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你发财了呀？”一边记录下菜名，小鱼儿一边看向陈牧。
“嗯，发财了。”陈牧也不否认。
他现在账户上的钱，
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一个天文数字。
不说国家电网万亿合同，
单单是这段时间的现金，就足足几千万。
说是发财，一点也不过分。
“那陈哥要带带我才行……”小鱼儿嘻嘻一笑。
“好，等你不想在这儿干了，可以随时找我。”
对于以前的同事，陈牧也没有什么好矫情的。
何况，
小鱼儿今年只有十七岁，这么大的年龄，算是一张白纸。
随便安排一个岗位，
对陈牧来说，真不是难题。
也就在这时，
突然，旁边包厢里一个声音喊道，“喂，服务员，我们的菜呢？”
“来了，来了。”小鱼儿回应一声，又冲陈牧两人说着，“陈哥，姐姐，有个姐妹请假了，我需要去那边先忙一会，你们等一会儿，菜马上就上来了。”
“去吧。”
陈牧点点头。
明古寺私厨，有五六个服务员，一般来说，一个服务员负责一个包厢，但若是有同事请假，也只能别人代班。小鱼儿热情好说话，同事们也喜欢找她。
此刻，小鱼儿走人，菜一时半会儿上不来。
陈牧想了想，冲周晚汐开口。
“晚汐，既然你同意，学校作为我们的实验基地，我们还是签个合同。”
“嗯，行。”
“那你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吗，没有的话，就按照我们真龙机械的实验规则来了。”
陈牧一边说，一边从随身的行李中，
拿了纸笔出来。
略微思考一下，落笔。
实验合同：
【甲方：真龙机械厂。】
【乙方：周晚汐。】
【1，甲乙双方达成合作意向，实验真龙机械的四号钢产品，乙方负责提供场地，为甲方产品提供数据。】
【2，甲方承诺，实验所提供产品免费，安装免费。】
【3，乙方承诺，实验期间，必须时刻关注甲方产品的性能表现，并做好实验数据的记录工作。】
……
签约完合同。
陈牧先签约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交给周晚汐。
周晚汐认认真真的看完，又抬头看向陈牧。
“陈牧，你确定这样不会亏钱吗？”
“我们刚跟国家电网签约了大批量供应合同，这个实验，也是由国家电网出钱。”陈牧淡淡一笑。
“好，那我信你。”周晚汐提笔，签约了自己的名字。
陈牧内心松一口气。
幸好这个傻丫头一直在山里，不然，自己还真不好忽悠她。
制造业跟药品、化学品等不一样。
只要在各种性能上达到指标，厂家完全可以自己出具性能参数指标，根本没有试验这一说，
不过，
这样一来，自己也算是还了过去的恩情。
掏出电话，拨打给了国家电网的严力昆。
“严总，我这边有一笔业务，给贵省安装一批四号钢线路，也算是为国家电网更换，积累一些经验，贵省那边，你有合适的安装队伍吗……”陈牧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小陈厂长，咱们四号钢太珍贵了，这样，我安排一支队伍过去。”
想了想，又说道，”另外，我的副手也会过去监督，我把你的电话给他，稍后会有人联系你。”
“好，那麻烦严总了。”
打电话的间隙，
饭店的菜也做好了，纷纷端上桌子。
陈牧将合同收了，
招呼周晚汐吃饭。
“晚汐，你可得吃饱，不然我可怀疑，你不能给我们做好产品实验数据。”
“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认真负责的，帮你做好实验。”
“那你就赶紧吃，如果剩下了，就是嫌我们招待不周。”“我吃，我吃。”
两人一边吃，也一边说起以前上学的事儿。
陈牧发现，
周晚汐居然记忆力超好，一些陈牧忘记的事情，居然张嘴就来。
比如，
两人并不是只交流过一次，
陈牧上学报道那天，提了一个大大的帆布包，当初周晚汐还凑上前去，问需不需要帮忙。
再比如，
校内网上，陈牧的几个粉丝，其中一个就是周晚汐，不过，她只是默默的看着，从来没有在校内网上跟陈牧互动。
随着聊天，
陈牧这才发现，在那短短的一年时间之中，两人交际的比想象的要多得多。
而周晚汐，也渐渐的放开。
讲起，自己为什么退学回去做老师，讲起学校里的十几个孩子，也讲起每个孩子的梦想。
不知不觉，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七八个菜，居然真的吃了一个差不多。
陈牧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不过，就在这时，
突然小鱼儿的惊呼声，在包厢外喊起来。
“喂，你要干什么，我，我喊人了。”
“臭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给你脸不要脸。”一个粗犷的声音叫嚣。“我，我不可能跟你们出去的。”
“在杭城，还没有我带不出去的姑娘……”
……
听到声音，
周晚汐豁然站起身来。
“是，是刚刚那个小姑娘。”
“走，我们出去看看。”陈牧也随在周晚汐身后，走出门来。
刚刚到了门口，
就见大厅里，有五六个喝的醉醺醺的客人，正将小鱼儿堵在了鱼池边上。
小鱼儿蹲在地上，整个身子差点都缩到鱼池里去了。
“住手。”周晚汐断喝一声，冲上前去。
虽然，
她跟小鱼儿刚刚认识，但她骨子里却有一股天生的狭义。
不然，
也不会借钱给陈牧，不会退学回去做学校的老师了。
几步到了小鱼儿身边，抓住小鱼儿的手，将她拉了起来。
“小鱼儿，你没事吧？”
“姐姐。”
“没事，只要姐姐在这儿，就不会有人伤害你。”周晚汐镇定回头，看向一众酒鬼，“你们这是犯法，再不离开这儿，我就要报警了。”
“噗！”
为首的一个胖子笑了。
他上下打量周晚汐一眼。“就凭你，一个从山旮旯里跑出来的土丫头？”他回头大笑，“兄弟们，这妞虽然土了点，但模样还清秀，一起带走。”
“海总，这不好吧？”有人劝道。
“怕什么，在杭城，我就是法，我就是老大，出了什么事，由我在前面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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