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书的时候。
她就撑着下巴，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
他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脸红起来，她就哈哈大笑。
见他熬夜读书辛苦，她学会了人族的厨艺，经常为他洗手作羹汤。
见他喝着她亲手做的汤，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他偶尔会抽出时间陪她出去逛街玩耍，即使他买最便宜的珠钗给她，她也说不出的开心。
她原想着陪他度过最艰难的时候，等他出息了，她就离开。
可随着时间推移，她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他，离开这个家。
两人感情迅速升温。
半年后，许彦明开口向她求亲了。
“我知道我现在配不上你，但我已经是秀才了，这次乡试我肯定能中举人，到时候就能进府城谋个差事，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白牡丹愣了下，随即眼眶都红了。
嘴里喃喃道：“我们不可能的。”
许彦明不理解，“为什么不可能，我最落魄的时候，你都没嫌弃我，如今我不算差了，你为什么拒绝我？”
“别问了。”她捂着嘴，跑出了家里。
“牡丹！”他在后面边追边喊。
白光一闪，她的身影在巷子里消失。
许彦明找不到他，有些泄气。
白牡丹跑到一条河边，随地坐下，望着河水发呆。
“白姑娘，真是太巧了，又见到你了。”
突然，身后响起许彦文的声音，自从被她揍了一顿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她都差点忘记这个人了。
她心情不好，不想搭理这人，起身就要走。
许彦文拦住她，盯着她的脸，笑眯眯道：“何必这样急着走，我们好久不见，不如找个地方吃饭，坐下来好好聊聊。”
她已经不耐烦了，“让开。”
许彦文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嘿嘿，我知道了你的秘密。”
她脚步不停往前走。
“你，不，是，人。”
最后一字一句重重地撞进了她的心里。
白牡丹猛的停了下来，神色大变，转身道：“你胡说什么！”
“你不知道吧，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暗中盯着你，有次碰巧发现了你的异常，我特意去牧城请来了一位祭司，他一眼就看出来你是妖族。”
白牡丹脸色苍白。
“别怕，只要你答应以后跟着我，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说完就激动的伸手去摸她的脸。
白牡丹抬手挥出一道灵力，将他震飞，“既然知道我是妖族，还敢惹我，你胆子不小，如果我在这里杀了你，你觉得会有人知道吗？”
许彦文脸色一白，求饶道：“求你别杀我，我错了，我绝对不会泄露你的真实身份。”
白牡丹嫌恶道：“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不敢了。”
她往前走了一段路，又看见了许彦文，不由得皱眉，“你非要逼我动手。”
许彦文脸上哪有刚才的害怕，得意道“我敢来招惹你，自然是有备而来，叔叔。”
一名身穿绣有牧城标志祭司袍子的中年男子出现。
手里拿着一条捆妖绳，向着白牡丹飞来。
“多谢叔叔。”许彦文开心的冲着中年祭司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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