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请随我们离开。”苏子陌派来的人来接金漓离开。
金漓背过身擦干眼泪,她有自己的高傲,不允许别人看见她的脆弱。
“听说了吗?听说王上召集了天下名绣,要以天价缝制一件嫁衣。”
天牢里,两个狱卒闲来无事在一起聊天。
“可不是嘛,听说王上要大婚了,只是还不知道新娘是谁呢?”说话的狱卒口中有着一点点遗憾,像他们这些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看见王上大婚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另一个左右看了看,确定四周没有人,凑近对面人的耳朵,悄悄告诉他,王上的新娘是金凰郡主。
两个人顿时安静起来,不敢再有什么胡言乱语。
“我警告你,再不吃,以后都不用吃了。”看着牢房里的金滔,心里很是生气。
还真当自己是以前那个位高权重的右相呢?做这幅架子给谁看。等明日,还不是就是个死人。
“罢了罢了,爱吃不吃。”不跟他一般计较,狱卒离开了。
被告知新娘是金漓的那个狱卒,悄悄来到金滔的牢房前。左右确定没人后,用怀中的钥匙打开了牢门。
“大人,您赶紧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狱卒神情紧张,心里很是不安。
他是今日来天牢的路上,听到了金漓的那番说辞。觉得像金滔这样的人,不该沦落到这种地步。
而且像当今王上分不清忠义的人,也不配娶金漓。所以,他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便是将金滔放出去。
金滔看着他皱眉,他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你是什么人?”金滔知道苏子陌没有直接的证据给自己定罪,所以没办法那自己怎么样。
可一旦他离开这里,那就会成为最直接的证据。等于自己断了自己的路。
狱卒紧张的汗珠一直再掉,见金滔不肯走,又苦口婆心的劝到。“大人,您赶紧离开吧!王上下了诏书,与明日午时要将您处斩。”
“而且,如果您不离开,那郡主只能屈尊嫁于他了。”狱卒激动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金滔听到苏子陌下了诏书都没有感觉,因为之前花月悄悄进来了一次。却在听到金漓要嫁于苏子陌时,整个人身上的愤怒都显露无疑。为什么花月没有跟自己说。
“你说的可是真的?”金滔紧紧盯着狱卒的双目,生怕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狱卒双膝跪地,“小人发誓,绝无虚言,而且今日郡主徒步行长街,已经轰动了整个昌源。”狱卒可谓就差剜心以辩自己黑白了。
说实话,金家的人对他没有任何恩情。可就是金漓的那番说辞,莫名其妙的感动了他,让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事。
金滔不再听狱卒的话,一只脚已经迈出了牢房,却又走回来。
突然失声痛哭起来,阿漓,父亲一直都想保护你,却没有想到如今却成了你的掣肘。
狱卒不明说以的看向金滔,不明白为何他又回来了。“右相为何不走?”他特意看过牢房里已经没有多少人,又深知金滔做过武将,所以要闯出去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