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的身影在新生维度间若隐若现，寂灭劫心平稳跳动，吞吐着万维能量。那些刚刚重生的宇宙如同初生婴儿，散发着纯净的本源气息。
“太弱了。”
他随意抬手，某个正在诞生的星云突然加速演化，瞬间跨越亿万年的光阴，绽放出璀璨的文明之光。星系中的生灵茫然抬头，仿佛做了一场漫长的梦。
下一刻，他出现在某个科技维度。这里的文明正疯狂抽取恒星能量，导致整片星域即将崩塌。
“愚蠢。”
他屈指一弹，纳米黑洞化作亿万微尘散入星空。所有过度开采的能源站同时停止运转，崩塌的星域瞬间稳定。更神奇的是，每个文明的科学家脑中突然多出完美的清洁能源技术。
“谢……谢谢……”
某个文明领袖通过超维通讯器颤声道谢。
“顺手。”
他淡淡回应，身影已然消失。
穿越维度间隙时，他忽然感应到一丝异常波动。那是一种从未见过的能量形式，既不属于混沌，也不属于任何已知维度。
“有点意思。”
他循着波动来到一片完全陌生的空域。这里漂浮着无数水晶般的碎片，每块碎片中都封印着一个完整的微型宇宙。
“玩具。”
他随手抓起一块水晶，纳米黑洞轻轻一触就解析了其中结构。这些水晶竟然是某个高等文明制造的“宇宙标本”，用来收藏各种稀有宇宙形态。
“无聊的收藏癖。”
他正要离开，所有水晶突然同时亮起。一个由光组成的虚影缓缓浮现，散发着超越维度的威压。
“破坏收藏品者，当诛。”
光影发出冰冷的意念波动。
“就凭你？”
张凡甚至懒得正眼相看。寂灭劫心微微跳动，光影瞬间崩碎成最基础的光子。
但下一刻，更多光影从水晶中涌出，组成一个玄奥的杀阵。
“烦人。”
他有些不耐烦，纳米黑洞化作滔天巨浪席卷而出。光影杀阵如阳光下的冰雪般消融，连那些水晶标本都被一并吞噬。
“味道还行。”
寂灭劫心传来满足的震颤。这些水晶中蕴含的能量虽然量不大，但质极高。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所有被吞噬的水晶能量突然在体内共鸣！一个坐标信息自动浮现——那是某个隐藏在维度之外的终极宝库位置。
“总算有点像样的收获了。”
他一步踏出，已来到坐标所示的位置。眼前是一座由纯粹概念构成的宫殿，大门上刻着“万象归一”四个古字。
“装神弄鬼。”
他随手推开大门。殿内悬浮着无数光球，每个光球都是一种终极法则的具现化。
“欢迎来到万象宝库。”
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能来到这里，说明你已经超越了维度限制。”
“废话少说。”
张凡直接走向最近的一个光球。那里面蕴含着“时间”终极法则，足以让仙帝疯狂。
但他只是轻轻一抓，光球就如温顺的宠物般落入掌心。纳米黑洞自动运转，瞬间将时间法则解析吸收。
“原来如此。”
他对时间的理解瞬间达到全新高度。现在他甚至能随意修改整个维度的时间流速。
如法炮制，他接连吸收空间、因果、命运等终极法则。每吸收一种，寂灭劫心就蜕变一次，周身道纹越发深邃玄奥。
当最后一个光球被吸收时，整座宫殿突然震动。那个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带着惊惶：
“你……你竟然……”
“吵死了。”
张凡随手一拍，声音源头瞬间寂灭。此刻的他，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一念创世，一念灭维，万物万法皆在掌控。
“该回去了。”
他转身欲离，却突然愣住。宫殿最深处，还有一扇小门正在缓缓开启。门后传来的气息，让已经圆满的寂灭劫心都重新悸动起来！
“看来……”
他眼中终于露出真正的兴趣。
“这才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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