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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衣草遇上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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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恋恋笔记本,我信寄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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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英国的最初,她开始写信,每天一封,写好后用信封包好,房间里有一只很大的盒子,她把写好的信都放在箱子里,每一封上都写着[珞宁亲启]

2017年1月份,她把写给珞宁的信通过国际慢邮寄给珞宁,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指望那些她经年累月些给他的信件就能立刻到达他的手中,并且告诉他,她究竟有多思念他。

1月份中国,当红玉女明星于欣势头正热,有传言说她跟盛世天景集团董事长将成一对儿。

她在房间里听着中文转播,被对着电视墙,那笔趴在书桌上写完今天最后的一封信。那些熟悉的字眼,曾经熟悉的人,皆数化作隐于她心头的刺,每每提及,心总要痛上几分。这些年,她从心痛到麻木再到接受。似乎没有什么是她珞夕林过不去的坎儿。

唯一不变的是她对珞宁的思念,就像是习惯一样,每一天必须给他写一封信,告诉他,她今天都干了什么,通过信透过文字和他交谈,如果遇到一件事情她也迷茫,就会问他[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很笨?]

当她写完了,电视里的新闻也播送完了,她把信叠好装好放到箱子里,盖上盒子,打上封条,准备着等会儿叫佣人上来,把这些东西寄出去。至于能不能寄到珞宁手里,什么时候寄到,随缘分。

起身,拿着遥控器走到电视跟前,看着屏幕里,于欣和珞宁两人的照片被放在一起的画面,视觉上,于欣这些年更美了,不知道是不是化妆的缘故,真是很美,温婉柔情,当之无愧是一众宅男心中的女神。当她把视线从于欣脸上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时,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当年的少年,已褪去了青涩,深蓝色西装,一个简简单单整理袖口的动作,被他演绎的矜贵迷人,仿佛世间再无人有能力与他媲美。

那双眼睛,点墨色的瞳仁看向远方,如同星海,自带魅惑感染力。她在视线里,将这两个人合到一起,坦然的笑了:的确很配。

这么多年,于这段感情,她似乎已经开始放下了,那时她在赫特福德郡的房间里醒来,麻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母亲抱着她,父亲告诉她:“来到这里,就跟国内的一切都断了联系,不再想那些事情,你有一个全新的生命。”

话语很简短,却给了她直接的命运指向。

可她不知道她居然会对一个叫珞宁的男子有了近乎痴迷的程度,仿佛骨与肉的分离,她无法承受他的不爱。

在房间里,她打电话给国内的何惜晴问她知不知道珞宁和于欣的事,何惜晴却诡异的支支吾吾,通话将近一个小时,她一直都是顾左右而言他,一个字眼都不往珞宁身上引。

最后她听烦了,便对何惜晴说:“我这通电话打给你,但是你和李海扬都听着,你转告他,如果你们两家的事业还想在国内稳定发展的话,你和李海扬就都留在国内上大学,替我守在他身边!”

那个[他]是代词,是她的不愿开口,是她们的心知肚明,后来电话里隐隐传来何惜晴的哭声,何惜晴重重点头:“嗯,夕林你放心,我和海扬都会的!”

她霸道吗?

以前同学们说她仗着自己是首富的女儿就可以为所欲为,她那个时候为自己委屈,因为她并没有那样做。可是现在呢,她竟对她最好的两位朋友……

当你知道何惜晴在那端因为恐吓而吓哭的时候,是否也能为珞夕林想一想,那个站在窗下打电话的孩子,其实已经泪流满面?

初恋最大的魔力就是它能在蜜糖和砒霜之间自由转换,就算有一天蜜糖变成了砒霜,亦有一大群人甘之如饴的服下。

有人推门而进,珞夕林转身,看到那人笑的眉眼弯弯:“哥。”

是陈诚,他会定期来看她。

陈诚关上门走过来,拥着她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看到电视里的画面,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眸微微凝固,却又在一瞬间移开,看向珞夕林:“今天过得好吗?”

她跟他开玩笑:“你来看我我就好了!”

她对陈诚是依赖的,似乎现在他成了她唯一可以说知心话的人。

陈诚在她房间里转悠,略带观赏性质。

珞夕林的房间很大,络震庭和禾嘉柔都是宠溺女儿的,给她最好的布置,最奢华的享受,她的一间房堪比公主的城堡,阳台向外延伸,就是一个花园。每日她可以坐在那里,整个伦敦都在她的眼里脚下。

她关掉电视,跟着陈诚走到书桌前。

书桌离化妆台不远,就在斜对角的位置,陈诚将两者对比,梳妆台上化妆物品少的可怜,可是书桌上笔和本子却堆成了山。

他看到靠近书桌的地板上放着一个打包好的箱子,盯了好久,眼里闪过一丝难过,方才开口问她:“都收拾好了?”

“嗯,都收拾好了,待会儿让佣人寄出去。”她一派坦然,言语也很轻松,仿佛只是一件平常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放到心上一样。只是她没有考虑过听话人的感受。

他知道她有每日都给珞宁写信的习惯,禾嘉柔告诉他,定居英国之后,珞夕林没有一天是忘记珞宁的。这些话,她没有和我们说,也没有和她父亲歇斯底里过。每一天都很好,与我们说笑谈心,但总有那么一会儿时间是她自己的。她让佣人给她准备了一个箱子,许多信纸和信封,每天一封信,写完了就放到箱子里。

佣人是英国人看不懂中文,有一天我到她房间里的时候看到她正在写信,信封上就写着[珞宁亲启],这时我才知道她没有忘记他。

陈诚不过问了,这些事情他经历过,不过问了,不过问了。换一点轻松的话题。

转过身,陈诚笑问:“学习怎么样了,听说你报了拉夫堡大学,准备学什么专业?”

“学设计吧。”珞夕林绕过陈诚坐在书桌前,拿出画本和笔,“刚开始在剑桥读的是金融学,读过之后才知道,我本身有这样的环境,那些书上的知识还不如父亲给我讲的明白,所以我就跟父亲商量着退学了。拉夫堡大学是一座很古老很有年代感的大学,主要是那里环境很好,适合潜心学习。学设计,我觉得我有这样的天赋,你看!”珞夕林把刚才和陈诚说话时就已经着手在画的服装设计图给陈诚看,“好看吧?我觉得米兰下一季的服装周上就应该有这样一件衣服。”

陈诚接过画本,她画的是一件裙子,一字开肩,裙摆如云朵般飘扬,所上之色,清新淡雅,却是是一件很好的作品。

陈诚目光留在设计图上,开口问她:“给它的名字想好了吗?”

她把笔抵在下唇上,想了想:“就叫自由吧!”

陈诚移开了眸,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自由?珞夕林你现在不自由吗?”

陈诚检讨自己有故意的情绪,他还不清楚吗?一个珞宁堵在她心里,感情的世界崩塌落寞叫她如何自由?

可是他想的是,如何有办法叫她走出那个困局。他把画本放在桌上,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她面前,声音平静慎重:“珞夕林,当初是谁教我,让我走出卢一柔的痛苦,相信美好,相信将来还有真正等着我去爱的人?你把这些话说给我听,对我来说就行,对你,难道就一点用都没有吗?”

珞夕林的眸子暗了,眼睑垂下,握着胸前的手,紧抠着,显露出她的不安与彷徨。

陈诚把手伸过去,握紧了她的手,她的手在他的掌心中停止了不安:“珞夕林,抬头看着我!”他的声音加重了几分。

她乖乖听话,抬头看着他,那样的表情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总觉得心头有千斤重,压着她,连呼吸都受到压迫。

陈诚说:“珞宁这两年发展的挺好……”可惜他还没开始说就被珞夕林打断,“哥,别跟我说他!”

陈诚低头笑了,那笑是讽刺的笑:“珞夕林,自欺欺人好玩儿吗?”他指着那面电视墙,黑洞洞的电视屏,“如果你真的不想知道他的消息,为什么让管家把国内有关他的消息接进来?”

珞夕林狡辩:“那是因为我想告诉自己,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对于这段感情,她背负了这么多年,真是有些累了,她把手捂在脸上,清质的声音在两掌的缝隙间酝出淡淡的伤:“这些年,于欣进入国内娱乐圈,成为炙手可热的大明星,人人都知道她背后有珞宁支持。都已经如此了,你说我还有什么可想的?”

陈诚的眼里闪过心虚,胳膊撑在腿上,扣紧十指。

他听她说:“哥,我需要时间,你放心,在我没有彻底放下他之前,中途绝不回国。”

陈诚沉默了一刻,终抬头,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你能这样想很好。”

她把脸撇到陈诚看不见的地方,那时候感觉眼睛发涩,合上眸休息的时候,却不知觉眼泪掉了下来,用手遮挡,手心竟都是湿的。

陈诚假装看不见,起身:“我去外面处理点事情。”

她把手放到肩上,握住陈诚的手,忍着哭腔唤他:“哥。”

陈诚淡然:“每个人都有这么一段,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陈诚离开后不久,她放在书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电话来源:国内

是何惜晴打来的。

她擦去了脸上的泪,缓了口气,目光看向窗外,接通的电话:“喂。”

何惜晴:“夕林,你还好吗?”

她:“我很好”

因为刚才哭过,声音浅淡,还带着些沙哑。这被何惜晴听了出来,那端小心翼翼的问她:“你的声音?”

她:“没事,刚起来,还没喝水,嗓子有点哑。”

可眼前,伦敦这边艳阳高照,花园里的花儿在阳光的爱护下,美的晃人眼。

何惜晴哦了一声,她那人向来糊涂,你不和她较真儿,她也不会和你细究伦敦和上海只差7个小时。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最终她先开口:“怎么了?”

何惜晴的声音有些沉重:“最近珞宁和于欣传绯闻,国内沸沸扬扬……”

“我知道。”她打断何惜晴的话,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盯紧电视墙上,那块黑色的屏幕,抿唇不说话。

“那个你千万不要相信!”何惜晴用力强调,“我问过珞宁,他向我保证他和于欣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要结婚的说法!”

她哼了一声,好像是笑了。

何惜晴对着手机不明白,唤了她一声:“夕林,你怎么了?你在听吗?”

“我在听。”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可是,关我何事?”

她握紧了手站起来,问自己,真的关她什么事,他们纠纠缠缠这么多年,她老早以前就已经退出了,不管是于欣得不到珞宁的心,还是珞宁不愿意,亦或是后来发生了些她并不知道的事,他们两个就愿意保持着这种朦胧的关系,赚足噱头,还是那句话关她何事?

何惜晴被弄迷糊了:“啊?你不在意吗?”

她加重了口气反问:“我需要很在意吗?”

何惜晴抱头颓废了,这丫头梗脾气一上来,谁跟她说话她忒谁。今儿她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与何惜晴保持通话的时候,她走到电视墙旁边,那里有一套钢化圆形茶几套椅,茶几上放着一盒烟还有打火机,她搭着腿儿坐下,从烟盒里抖搂一支烟出来,当她就要夹在嘴上的时候,那边突然传来了声音:“好了好了,不跟你说这些了,我跟海扬就快要结婚了,婚期定在5月13号,到时候你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

何惜晴声音是欢喜的,但她听来,手上的动作却是一滞,清亮的眸子透过那年的夏天,校园草坪上,是谁与谁约定,一起结婚,一起策马红尘?

“好啊!”嗓子里有些苦,她跟她确定:“5月13号是吧,还没,到时候我送你一份大礼。”

“你不会来吗?”何惜晴听出了话语中的端倪。

她:“我学校这边还有事,不回去了。但礼给你捎到。”

“夕林,”何惜晴有些撒娇的味道:“你回来吧,我一生才结一次婚,更何况印喜帖的时候,已经都放话出去了,我告诉一帮同学你一定会回来当我的伴娘,拜托!你可不要让我在她们面前失了面子。”

“你说大话你怪谁?”她擦着了打火机,对准烟头。

何惜晴听觉敏锐,听见了,皱了眉:“你在干什么,打火机的声音?珞夕林你该不会在抽烟吧?”

她笑了,把一只女士香烟从嘴唇上移开,“我就是在抽烟啊!”

“夕林你学坏了!”何惜晴微恼,这可怎么办,她没有办法和珞宁交代啊!

珞夕林看着手中的烟,觉得不可思议,“我怎么就学坏了,哦,一定是国内管的太严了,女人抽烟会被当做混混吧?”她调戏何惜晴,“你要不要来我这里,刚研发出来的女士香烟,薄荷味道,很凉爽的。”

何惜晴听着她轻佻的口气,完全不像记忆里她认识的那个人,她急了,就冲那边大喊:“珞夕林,别跟姑奶奶在这儿拽,我也在英国混过,那儿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学好一点,惹急了我现在就飞过去,跟你干一架!”

珞夕林有恃无恐,玩弄着手中的烟,对那边说:“好啊,来啊,随时恭候大驾。”

她把电话挂了,吐了口气,要是跟何惜晴这么一直吵下去,怕是这辈子的光景都要用完了。

手机放在桌上,至于那个香烟,她笑了,逗她玩儿的而已,哪能当真?

傻姑娘!

她出去找陈诚的时候,却发现走廊里太过安静,往楼下飘了一眼,也不见人。

“人呢?”

疑惑着往回走,却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珞夕林站在门外准备敲门,可那门竟是虚掩着的,刚一碰,就推开了。

那是一间书房,陈诚背对着她在讲电话。

她笑着,这些年珞氏在国内的生意都是陈诚一个人在打理,电话忙也在清理之中,她不该去打扰的,但那句[于小姐]却炸穿了她的神经系统。

“你已经成为国内的一线,虽说现在有珞宁给你撑腰,但不要忘了,当初是谁带你进娱乐圈,让你有现在的荣华富贵的……于小姐,辛苦了这么多年,才有了靠近珞宁的机会,不管怎样,我都祝福你和珞先生尽早结婚,百年好合!”

陈诚出来的时候,便看见珞夕林夹着烟,轻轻吞吐间,眼神迷茫的看着他:“哥,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呢?”

陈诚皱眉,握在手里的手机还有些发烫,但他却大步走过去,抽走珞夕林嘴上的烟,踩在地上拧灭,沉厚着声音训斥她:“你像什么样子!”

她看着他愤怒的举动觉得好笑,一时间笑红了眼睛,泪都要出来了,抬起头问他:“哥,你还没告诉我呢,你要祝福谁百年好合?哪位于小姐,哪个珞先生?”

似是讽刺一般,她说:“哦,对了,我同学也要结婚了,你认识的,惜晴和海扬。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我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珞夕林眼里的泪扑簌扑簌的落,她抬眸看向头顶,任凭她如何控制都无可奈何,眼泪滑落至他嘴角,珞夕林抿唇,把胸口憋着的气吐了出来,看向陈诚,看向被他像犯了罪一样握在手里的手机,近乎冷漠的开口:“那原本是我的幸福,你却把它从我身边偷走,转交给别人!”

陈诚看着珞夕林颓废的模样,用力握住她的肩膀,强迫与她对视,漆黑的眸没有一丝悔过,坚决异常:“你知道吗,我只是不想你再陷进去,当年珞宁的父母那样对你,我不愿他们诋毁我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儿,所以,我就买通了于欣,用利益交换,让她答应拦住珞宁不来见你,这样你才能安心读书,享受未来。”

“哈哈哈哈!”珞夕林凄凉的笑了起来,那笑只是一个连接点,下一秒她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陈诚脸上,高声质问他:“自我八岁起你来到我身边,我视你如命,怜惜你,不能允许任何人伤你,当年卢一柔负了你的情,我只身去往南京把她教训了一顿,自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她那个丈夫,在北京经营的一家娱乐公司,我便让它一夕之间化为乌有。

我告诉自己,你是我哥,没有人能伤的了你,伤你者我必让他付出代价。所以,顾家整整十年之内,不可能再有崛起的可能。卢一柔我也将她打回原形,叫她生活的穷困潦倒,来偿还当年欠下你的债。

我自认我做绝了,可我没想到报应将会回到我头上,当我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竟一点都想不到,你居然撬我墙角。我恨于欣,你却利用她成为对付我的武器,珞宁那天是可以来机场的,是你对于欣下了命令,让她阻止他来。陈诚啊,陈诚,我曾几次三番在你面前提过,我爱珞宁,我放不下他。

这些年,你来伦敦,宁可看着我日日酗酒颓废,都不愿将实情告诉我,到底我对你是什么!”

她看着陈诚被打红的脸,咬牙切齿:“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水雾漫过了眼眶,眼前实现模糊,手心里的疼穿透她的心脏,什么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儿,如果他真的疼她,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时间像是被定格了一样,温和的灯光散落在红木墙壁上,走廊两端,一面站在珞夕林,一面站在陈诚,光束从他们中间分开,这样的景色多少都有些闯入时光的氛围。

陈诚浑身僵了,侧着脸,还保持着被打时的动作。能证明他还有气息就只有眼眶中那掉落的泪了。

半晌,陈诚终于有了动静,他转过脸,看向珞夕林,殷红的眸,带着狠意,俯下身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切来得太快,珞夕林从来没有想过陈诚会这样对她,一直以来,她都把他当成哥哥,可以是最亲的哥哥,但绝对不能涉及男女情爱。

于是乎这一吻,激起了她的恼怒和她的恨意,扬起手想给她第二个巴掌时,手腕却被陈诚攥住,对视,她能看到嫉妒的火焰在陈诚的眼里冒着,她的手腕被攥住,不能动弹,却听见陈诚低沉激怒的声音:“你以为我不会嫉妒吗?当你告诉我你爱着珞宁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你把我当做珞宁的替身,自以为是承认你是我的未婚妻,可是有一天,我真的想要把你当成是我的未婚妻,你又该怎么办呢,珞夕林?”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她挣扎着,手腕却被陈诚攥的更紧,直到她疼的皱了眉。

那一刻,陈诚直觉告诉他,他已经入了魔,发了疯一样想要得到珞夕林,他挑起一边嘴角,笑容邪魅,温热急促的气息扑倒在她的面儿上:“要不要,我现在就下楼告诉你父亲将你许配给我?他之前不是留过话吗?比之珞宁,我才更像是你的良配!”

“滚!”狭隘的空间,让珞夕林窒息,她费尽所有的力气将压在身上的陈诚推开。指尖插进头发里,胸口起伏,粗重的喘息着。

她将陈诚丢在身后,不理会他,往回走,往房间里走,她要回国,她要找珞宁,眼泪从眶中跳出来,脑部险些缺了氧,她攥着胸前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呼吸,一遍一遍的喊着:“珞宁”

终于找到了房间的门,她推门进去又快速锁上了房间的门,蹲在门后地板上,抱紧自己,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空的,自从与珞宁分开,她便不曾完整过……

陈诚在走廊里,抬头望着头顶的因着泪目而恍惚的光线,苦笑:傻丫头,纵使喜欢你,可我怎忍心强迫你,你把哥看做什么人了?

世事无奈,若是是身上这些枷锁,她和他又怎么会把彼此都逼入死角。陈诚慢慢的走到了珞夕林的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却传来她的怒吼:“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陈诚你滚!”

他终于把和她最后一点联系都弄断了,陈诚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淡粉的唇轻启:“我会离开,从此以后不会再来看你了,你多保重!”

她依着门板,听着外面的声音由重到轻,由深至浅,终于卸下心房大声哭了起来,往事回忆一幕幕像倒带一样,从她面前划过,8岁,他初来他们家,她看了他一路,总是好奇为什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男孩子?

9岁到12岁,她在他怀里长大,他总叫她胖丫头,她听了呵呵的笑,存了坏心思吃的比以往更多,看他抱着她的时候还敢不敢再说胖丫头了。

——再说我胖,我就重死你!

13岁——17岁,她恋爱了,有了小秘密,爸妈不敢告诉,却唯独跟他说了。

18岁——28岁,他们之间的感情,因为出于保护彼此的心,走错了路,断裂了。

那一刻她在房间里放声大哭,这些年的感情深入骨髓,他是哥哥,更是知己。本该相守,往后的日子却要陌路。

她要回国去找珞宁的这件事却遭到父亲的反对,客厅里,络震庭与家佣一起拦住将行李都收拾好的她。

她哭了:“爸,你让我走吧,我跟珞宁已经错过了四年,我亏欠他的,再不回去给他一个交代,我这一辈子都会恨死自己。”

络震庭看到女儿这幅样子能不难过吗?

他们珞家从来都是痴情人,他痴情,所以才会被妻子玩弄于鼓掌之中,临死之前,才让他得知她早就患上了乳腺癌。

他痴爱一个人,但这个人却没有把他放到心上,他伤了心,如今女儿又要走到他这条老路上,他死活都不会同意。

就在那时,络震庭狠心给了女儿一巴掌:“珞夕林,你给我听清楚,只要我活着你就休想踏出这个宅子一步!”

“好,好!”从她嘴间念出了两个好字,然后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提着行李上了楼。

16年母亲去世,前不久她刚和陈诚决裂,身边的亲人还剩下谁?父亲年迈,如果她再将他气出病来,如果……如果……

老天罚她,全世界她只剩下父亲一个亲人了!

她提着行李回到了房间,打开电视机,这些年,这台电视里放的全都是珞宁的消息,他的照片、他上领奖台上的致谢的声音或者他和于欣一起公开出席某个宴会的画面。

她不剩什么了,拿着遥控器把有珞宁声音的那段视频调出来,惜晴说,那时盛世天景成功上市,珞宁站在台上和一众员工们道贺。

“各位,这些年的辛苦都没有白费,眼下盛世天景坐拥15亿净资产,这些都离不开大家的功劳,从今天开始,大家都是公司元老级的人物,我们一起为公司的未来努力,争取做大,垄断娱乐圈!”

年轻的男人太过耀眼,就连这野心也被人接受。她坐在地板上,胡乱的抹了泪,陪着他一起笑,纵使不能在一起,她也一样看着他,她与他也只不过是一面玻璃镜的距离。

一遍又一遍的听,不知道听了有多久,直到身体感觉到冷,动作有些僵时,她才关了电视起身。

这一次她去了母亲的房间,除了父母共用的卧室之外,二楼还有一间是母亲的独立书房。那是母亲的私人领域,连父亲都不曾涉足过。

16年5月份,母亲去世的前几天提醒她:“如果妈妈走了之后,你想妈妈了,就去妈妈的独立书房,那里是妈妈的秘密天堂,藏着妈妈的秘密也藏着妈妈对你和你父亲的爱。此生不管妈妈在哪里都会守着你和爸爸。”

她从梳妆台的盒子里拿了钥匙,开启了母亲私人书房的门。

母亲把自己的书房布置的很简单,进去的时候,你会感觉自己处身于田园之间。

窗前有一张摇椅,窗户开着,两旁白色的窗帘,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母亲]从摇椅上,转过身来看着她,向她招手:“夕林,来,到妈妈这儿来!”

她笑着走过去,却发现[母亲]根本不在上面,她走了,16年那场病把她带走了!她抓住摇椅扶手,蹲在地上哭,抬头间,突然发现摇椅上放着一本《普希金诗集》

母亲性子淡,最爱读书。

当她把这本《普希金诗集》拿到手里的时候,才发现边角已经有了磨损的痕迹,家里不会出现二手书,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本书被母亲太过珍视,几乎不离手。

珞夕林翻开书,发现有一章是被母亲重点折角的,她把角夜放平,看清了题目:

《我曾经爱过你》

我曾经爱过你;也许爱情

在我心里的感觉仍停留。

但我已不愿它再打扰你,

不再想让你悲伤。

我曾经爱过你;无望的爱过你。

既有嫉妒,又有羞怯。

那么痛苦那么真诚的爱过你,

祈福上帝,

找到一样爱你的心上人。

她重复着上面的话:也许爱情在我心里的感觉仍停留,珞夕林在刹那间明白:“妈,你真傻,真傻!”

父亲曾经告诉她母亲心里真正爱的人不是他而是冯承轩,为此父亲一直嫉妒冯承轩存在于母亲的心里,经年不能将他驱赶。可是却不曾知道,岁月里,有一种爱叫做细水流长,不管是最初父亲的霸道还是母亲的隐忍,还是后来母亲的温柔父亲的纵容,命运安排让该在一起的人在一起,父亲和母亲是一场命中注定,他们的世界从来和冯承轩没有任何关系。

书桌上有母亲的照片,珞夕林想念母亲的时候就会看着母亲的照片和她说说话,就好像她还在一样。

母亲身上有一种贵气,她笑时,唇角微微扬起,不露而笑,眼睛清澈的像一汪湖水。难怪父亲非母亲不可了。

这一天,她拿起母亲的照片,却发现相架下面压着一把钥匙,珞夕林突然间觉得,母亲做这一切都是要指引她发现些什么一样。

这房间里只要书桌上抽屉,再没有其他了。

珞夕林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打开抽屉发现了一本记事本。翻看,全部都是母亲的手写体。

有些年头了,但上面记载的都是她和父亲冯校长三个人之间的事情。

开头第一句便是:我还是爱着承轩的,即便来到英国。85年,我依了父母的意思来到剑桥读书,在这里遇到了络震庭,最初我并不知道这是父母的有意安排。

我们的相遇造就了以后的一场联姻。

85年3月,真的,只认识络震庭不过三个月的时间,我们便结婚了。在这场强娶屈就的婚姻里,我成了牺牲品。我不爱他!

我的灵魂,我的身体都只愿属于冯承轩一人,黑夜里,当络震庭强迫我的时候,我都在心里质问冯承轩:你在哪里,为什么要丢下我?

承轩她不要我,我一个人在这无尽的深渊里再也没有了明日!

这是珞夕林第一次走进母亲的感情世界,没想到她和父亲的初识竟是这样的难堪。

珞夕林接着翻开第二页

络震庭他和所有的世家公子一样,他花心,经常带女人回来,但他每次都会很有理的问我:“禾嘉柔,你到底要什么?我络震庭有万贯家财,你要什么是我不能给的?”

我想说,我要自由,可你给的起吗?

我和他的关系一直僵持着,他也依旧带女人回来,但多数是做给我看的。如果他不喜欢我在这个家里,我走,何必这样呢!

第三页

结婚一年,没有子嗣,两家的父母开始急了,母亲催我要给他生个孩子,我不愿。珞家父母从刚开始觉得我乖巧,到后来孩子这件事情上见我迟迟不上心。他们开始排斥我。

有苦难诉:父亲母亲都不相爱,孩子来,受苦吗?

第四页

我恨络震庭,他带我回国,却当众羞辱我。那时承轩刚结婚,对方是将军的女儿,兜兜转转,当真如了冯母的意。那天晚上酒会,络震庭带着我,冯承轩携着他的新夫人,酒会碰头。

承轩酒力不行,但络震庭好像有意灌他一样,他喝醉了,去卫生间大吐,当时我洗手出来,突然被他挡在门口。

经年的思念让承轩哭了。他抱着我,跟我解释当年那件事情纯粹是子虚乌有,是他母亲编的。

我也哭了,像一个含冤昭雪的人。

承轩醉的不省人事,我推不开他,只能由他抱着。

真会踩点啊!

那时候好巧不巧他夫人找过来了,看到我和他在一起,冲过来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对着我一通乱骂,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而我的丈夫,他站在人群中,看着我被羞辱,无动于衷。

终于,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夜晚他在我耳旁响起鬼魅一般的声音:老婆,你偷人的感觉如何啊?

那是我第一次发脾气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恨不得将他肩上的肉咬下来。太欺负人了!

第五页

列假来了,婚后来列假,从没像这次一样疼过。几乎要要了我的命。家里无人,我不得已只能求助络震庭,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我以为他不会回来,不会管我的死活。

我一个人在家疼昏了过去,醒来时,我在医院,身旁他在。

那一刻,我竟不相信这是真实的,他握着我的手眉心抵在上面,眼睑下有一抹黑,大夫说,他照顾了我一夜,从没见过哪个丈夫在妻子列假时候还能这么用心照顾的。

大夫眼里全是对我的羡慕,可是真的如此吗?我不敢相信了,因为络震庭带给我的伤害太多,让我不敢去爱他。

第六页

很奇怪,从那以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从公司里按时上下班,一回到家就守在我身旁,跟外面的女人也断了关系。我很奇怪,他这是怎么了?

第七页

早上吃饭的时候,他竟突然对我说:我会试着用你的方式去爱你,请你也爱我,老婆。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老婆,放下了以往的骄纵霸道。

十一页

他抱着我,在我耳畔嘻嘻呢喃:老婆,我们生个孩子吧,你不喜欢男孩子,咱不搞家族继承人那一套,女孩子吧,你和我的孩子,我和你一起疼她,我会做一个好父亲,把这事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二十五页

夕林出生了,可是我难产大出血,但当我听到孩子平安降生的那一刻我放心了。那年我三十岁,我这一生经历了太多,和首长的女儿时,我享尽他人的羡慕,可没有人知道十岁之前,我和母亲在江南其实也过着普通人家的生活。每日洗衣煮饭,必不可少,家里只有我和母亲俩人,我是母亲的帮手。除我之外,没有人再能帮她了。

住进大院儿,我知道父亲的身份,时刻警醒自己不能轻易被迷惑,认识承轩那会儿,冯母赤裸的态度让我连他也一块排斥。可谁会想到,我终究还是爱上了他。他和他母亲不一样,是个好男孩。

但是可笑,我的好男孩最后也抛弃了我。在命运的安排下,络震庭走进了我的生命,我们的相遇相爱并不算美好,我接受了命运与他结婚,为他生了孩子,到这一刻我累了,我想休息。

没有人知道这一生我心里有多苦,我母亲与我最亲,但她不知道,我父亲是我人生中第一个依靠的男人,他却阻断了我的一切,我爱承轩,承轩迫于压力放弃了我。震庭,我的丈夫,走到你身边时,我能为你做的已经太少了。一个孩子,我留下,愿她能代替我陪伴你。

若有来世,但愿我没有那么多苦,好好的爱你。

我想放弃我的生命,医生宣布了我的死刑,可是我的丈夫他没有放弃我,抓紧我的手在我耳边哭,他说:“我什么都不要了,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我拿他们去换,赔我的命去换,禾嘉柔我命令你回到我身边。”

到底他还是霸道的,之前所有的温柔不过是骗我,他这个骗子。我在医院呆了七天,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他父母,我父母都拉着他离开我的病房。

——嘉柔去了,你让她安心的去吧。这是我母亲的声音。我残存的最后一丝气息辨别了出来。

我婆婆虽然没开口,但也等同于默认。

我的丈夫最后一次歇斯底里的喊:禾嘉柔死,我也死,这条命我不要了!我要给她殉情。

傻,他真傻。

这世上好女孩千千万,为什么偏偏选择一个浑身是伤的禾嘉柔,她不好,真的不好。

我丈夫他抱着孩子,在我床前一边和我说话一边哭,我终于意识到如果我再不醒来,这个男人就会被废掉。

当我醒来的那一刹那,他伏在我消瘦的蝴蝶骨上泣不成声。有泪从我眼角滑落,我告诉他,余生我都会陪在你和女儿身边。

三十三页

震庭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也越来越疼我和夕林,对了,他说我们初见实在夕阳下的泰晤士河畔,所以就给女儿取名夕林了。日落夕林,震庭归宿嘉柔。

女儿,如果有一天你看到妈妈的日记本,你也一定会为自己的名字而感到幸福的,对不对?

妈妈爱你爸爸,请你告诉他,如果有一个确定日期的话,那应该就是在夕阳下的泰晤河畔了。

当晚,她去父亲房间找父亲,像小时候一样靠在父亲怀里,她问父亲:“爸爸,你爱妈妈吗?”

络震庭红了眼,抚摸着她那张与母亲长得七八分相像的脸告诉她:“你知道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与你母亲生下你。”

是啊,男人的爱一向都是深沉的,一句[我爱你]难以启齿,却用行动证明了[我爱你]

但络震庭很快又苦笑:“可是我爱你母亲,你母亲却从不爱我,就连她得了乳腺癌,我竟是最后一个人知道的!”

“爸,或许你误会母亲了。”珞夕林把母亲的笔记本交给父亲,“这是母亲写给你的,里面记下了你和她的点点滴滴。看过之后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珞夕林把日记本交给父亲便出去了,不久之后,房间里传来父亲粗重的哭泣声:“嘉儿……”

嘉儿是父亲唤母亲的专属,唯有爱至深时才会如此。

——妈,谢谢你,我想我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

从一月得知真相到四月父亲把自己困在房间里整整是个月,五月里,她和父亲同桌吃饭,父亲突然开口:“回国去找珞宁吧,我想这也是你母亲想看到的。”

有一天,她也终于明白了父亲的苦心,当年母亲没有和冯承轩在一起,造成了整个青春记忆里的遗憾,所以他不愿自己的女儿也变成那样。

这伟大的父爱给她的就是一整片天空,让她有勇气去逐爱。

父亲看着她笑了:“如果这次回去,你和他结婚了,爸把态度告诉你,爸同意。只是婚礼不能去参加,我要守着你母亲,她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去吧,孩子,去找你的幸福吧!”

2017年5月13号,她买了飞机票从伦敦飞往上海,找回自己曾经遗失的幸福……

如果这点傲气都没有了,我还剩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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