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宁没怎么管郝晴。
那女人没了各色优秀男人当靠山，她什么也不是，更什么也做不了。
真要想做点什么，没了男人们帮忙擦屁股，她能把自己作死。
这期间，最让她意外的是不是牧瀚远和萧子扬两人‘暗度陈仓’的事，而是另一件事。
她遇到了委托者记忆里，那个让玫月儿又怕又恨的神医越清。
一个长相十分养眼，属性病娇的少年。
她还没去找，这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越清仔细打量着夭宁，神情淡漠得好像在看一头待宰的肥猪，他身处的也不是女子闺房，而是屠宰场。
“你是灵蛊喜欢的第二个人，应该也是个体质特殊的，我最近运气真不错。”少年人清越的声音非常好听，正好与他的名字相合。
然而，他说出的话却让人心生不祥。
他在打量夭宁的时候，夭宁也在打量着他。
听到他说的是第二个时，夭宁心生诧异。
上一世，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记忆里，越清曾对玫月儿说，玫月儿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体质特殊的人。
而这一世，他说的却是第二个?
这一世的第一个是谁？
难道变故在那人身上?
到底是谁这么倒霉，比她还先遇上了越清这个变态?
夭宁：[在吗，998?]
998：[在。]
夭宁疑惑，998似乎沉郁了不少，而且总是玩忽职守，上次呼叫它都没反应。
[越清没有按轨迹出现在寻芳阁，果然是出了变故，他遇上了另一个体质特殊的人，这才错过了和郝晴相遇，你帮我查查那倒霉蛋到底是谁？]
[承惠一个功德点。]
[……]
尽管话变少了，这个死要功德点的毛病还是没变，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根本不是必收费用!
丫的，系统沉迷赚外快，她也很无奈。
[扣吧。]。
反正她欠账都欠习惯了。
998突然又改主意了，[宿主，其实这次我可以免费帮你忙，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必须说真话才算数。]
夭宁：[你说。]
能省就省，她还是很有持家意识的。
998：[宿主，你到底是什么人?]
夭宁：[普通人，正儿八经的普通人。]
998：[普通人怎么能随意变换灵魂模样?你这个骗统的骗子，不，莫青也被你骗了，哼哼，不说真话，功德点别想免了。]
夭宁心思一动，突然问道，[998，你能感知、或者说窥视我的想法?]
998：……被发现了！
[那个……毕竟我和你契约了嘛，一点感觉不到才不正常，不过宿主你别生气，其实只要你心绪起伏不大，我就没法感知到你的想法，很多时候我都是懵逼的，没骗你。]
夭宁了然，也就是说其实只要她不想，998就什么也感知不到。
[宿主，我没骗你，你怎么能骗我呢。]998很是委屈。
[我也没骗你啊，也没必要骗，你说的改变灵魂样貌，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在遇到万界图书馆之前，无聊试了试就做到了，不难。]
998狂乱，不难!宿主居然说不难!
改变灵魂外貌岂是那么容易的!
鬼的普通人，骗统!
夭宁一边跟998扯皮，一边应付越清。
“你要做什么？”
夭宁十分冷静，既没有慌乱无措，更没有惊恐大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其实是旧识，现下正叙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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