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躲不开的局，绕不开的合作
的确是让人叹为观止。
罗校长在工作日的时候很忙很忙，可依旧没有提前离场。
要说教学或者科研能力，偏向流水化作业那种，其实林云的水平并没有说有多高。
但其重要性依旧是无法替代。
这国内国外的地位重要性都足足的，谁敢说半点坏话。
这不刚讲完拿上手机下来的林云，就被笑得像弥勒佛的罗校长拦住了。
“今天是值得庆祝的日子，刚好到饭点，一起简单吃点？就在食堂那边。”
不单是对林云，罗校长还邀请了弗兰克爵士他们几个顶尖学者。
凑个局，对彼此也都是好事嘛！
罗校长总觉得，林云之后要在理论方面进军，那找几个工具人帮忙带带路，是个极好的事情。
“啊？好。”
林云没拒绝，领着余霜就一起过去了。
……
经费充足的学校，不单是在办学质量上，于生活质量也有了极大的提高。
之前林云还在读书的时候，可从来没发现过食堂有顶楼这东西。
眼下的私密装修，低调又不失奢华的内涵包房，那来招待社会高层人士都不过分。
就是饭菜上，没有太过抓人。
普通意义的好吃吧，五星级大厨水平，勉勉强强。
饭局上林云没怎么在意其他人，差不多是恃才傲物那种意思。
“哈哈，华国食物果然美味，之后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让林教授帮忙介绍些特产呢。”
维尔特曼教授再次尝试着搭话。
此前无功而返的时候，他都在怀疑林云的英语水平是不是不好，他是不是要去进修下中文。
但好在只是吃饭的时候不想说话而已。
好习惯！
竖着大拇指，维尔特曼教授真诚地问道。
朋友之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吧？
“社交的问题就不要找我了，是有其它问题吗？我可不保证能答应下来。”
林云微微后仰在椅子上消食，这会有时间，听听国外的大佬吹牛交际，倒也算是不错的饭后节目。
“哈哈，也没什么其它事情，就是对林你在原子物理方向的造诣感到吃惊，如果你还有兴趣的话，真的可以考虑考虑一起研究的事情。”
很好的态度，让维尔特曼教授以为有机会。
“……这个。”
林云眼神古怪，因为对此有些熟悉，怕不是被第一次邀请了吧，这家伙就没有其他台词了吗。
所以旁边的弗兰克爵士也看不下去，另行补充说。
“听说你有意向完成聚变堆的小型化，我想在这方面，cERN可以提供不错的合作支持。”
作为一方阵营在核能研究上的集大成者，弗兰克爵士认为他们走过的那些路，是有不小的借鉴价值。
否则真要一个坑一个坑地再重新趟过去，这不是纯粹在浪费科学的有生力量吗。
闻言，林云的眼神更加古怪了。
这家伙该不会以为，他们的保密工作，是真的做得天衣无缝吧？
哪怕全程离线，进行设备出场后就断网的资料传播介质封存，可有电子的存在，就足以让小智发挥作用。
何况要是真没他们的失败范例，小智给到林云的工程支持，也不会那么顺利。
拿已经到手的东西诱惑林云，这是真敢想。
“嗯。”
在想怎么拒绝的时候，余霜用很流利的口语，引走了他们的注意力。
进一步的合作，那是另外的价钱了。
再有小型化的意义重大，新一轮的竞赛不可能开局就要把剧本定下来。
饭局上的氛围，开始趋向于官方气场。
“我们继续讨论些年轻点的话题吧。”
维尔特曼教授和斯托芬教授都没有受到影响，对矛盾与争执都已经免疫。
“你还打算继续就混沌的科学，一味给后人留下不解之谜吗？那样要是你不在了，技术会失传的，有兴趣和我们在一些数学物理的边缘，开拓片属于自己的沃土？”
两个老绅士戴上帽子的状态，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然而林云依旧不感冒。
“能力有限，怕是对这些精神追求，很难全力以赴。”
林云其实是有很多压力在推着他走的，自然不能说完全随心所欲。
何况，只凭他一个是有些乏力。
“不过你们要真有空闲的话，我倒是有些不错的想法，可以一起研究研究。”
脑子又转了转，林云神神秘秘地说道。
这让维尔特曼教授他们，眼里闪过些惊喜。
“什么？”
……
合作达成得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无论是林云这边还是余霜那里。
就是之后耳听八方的余霜，对林云随意释放的善意，有那么一点微词而已。
“小余说得对啊！”
罗校长送走弗兰克爵士出去后，回来就附和道，他同样听到了一些。
像林云这样的人物要合作，就得待价而沽，至少得再获得些好处才是。
听说今年的诺奖要开始提名了，像维尔特曼教授作为前任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又是长期在欧洲工作的。
那就应该很懂事地率先表示，先帮林云打通所有关口后，再来谈其它嘛！
至于有没有优秀到让其它所有人闭嘴的成果？
请问他是眼瞎吗，真要没有的话，他们会屁颠颠地，不远万里也要过来混个眼熟？
这种人情世故，就是得厚脸皮才是。
“现在哪里有荣誉配得上我，干脆我拿点钱出来，也弄个奖项得了，凌云？”
林云顺着他们的意思，接着往下说道。
“好像不是不可以啊，但还得再多加些名目，这样我再拉上几个老家伙，一起研究研究完善后呈报给上面。”
罗校长来了精神，觉得这大为可行，然后就人来疯地背着手踱步而去。
偶尔颤动的肩膀，充分揭示了其内心的悸动。
“话说回来，你告诉他们，以人工智能方向为突破口？”
目光转回来，余霜认真地问道。
她搞不清楚这是忽悠，还是蕴含其它概念在其中。
难道未来科技的发展要按照这个方向？
但之前并没有相关的体现啊！
余霜纳闷了。
“你这不要话只听一半呐余姐…”
林云扔了个眼神回去让她自行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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