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顾岸想遛，但顾知茴再开口简单的两个字，让他再度苦了一张狼脸，嗷呜一声又凑了过来，乖巧的把狼头凑过去。
拔吧……他尽量不心疼。
顾知茴确实又拔下了几根，打开第二个抽屉。
里面尽数是一些小空的玻璃瓶，一只手就能握起来，看上去普普通通没什么稀奇。
每个瓶子都被她打开，装进了去一根狼毛，看似毫无变化，只有那一根灰色的狼毛，倒是没那么显眼。
十个瓶口。
顾知茴随手拿出来一个，剩下的九个交给了白苏子，让她放在旁边的货架上。
“三天后，会有人来取这个，届时、你交给他就可以了。”
“老板那费用？”
“已经付过了。”
顾知茴摆摆手，留下的那个瓶子、她却是随手扔给了成霖逸，“你既然找到这了，这东西你就收着，至少短期内，你还需要它。”
“啊？”
突然收获一个迷你玻璃瓶，成霖逸一脸茫然，“要钱吗？”
“这就当售后了，不用。”顾知茴说完，也没有留在店里的打算，打开抽屉想了想自己似乎把钥匙丢给了那头小狼，这会儿估计还在后院躺着。
“……”
成霖逸还是一脸困惑，得不到解答。
可本来还有些焦躁的心情，在手握着这个迷你玻璃瓶的时候突然又镇定了下来，感觉似乎都没有什么大问题，自己都能解决。
这会儿饶是他自己，成霖逸也反应过来自己之前的不对劲。
“我这是怎么了？”
成霖逸握着迷你玻璃瓶，劲道收紧，有些苍白。
“熬夜熬多了，太虚。”像是说笑一样的回答，顾知茴没打算再理，“送客。”
如果是以前这么说的话，他还相信，但现在……
顾知茴送客两个字说出来，一直在旁边安静充当雕塑和白扬腻歪在一起的白苏子走了过来，那动作明摆着要他走人。
成霖逸心里固然还有疑问，但眼下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只会引起对方的不悦。
他并不蠢。
“叨扰了，还有……谢谢。”
成霖逸咬牙，转身，带着新的疑惑离开了。
白苏子送他到了门口，脸上的笑容还是那般温和，光是看脸根本看不出她原身是那么恐怖的地行夜叉。
“不要太过于接近这里。”
白苏子给了他警告，“并非什么时候都会幸运的遇上老板。”
成霖逸心里有数，骤然听到这话说出来，他陷入沉默中，又无力的点头：“我知道。”
若非因为小月，他也不会……幸运遇到吧。
幸运？
算是吧。
接触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让成霖逸感觉过去二十几年的科学理论都白学了。
可这样，他并不讨厌……或许只是不习惯。
“老板之前说的洗记忆，是真心的。如果有天你承受不住你可以……”
“谢谢白姨，我知道的，但我心里没那么弱。这些事，发生了总归是现实，我都懂得。”
白苏子点头：“既然你明白，就好自为之。”
看着成霖逸走出去之后，白苏子才缓缓转身回到店内，“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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