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运动员副业当主播，竟月入百万！”
在顾羽成为网络主播大约一天之后，这样的新闻标题……
呃，当然还没有出现。
但是赞助商的小胖子，一看到顾羽当天直播间的人数，瞬间就炸了。
“我的天呐！”
酷似某相声演员的口头禅，第二天一早，小胖子拿着赞助商从祖国发来的数据统计表找到顾羽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油腻。
“第、第一天开直播，零推荐的情况下，开了才十分钟，人数就快破万了？？！你怎么做到的？！！”
得到球队特殊许可，站在萨克拉门托国王队球队中心训练场门外，小胖子一看到顾羽就一把把他拉住，双眼前所未有的瞪大，一脸的不可思议。
“诶呀我哪里知道啦！”
顾羽没好气的摆摆手道：“妈的现在这些人的喜好我也是搞不懂，我就喊了几个绰号，一个个都高chAo了！还一个劲的刷什么蓝色妖姬，什么鬼花我靠！搞得我屏幕都看不清，叫他们别刷还不肯，妈的刷的更欢了，真特么烦死了！”
“这……”
听到顾羽的话，小胖子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那么多主播想红都想疯了，用尽各种办法，使尽浑身解数，卖艺卖肉无所不用其极的服务观众，怎么都红不起来。
而顾羽这么个态度，简直把观众不当人看，反而红了捏？？
“呃，顾羽哥，是这样的哈……”
想了想，小胖子还是觉得应该向顾羽普及一下网络直播的基本知识，开口解释道：“这个蓝色妖姬呢，是一种网络礼物，网络礼物就是大家通过充值，送给自己喜欢的网络主播的一份心意，蓝色妖姬，是我们平台最贵的一种礼物。”
“那你们不能做的好看一点啊？啊？？”顾羽回头就是一顿骂。
“那个那个，重点不在这里咳咳……”
小胖子耐住性子，继续对眼前的摇钱树道：“重点是，大家刷礼物给你，是要花钱的对吧？这个钱呢，是充值给平台的，然后就是我们平台的主要收益了。这部分收益，到月底的时候会和主播五五分账。也就是说，大家买礼物花的钱越多，月底分给你的钱就越多，顾羽哥，能明白不？”
“哎呀明白了，就是骗钱嘛。”顾羽毫不在意，转身就准备往场馆里走。
“不是不是你等会儿……”
小胖子哭笑不得，再一次拉住顾羽道：“这还不明显吗？哥你还不明白？你的收入，是和大家买礼物花的钱成正比的！所以你的工作不是让大家不要刷礼物，恰恰相反，你应该让大家多多益善的刷才对！”
“哦……？”
顾羽闻言一愣，稍微想了想点头道：“好像是这么回事。”
“所以嘛！”
见总算说通了，小胖子长出一口气道：“哥，咱接下来能不能对观众好一点，尽量满足他们一点要求，让他们多刷刷礼物？？这样对大家都好，你说对不对啊？”
“嗯……”顾羽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不爽啊！”
……艹
小胖子彻底无语了。
“你们这个平台有问题，礼物刷起来之后，我怎么和他们互动？连他们的问题都看不清了，我还互动个鬼？”
说到不爽处，顾羽干脆停下脚步，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几下操作点开直播软件道：“你看你看，评论区在这里，直播画面在这里，我特么眼睛又要看上面又要看下面，跟智障一样，能行吗？？”
“呃，哥你提的问题我会向公司反馈的……”小胖子擦了擦汗。
“不是反馈，我要解决！”顾羽倒也不是对事情完全不上心，拿出认真的劲儿来道：“你看，花刷出来的时候在这里，屏幕画面内，还有特么的动画效果！这么一闪，好了，我的注意力全在花上了，评论区什么都看不到。”
“嗯嗯……”
小胖子仔细看看，还真是这么回事。
可是之前为什么没有其他主播提出这个问题呢？
思来想去，小胖子只能认为，其他主播在直播的时候，压根就没有仔细去看过观众到底在说什么。
这么想来，顾羽对待直播的态度，倒不如想象中那么无所谓嘛！什么是职业？这才是职业！
“……然后你看，我如果要去看评论区呢，这边花刷出来的时候还会有文字提示，把评论全特么刷过去了，我看个毛？”顾羽继续认真道：“所以我觉得，你们应该把这个礼物通知，和大家的评论分开来，这是第一个问题。”
“嗯嗯好的，有道理！谢谢哥的指点……嗯嗯嗯？第一个问题？？”小胖子听出顾羽话里的意思，疑惑道：“还有第二个问题？？”
“当然有！”顾羽重重点头道：“第二个问题，就是这个评论区太小，一次性只能显示这么一点内容。那帮家伙刷的太快，我一条都还没看清呢，就特么全过去了，你让我怎么满足观众的需求？？”
“……有道理啊！”
小胖子是越听越觉得在理，眉头一皱，已经开始用工程师思维思考起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了。
这边想着，那边听着顾羽又提出了几个使用上的问题，小胖子不自觉的发现，顾羽虽然性子耿直，有啥说啥，有时候看起来跟脑残似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还挺能启发思路，引人思考的！
这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
顾羽自己虽然大大咧咧的，但脑子一直都在转，从来都没有停止思考。
“我昨天也想了想，要解决这两个问题，有两种思路。”
“啊……？？”
小胖子被顾羽一句话，从自己的思绪中给拉了出来。
“第一，更大的屏幕，更好的屏幕空间使用效率，把这些内容分门别类的摆放整齐，井然有序一点。这样想看哪一块内容就看屏幕相应的区块，问题就好办了。”顾羽正色道。
“嗯……确实是个办法，但是现在都倡导移动化了，电脑上还好办，到了手机客户端上，哥你说的这个办法不好用啊！”小胖子皱眉道：“第二个思路呢？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你也不看看你哥我是谁！”
顾羽啪的一声合上电脑，起身走向球场，边走边说道：“但那个办法很宝贵的，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想要知道那个办法，找你们老板来和我谈吧！”
说完，顾羽径直走进球场，留下小胖子在原地发呆。
这么自信的人，还真是少见啊……！
小胖子对顾羽，又多出了几分新的认识。
至于顾羽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可以成为第一个入股新生代互联网公司的职业球员，是不是也可以拿到个技能点啊？？”
脱下外套开始热身的时候，顾羽这么想着。
时间就这么匆匆流过，很快，季前赛的一场重头戏即将展开。各支球队和球员最后确认合同，确定大名单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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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了球爹和美国洋溢的互怼视频，这个史上坑儿第一人的名号，看来是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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