮肤上传来的微弱刺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死亡与他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随时可能被捅破的表皮,他不敢动,甚至不敢吞咽口水,因为他毫不怀疑,任何一丝喉结的滚动,都可能成为切开自己喉咙的扳机。

罪龙伸出了他的左手,用那只刚刚结束了残酷训练、布满老茧、滚烫得如同烙铁的手,轻轻地托在了老板的下巴上。

老板的感官被前所未有地放大了,他能闻到罪龙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暴虐之气”——那是一种混合了浓重血腥、咸涩汗水以及某种更原始、更狂野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独特体味,这股气息像一张大网,将他牢牢罩住,剥夺了他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他甚至能听到罪龙凑近时,从胸腔里发出的呼吸声,那声音沉重而缓慢,如同一个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吐息都带着灼热的气流,喷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不要教我做事!”

这句话不是吼出来的,而是罪龙贴着他的耳朵,用一种极度低沉、极具压迫感的气声,一个字一个字地吹入他的耳道。这声音里不含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有纯粹的、冷酷的意志。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淬了剧毒的钢针,精准地刺入老板最脆弱的神经中枢。

老板感受到了,那是一种超越了“威胁”层面的、实质化的“杀机”。

他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他变成了一尊被恐惧攫住的雕像,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只有胸腔里那颗仿佛要挣脱肋骨囚笼、疯狂擂鼓的心脏。

在极致的死寂与压迫之后,罪龙终于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依旧低沉,但不再是贴在耳边的气声,而是在两人之间这狭小的、几乎没有距离的空间里,清晰地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而滚烫的铆钉,被狠狠地砸进老板的灵魂深处。

“我会赢,一定会赢!”

这不再是对老板命令的回应,更不是一种寻求认可的承诺,这是一种纯粹的、不容置疑的自我意志的宣告。

话音落下,罪龙缓缓地、以一种近乎凌迟的慢动作,收回了那把致命的骨刃,老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道暗白色的锋刃,看着它以一种优雅而残忍的姿态,一寸一寸地离开自己的脖颈,刀锋在皮肤上划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几乎看不见的红痕,却带走了一长串因极度紧张和冰冷刺激而冒出的鸡皮疙瘩。

接着,罪龙松开了托着他下巴的手,那只手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最后,用指尖轻蔑地、极具侮辱性地在他的下巴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掸掉什么不洁的灰尘。

当所有的威胁在瞬间解除,积蓄在体内的巨大压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找到了出口,老板的身体猛地一晃,几乎无法站立,他贪婪地、大口地喘息着,肺部火辣辣地疼。冰冷的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衬衫,此刻正紧紧地贴在后背上,带来一阵阵的寒意,他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但他强迫自己站直,这是他仅存的、可悲的体面。

“那就好,”老板听见自己沙哑、干涩的声音说道,“我会尽快安排!”

这不再是命令,甚至不是平等的对话。

说完那句几乎耗尽他所有力气的回复后,老板没有片刻停留,他立刻转身,大步离开了训练室,他的步伐极快,快到近乎踉跄,背影显得僵硬而仓皇。

沉重的合金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将两个世界彻底隔绝。

门外,是灯光明亮、空气流通的走廊;门内,是那个阴暗压抑、被野兽气息充斥的囚笼,当走廊里相对正常的光线刺入他的眼睛时,老板感到一阵短暂的眩晕,产生了一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仿佛刚才那短短几分钟的经历,是一场来自地狱的噩梦。

他下意识地抬手,触摸自己的脖子。

指尖传来的,是皮肤上那道微不足道的、已经不再疼痛的红痕,然而,这道痕迹却像一个被烧红的烙铁烙下的印记,滚烫地灼烧着他的神经,时刻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提醒着他与死亡之间那微乎其微的距离。

他突然意识到,罪龙现在不仅仅是越来越强悍,性格也变得越来越暴虐,他已经无法掌控罪龙这个杀戮机器了。

老板无力地靠在墙上,背对着那扇紧闭的训练室大门,他知道,门后,那个他再也无法理解、无法沟通、更无法控制的怪物,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静静地等待着下一场能满足其杀戮本性的血腥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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