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急急忙忙过去阻止,然而刘海中阎埠贵二人岂会不懂兵贵神速的道理?
倒是易中海,急忙招呼着傻柱过去拦截!
“傻柱,你拦三大爷,我拦二大爷,贾张氏,你去对付二大妈三大妈他们!”
“咱们不能让老太太有任何意外!”
说着,易中海傻柱等人分头行动,急忙冲过去阻止。
然而,陈枫这时候又站了出来。“后院的,前院的,你们被欺负得够久了!”
“现在一大爷这个中院的,是今天这里也想管,明天那里也想管。该管的时候,他不来管。到了要拉偏上架的时候,他偏偏就管一手!”
“这种情况,你们还想继续忍受吗?”
“你们要是继续忍受,今天二大爷家被砸,明天,就是你们的家被砸!”
“.”到时候,你们想反抗,哼,他们就带着人过来了。”
陈枫这话一说,前院和后院,受过聋老太欺负的那些人,眼珠子都红了!
“怎么整?”
“这……要不,还是上去帮一下二大爷三大爷吧?
“陈枫说的也有道理啊,咱们前院和后院,每次都被这死老太婆弄得个一片狼藉。”
“每次我们想要个说法,一大爷就带着人过来拉偏架。”
“要不,咱们也别动手,就过去拦着一大爷他们,不就行了?”
“有道理,咱们不砸,但只要保证二大爷三大爷他们砸,不就行了?”
前院和后院的人窃窃私语,说着说着,甚至连中院的人,都加入进来了!
四合院天下,苦一大爷和聋老太久矣!
很快,人群便一拥而上,打着拉架的名头,把易中海、傻柱、贾张氏等人,拦了起来。
“一大爷,听说我,谢谢你,不劳您客气……”“这件事,我们来,我们能处理!”“请你们,那边去,那边去歇息!”
正说着,刘家人和阎家人,忽然对着聋老太家疯狂开炮起来了!
聋老太家呢,有三间房,她一个人,占着三间。其实,根本就用不了那么多。
但没办法,谁叫她是第一个入住这四合院的人呢?
那时候,还不是她最先挑,她想怎么挑就怎么挑。
而且她还挑的多,仗着她五保户的身份,她一个人占了仁!
这回呢,刘家和阎家,瞅准了聋老太其中一间不怎么住的联排房猛砸!
“给我打!”刘海中喊出了李云龙的气势,“狠狠的打!”
“往死里打!”阎埠贵也一边说着,一边抡起砖头猛地往聋老太家里砸。
“天天砸我们家的家,害得我们修玻璃都修不赢!”
“今天要不是陈枫提醒我们,我们险些忘了我们也能互相伤害!”
“不就是捡起砖头砸屋吗?谁不会啊!”“把这一推车砖头给我砸完!”
刘家人和阎家人手速如飞,拿砖头嘭嘭嘭跟机关枪的,聋老太家(了钱好)的玻璃唠唠唠跟爆竹炸似的。没一会儿,聋老太三间房中的其中一间,连门都被砸烂了一半!
砸得兴起,刘海中说:
“再给我拉一车砖来,老子今天拼着违建不搞了,非得把这一车火力全打老太婆家里不可!”
阎埠贵却是稍微的拉住了刘海中:
“行了,二大爷,这口气咱们出了就行了。某些人要是再敢先动手砸我们的屋,我们就再把另外两间房通通给砸了!”
“说得对!”只见阎埠贵身侧,许大茂手里也抡着一块砖,众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参与进来这砸玻璃的,但是看他也很兴奋的样子,“二大爷三大爷,咱们今天,可算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那可不得,某些人还以为只有她能砸我们的屋似的,殊不知我们几家合起来,十几口人!几个绝户,倒还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拉尿,笑死人了!”
刘海中说完,砸出了最后一块砖头,而后,带着人扬长而去!
他们这一走,聋老太快步跑向她的屋,只见她那三间房中的其中一间,已然是门户破烂,玻璃没一块是好的,里边扔满了砖头!
“你们,你们……”
“你们好歹毒的心肠啊!”
“没有半点儿良心,不孝顺的东西!”“竟敢将我老太的家,砸成这个样子啊让!”
“这让我老太,以后还怎么生活啊,哎呦!哎呦!”
聋老太站在家门口,捶胸顿足,又是跳脚,又是流泪。
易中海等人走过去,看着一片的杯盘狼藉,易中海不由得叹了口气:
“老太太,以后不要再随随便便去砸别人家的玻璃了。”
“这次的事,太不简单!”
“咱们四合院的天,已经开始变了。”“一场巨大的变革,已经在咱们院发生。”“一只巨大的幕后黑手,正悄然推动着呢!”
易中海说的幕后黑手,指的是陈枫。
他们这帮人,哪怕是傻柱,那也是心里门儿清的
“要不是陈枫,二大爷三大爷他们,哪儿有那胆!”傻柱说。
“我早就知道,陈枫他就是个祸害!”贾张氏道。
贾东旭面色阴沉:“陈枫不但祸害咱们院,他还想抢我媳妇!”
秦淮茹说:“你们也别抱怨了。你们又动不了他,你们有这个实力吗?我看,二大爷三大爷他们这回办的事儿,咱们倒真可以上街道报案去。”
易中海点头:
“不错!老太太虽然砸了二大爷家的玻璃,但是他们一股脑的把老太太家的门都砸了,这事儿,他们得赔偿甚至坐牢!”
聋老太听说有钱赔,便高兴起来:“我老太的家,岂是那么好砸!”
“且等着,我老太,这就上街道举告他们去!”“一个都别想跑,抖得给我赔钱!”
说着,聋老太拄着她那新捡来的棍子,气派朝着外面走去。
她要去报案!
另一边,刘海中和阎埠贵等人,喜气洋洋,先是在刘海中家坐了一会儿,大谈这次如何解气。
又说起这次,如何如何威武霸气。以及,家里人多,好处是多么的优越。言语之间,已然是有些骄傲自满起来了。“这次啊,要我说,陈枫都得感谢我们!”
刘海中说,“要不是我们,他能指望谁帮他出这么大一口气?”
“就是。”阎埠贵说,“说起来,陈枫还得谢咱们呢!”
“对了,差点儿忘了。咱们一开始,就是找陈枫要吃的啊!”
“干嘛不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叫陈枫请我们好好撮一堆呢?”阎埠贵说。
刘海中一拍大腿:
“三大爷,您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就该这么办,走!让陈枫请客去!”
刘海中和阎埠贵带着一帮子人,闹闹哄哄,往陈枫家而去。
到了陈枫家门口,他们嬉笑怒骂,喊着陈枫的名字。
“陈枫,赶紧出来!”
“今儿你可得请我们的客!”
“再不出来请客,我们可就连你家都一块儿砸了!”他们大声的说着,高声的笑着。陈枫出来了。
他不咸不淡问道:“是谁说,要把我家给砸了的啊?”
“说这话的人,站出来,让我瞧瞧。”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站了出来:
“是我说的,陈哥,我们这喊你半天你都不出来,不是,你几个意思啊?这次我们两家做出这么大贡献,又帮你出这么大力气,你总该表示表示吧?”
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说到:
“我听说你兜里有一种世界上最美味的糖果,那糖果呢?拿一包出来,给我们分分呗。”
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儿子们,还真是学的跟他们的爸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一个表示要求你得表示表示。
一个说你把东西拿出来分分呗。
陈枫看了一会儿他们俩,又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
忽然,陈枫咧嘴一笑:“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真会教育儿子。”
“你们怎么这么会教育哦。”
“你们的儿子现在都贼有出息了。”“都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讲话了。”
“看来,你们的儿子现在能顶大梁了,将来你们要是出事了,他们铁定能带着你们来看病。”
“我真是为你们二老感到高兴了,教育出了这么好的儿子。”
“教育的真好,真不错!真棒!真优秀!”
陈枫这一通夸,刘光天和阎解成还没听出来味儿来。
露出了骄傲自满的笑容。
刘海中和阎埠贵,却是同时脸色一变。变得有些惶恐。
他们听出来了,陈枫这说的是反话。刘海中说:
“陈枫,这,这不关孩子们的事,你别对孩子下手啊,我们也就是想着,高兴高兴!”
阎埠贵也急忙说:
“陈枫,我们是一伙的啊!孩子们就是把你当哥哥一样爱戴,说话是没注意了点儿,你不要跟他们一般计较啊!”
陈枫笑笑,笑容,有些云谲波诡。“是是是,你们的孩子想着高兴高兴,想着把我爱戴,所以对我说话,都敢不客气了。”
“我看他们,了不得了。你们,也了不得了。”“既然如此,你们就去做了不得的人吧。”“恕我,不奉陪。”说完,陈枫转身回屋。
随着陈枫这一转身,刘海中和阎埠贵立马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