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你不能杀我！”李莹莹知道秦思瑶动了杀气，也知道秦思瑶捏死她就像踩死一只蚂蚁。
昨天放气球下面站着多少风云人物。
李莹莹有一百个胆子都不敢招惹这些人，偏偏就是招惹了。
“我不想死，求求你别杀我。”李莹莹是真的害怕了，就怕秦思瑶手指用力。
望着满脸泪水的李莹莹，陈海棠怜悯说，“让你活着也可以，不过你要说实话。”
“我真的，真的不会死吗？”李莹莹把所有希望都压在这个回答上。
陈海棠眸光传向李莹莹，落在秦思瑶脸上，“瑶瑶，给她一个机会。”
“行。”秦思瑶弯下腰，凑在李莹莹耳边阴佞道，“你敢说假话，我让你不得好死。”
本来就是流氓，装好人早就累了。
“我不会，我不会说假话。”李莹莹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冒出来。
秦思瑶满意笑了，“李莹莹，李龙是你雇用的？”
“是。”李莹莹艰难吐出一句话，就听见秦思瑶说，“擦擦你的脸，免得泪水落在我手上。”
李莹莹手指僵硬擦掉脸上的泪水，吸吸鼻子。
“你和李龙是怎么认识的？”秦思瑶又问。
李莹莹刚打算回答，被秦思瑶捏的后脖颈传来一阵剧烈疼痛。
“我要实话。”
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夹杂着戾气。
李莹莹本以为不见陈楠，直接来见陈海棠。偷偷用录音笔录下陈海棠说的话，不管陈海棠说什么，她都有办法自保。
可她太疏忽了！
陈海棠根本不善良，秦思瑶第一时间发现录音笔。
“说！”
杀气顺着空气扑面而来，李莹莹脸色骇然一变，比陈海棠脸色还要难看。
“我在回家路上被混混缠住，是李龙救了我。我知道李龙不是好人，是我一时糊涂。”
“李龙和你滚一起了？”陈海棠笑眯眯道。
为了接近李莹莹，李龙也是不择手段。
“是。”李莹莹嘴唇嗡动吐出一个字，五官狰狞，“我和沈明华合作这么多年，沈明华要解约我不愿意。”
“然后李龙告诉你，他替你弄死沈明华。”秦思瑶笑着问，“我说的对吗？”
“我拒绝他了！”李莹莹快速说，“我从来没想过害死任何人。”
“你没想到李龙还是放了炸弹。”秦思瑶眸光薄凉，“你错在第一时间没有告诉陈家，是怕陈家针对你？”
“我，，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李莹莹再次哭起来，满脸绝望和悲切。
“海棠。”秦思瑶朝着陈海棠温柔笑了，“这些人伤了你，你想要我怎么对付他们？”
“交给二哥吧。”陈海棠一抬下巴，“大非，让你二叔进来吧。”
秦大非配合打开门，陈天亦冷着脸走进来。
完了……
李莹莹望着进来的陈天亦，双眼空洞垂下手。
她所有的一切都没了。
陈天亦提着李莹莹站起来，和陈海棠温声说，“你先休息吧。”李莹莹来找海棠，他第一时间赶过来。和他猜想没错，昨天没动李莹莹就是等李莹莹主动送上门。
外面有陈天亦的人，带着李莹莹一起离开。
“干妈，你怎么知道二叔来了？”秦大非好奇问。
“审问李莹莹的时候，二哥就来了。”陈海棠说，“我和二哥都想看你妈咪能审问到什么地步。”
“亲爱的，你这是质疑我的实力吗？”秦思瑶不阴不阳嘲讽，“亏我这么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啊。”陈海棠躺在床上道，“我都想和你比个心了。”
秦小诺拉起秦思瑶的手，小脸担忧问，“外公和太外公下去好久了，一直没上来不会有危险吧？”
他知道经纪人是什么，因为干妈也是演员。
刚才抓走的坏女人就是沈明华的经纪人！万一坏女人和沈明华是一起的怎么办？
“放心吧。”秦思瑶肯定回答，“外公不会有危险。”沈明华并想和李莹莹一个下场。
秦大非善解人意撺掇着秦小诺，“宝贝，我陪你去找外公吧？”
“可是妈咪不答应。”秦小诺埋怨看着秦思瑶。
妈咪都不关系外公和太外公了。
秦思瑶简直被秦小诺打败，戳着秦小诺额头说，“和哥哥下去吧。”
秦小诺顾不上欢呼，拉着秦大非一起跑了。
陈海棠看在眼里，故意问秦思瑶，“你真的不下去？”
“有些话不方便我们听。”秦思瑶坐在椅子上，况且医院都是江承宇和陈天亦的手下，没人能抓走双胞胎。
“瑶瑶。”陈海棠表情复杂问，“如果简柔过得不幸福呢？”
“不知道。”秦思瑶说，“你有没有劝过姑姑放弃？”
“我可劝不了她。”陈海棠砸吧嘴，“咱师傅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
秦思瑶深沉嗯了一声。陈海棠有些费劲抬起手，落在秦思瑶手背上，“你有没有想过让师傅后半生找个伴？”
“何止是后半生，他前半生我就说了。”秦思瑶认真道，“你知道答案的，他不愿意。”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就像一杯水冷暖自知。
“姑姑也不愿意。”陈海棠望着天花板，“还是以离婚收场。瑶瑶，要是姑姑和师傅在一起呢？”
“不好说。”秦思瑶靠着椅背，望着窗外明媚的天气，“全靠缘分。”
要是能在一起，也是她爸爸和陈楠缘分未尽。
“纠缠太久，他们都几十年。”陈海棠握住秦思瑶的手，十指相扣，“希望你和江承宇不要这样。”
“我们应该没这么惨吧。”秦思瑶笑了笑。
“万一这么惨，你就要哭了。”陈海棠努努嘴，“姑姑借走江承宇，你到底担心吗？”
“不担心。”秦思瑶铿锵有力回答，“姑姑不是江承宇喜欢的类型。”
“瑶瑶，我问你一件事。”
看着陈海棠一脸稳重模样，秦思瑶好奇凑过去。
“你和江承宇到底睡了没？”
秦思瑶，“……”最怕空气突然安静，陈海棠揶揄盯着秦思瑶，“江承宇白那么霸道。换成是我，直接把你扔在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占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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