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吃了十分开心。
饭桌上，刘心成目光时不时在秦歌身上徘徊，这让墨龙司似乎寻到了一些不同的意思。
晚饭过后，几人走在街道上，月色当空很是惬意。
此时最高兴的莫过于高墨渊。
他对着墨龙司说道。
“大哥，没想到新来的刘大人如此爱戴百姓，若是国家多出些这样的人，以后想不强大都难。”
墨龙司背手而走，目光却时不时地看向一旁没心没肺的妖王大人。
就听见她对着左轮说道。
“大师兄，真没想到真正的美味居然在民间，这朱大姐做的饭菜真是好吃，以后我要多来府衙。”
声音清亮落进墨龙司耳朵里却是十分不舒坦。
想起刚才在饭桌上刘心成看秦歌的眼神，而且他还知道她是女人，心中就莫名的烦躁。
离着墨龙司隔着两个人的妖王大人正在回想刚才那美味，就听见一声低沉冷语。
“你们先走，我和歌儿有话说？”。
高墨渊等人一愣，不过见他脸色面无表情，也都没多问。
等到几人速速离开后，秦歌好奇的盯着他问道。
“阿司，你要和我说什么悄悄话？”。
墨龙司眉头轻轻皱了下，抬眸看着她。
“你觉不觉得那刘大人有问题？”
顿然，秦歌一愣，狠狠的想了下，摇摇头。
“没有啊，而且他身上没有妖气。”
墨龙司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他这是对牛弹琴吗？
“那觉不觉的他看你的眼神有问题？”。
秦歌又是一顿茫然，她可真没瞧见刘心成看过她。
当然，她的全部心思都在哪些美食上了，自然不会注意到旁人的目光。
她摇摇头，一脸萌呆，不过突然眼睛一亮。
看着她眼底的变化，墨龙司终于松了口气。
这小妖女可算是开窍了。
不过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崩溃。
“阿司，那小子不会能看到老娘的真身吧，可他一个凡人不会法术没有修为如何看破？”。
墨龙司眼珠子立刻直了，直直的看着她。
心里苦笑，他到底喜欢上了一个什么？
没心没肺。
墨龙司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他看破了你是个女人。”
一句话落地，一脸闷青的迅速走向前面。
前面几人时不时向后看去，见墨龙司刚才还一脸平静，这会居然一锅底脸，都十分好奇但谁也不敢过来询问两位大爷。
秦歌似有一呆，看着他莫名生气的样子，实在搞不懂，小声嘀咕一语。
“老娘就是女人，小白脸又是生哪门子气，老娘有哪里惹到这尊大爷了？”。
秦歌不知所以然，也觉得无趣的急速追赶上前。
回到春风楼后，墨龙司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去找了空无。
秦歌看见他去了老秃驴房间，也就没有跟进去，回到房间直接坐床上打坐修炼。
房间里空无吃了晚饭就坐在床上打坐念经。
墨龙司轻轻推门进去恭敬的对着空无行了个礼。
“空无大师。”
空无缓缓睁开眼眸，看着昔日的好友，他嘴角久违的抿了抿。
“施主请坐。”
墨龙司礼貌的在他面前坐下，接着问道。
“大师，请问今日是什么妖物？”。
空无看着他叹了口气。
“鼠精。”
墨龙司眉眼垂了垂。
“大师有何计划，晚辈可以效劳。”
空无嘴角又是抿了抿。
“一切都是因果，鼠精是来报恩的，此恩不报此地的劫难难消，不过你可以放心此地百姓不会受到伤害，时机一到老衲会立刻带走它远离人间。”
此话让墨龙司更是狐疑。
“鼠妖要报谁的恩，今日为何要害刘大人？”。
空无没有回，只是轻声念了一句。
“阿弥陀佛！施主此地你不宜久留，还是请速速离开，不然会惹祸上身，此地老衲在，百姓无恙。”
空无的话，让墨龙司总是摸不到头绪，但这也更加引起了他的好奇。
“晚辈身为墨家后人，惩妖除魔是责任，又岂能明知有妖还会逃离的道理，大师既然知道此妖在哪里，就应该速速抓了。”
空无闭眼叹了口气，没在说话，只是轻言又叹了句。
“还是如此偏执。”
话语而落，接着他闭眼打坐进入打定。
但这句话却是落在了墨龙司耳中，他有莫名的重复了一遍。
还是如此偏执！
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听着空无大师好像曾经认识自己。
看了一会，见大师入定，他也就没做打扰，起身离开。
回到房间正看见秦歌盘膝而坐，像是在打坐修炼。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修炼的样子。
关好房门，他坐到书桌前，左手托着腮帮子，右手食指在桌面上不停的敲打，好似在思虑。
好像自从汴州城妖碎作案开始，他就莫名其妙的遇到一些奇怪的人，奇怪的事。
虽然都是妖碎而为，但都离不开那鬼主的影子，更是离不开那国师的影子。
而且这一段时间，自己脑子里总是出现一些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画面，那画面就像是自己前世的影子，而今日这老和尚的话里似乎也带着同样的话语。
难道自己真的有前世，那自己前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画面里的那个女子是谁？
小妖女无缘无故的成了秦家二小姐。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鼠妖要报谁的恩？
为何今日要害刘大人？
种种疑虑，让墨龙司陷入了困惑。
思虑混乱，他无奈的捏了捏眉心，放开手指，睁眼却是吓了一跳。
就见秦歌一张巴掌小脸和自己的脸紧紧凑在一起，就差贴到了鼻子。
他眉眼浓烈，紧戳着。
“你...干嘛？”。
秦歌起身狐疑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看上去很憔悴的样子，累了就赶紧睡觉休息。”
见她是关心自己，墨龙司抿了下嘴角说道。
“妖王大人会关心人了，给我倒杯水。”
秦歌双眼轻落，回身来到桌子前到了一杯水递到他眼前。
“阿司，你有心事？”。
接过水，墨龙司喝了一小口就听见秦歌质疑问道，他抬眸看着她。
见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秦歌支了支眼眸，问道。
“喂喂，臭小子有用这种眼神看我，老娘脸上没银子。”
“歌儿，你在妖界活了千年可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你可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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