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一点，当初好像还有一点名气的样子，现在兔女郎俱乐部怎么样了呢？”左冰冰接着问道。
“这个嘛……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兔女郎俱乐部已经解散了。”刘瑞主打一个直率，这下反倒让问的人有点不好意思了。
“啊？抱歉……不过为什么好好的就解散了？”
“一开始兔女郎俱乐部是在我们公司旗下的，后面转投互豆娱乐之后，运营的效果并不怎么好，再加上团员各自的想法不同的，就干脆解散各自去寻找更好的选择了。”
刘瑞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那么其中三位成员，是已经进军电影圈了是吗？”
左冰冰眼睛直直看向周数，“至于这位周数先生，应该就是前段时间很火的《山鬼实录》这部电影的男主演吧！”
本来道完歉后，已经打算在旁边打酱油的周数，忽然发现话题又转回自己身上，只能无奈回答道：
“啊，那个确实我有出演，没想到这么出名了吗，连左冰冰小姐都看过这部电影……”
“果然是你，当时我们学校女同学都在讨论男主角呢，演得很优秀！”
这不是演得很优秀吧，纯粹就是颜狗，只要颜值够，就什么都可以优秀。
想到前世饭圈的战斗力，大部分就是这群颜狗在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哈哈，谢谢夸奖……”
不过这一下，怎么感觉现场又突然变成追星现场了？
刘瑞看着貌似又要跑偏的现场，连忙又干咳了一下，赶紧把话题转回正事：
“左航先生，情况大概就是这样，我们公司虽然是刚成立不久的小公司，但是如果左冰冰小姐愿意在我们这里签约，我们也会努力提供我们能提供的最好的资源。”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就是可以不用顾忌他们，想要去接触那个之前内定的公司也可以~
左航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道：“我明白了，不过还是要再商量一下，再做决定，麻烦两位大老远过来一趟了。”
刘瑞心领神会，看来这是委婉地拒绝他们了。
高情商：还要再考虑考虑。
低情商：不用了。
于是刘瑞也不多说，适时提出了告辞：“这种关乎令爱人生的大事，确实需要慎重斟酌考虑，再做决定，那么今天我们就先告辞了，后面做出决定再电话联系。”
周数也立马跟着刘瑞站起来，互相握手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周数和刘瑞两人走出外面，拦着出租车时。
“瑞哥，看来之前商量的对策还是挺有用的，左冰冰的父亲看起来应该是不想签约的意思比较多。”
“那不是很正常，正常人的思维都是趋利避害的，我们也很直白地告诉人家了，我们小公司，实力不行，是个人都会打退堂鼓。”
“哈哈，还以为会被赶出来呢。”
“你这吊毛，还好意思说，谁叫你胡乱举牌的，就不会有今天这事了。”刘瑞没好气说道。
“哈哈，年轻气盛，年轻气盛，但是起码我是讲武德的~”
……
……
当晚，搭乘当天航班回到广府的两人，直奔摄影棚。
回到摄影棚时，聂磊竟然还在指导着两位徒弟拍摄，旁边还有一位大叔在指指点点着。
聂磊看到周数两人回来，拍了拍裤子，走到两人身旁，揶揄说道：
“怎么样，没有被人家轰出来吧？”
“哈哈哈，怎么可能，我的阿数两人好歹也是拍过电影的人了，演技还是可以的好吧？”刘瑞也开玩笑道，“后面应该也不会打电话过来了。”
周数也调侃道：“名不经传的小公司嘛，别人会嫌弃也是理所当然的。”
“人家也没想嫌弃你，这不是你上赶着举牌让别人嫌弃吗？”聂磊一如既往的毒舌。
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是吧？
周数无奈，他发誓，以后绝对不再手贱了！！！
然后……
话题转移大法！
“聂磊老哥，这么晚了，还在拍什么？”十分生硬地转移话题~
聂磊轻轻笑了一下，也不再得寸进尺，于是顺着周数的话：
“最近业务还可以应该是某个杂志的写真外包出来，需要拍各种都市的人生百态，是以前老客户介绍过来的，我们只是拍其中一部分，也不知道是第几手的单子了~”
这种操作，在哪个行业基本都是常规操作了，层层外包，中间商赚差价，最后到消费者手里，都不知道是第几手的了。
大公司把业务下发给供应商，供应商又分给下级供应商，下级供应商再外包给各个小型的摄影工作室……
不过，换个思维想想，虽然中间商赚差价让人很讨厌，但是也确实养活了不少就业者，凡事有利有弊吧~
从个人角度，肯定是亏的，但是从国家角度，只要你能多消化点就业者，提高一下就业率，那就是值得存在的。
千万别提出“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但是却把菜市场的小摊贩的饭碗都给砸了~
所以，双赢很重要……
“欸？聂磊老哥，你那边拍摄的是不是出事了？”
周数视线不经意瞄了一眼，忽然就发现场面有点不对劲。
那位之前站在旁边指指点点的大叔，突然表现得很暴躁，正和吴森和陈武影对峙沟通着什么，然后指着模特，声音大得这里都可以听见了。
“好像是出了一些什么事，我过去一趟。”聂磊也发现了问题，立马快步走过去，了解是什么情况。
周数看聂磊过去了，也就没有过多在意了，转头和刘瑞聊了起来。
“欸，对了，瑞哥，现在是打算把家人都接到广府过来生活吗？”
刘瑞闻言下意识扶了一下腰，露出中年人力不从心的苦笑：
“暂时还没有那么快，家里的儿子正在念初中呢，突然转学会影响到学习的心态，不过现在不是太忙，可以有时间回去多陪陪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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